()叶箫岚把皇上赐得金银珠宝全带上,又抽空换了一身极为普通的米色长袍,营辛怕她穿那身运动服太过显眼,生出什么祸端来,所以好说歹说终于把她说动了,十一皇子和十二皇子吩咐人准备了马车,众人分两批上了装饰豪华的马车,这才纷纷地出了皇宫。
皇宫的出口有三个,分别是东武门、神安门、西令门。
他们一行人往西的方向,经过西令门出城,守城地几名小将见是几位皇子,并且看到了名副其实的皇子令牌,就二话不说的放了行。
八皇子、叶箫岚、营辛、营澈几个人坐一辆马车。
十二、小栓子坐另一辆马车。
在车上叶箫岚把整个事情和八皇子草草说了一遍,八皇子不禁对她更加的另眼想看,‘她’总是做着奇奇怪怪的令人‘震惊’的事,但他确越来越想了解‘她’,甚至读懂‘她’,比如:昨晚第一面见到她的特别感觉,‘她’的服装,‘她’的发型都让他们震惊,比如:今天‘她’去上学堂穿着那双不知名的带有轮子的鞋,也让他‘震惊’,比如;今天她在课堂上那首‘下棋’的诗也让他‘震惊’,甚至,现在她一个主人对奴才的关心更是让他‘震惊’。
听了‘她’的话,八皇子只抬起他帅气黝黑地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她,不由自主地说出了令自己都迷茫地话:“你还有多少‘震惊’等着我们发现?我很期待你下一次的带给我的‘震惊’。”他说话时,眸子里竟透漏出丝丝温柔的情谊,让营辛和莹澈似乎晃花了眼,这样的八皇子看起来更加的俊逸帅气,可是这种眼神怎么像是面对一个女人才发出的呢?她们搞不懂了。随即不再多想,也许是错觉吧,主子的事她们最好还是不要管得太多。
叶箫岚也有一时间的错觉,他的眸子温柔而热烈,俊逸中充斥着火热地焰火,像是一只豹子正在盯着明前的猎物,专注、认真,一丝不苟,她还真怕被灼伤,也读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只能无趣地瞥过头去,挑起马车的帘子看外面的风景。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分头行事,让十一和十二去小栓子家,救济他的哥嫂,叶箫岚和八皇子打算先去营辛家,再去营澈家,先去看看营辛的母亲病情到底怎样?再去莹澈家救济她的家人。
马车大约行了约摸两个时辰,就听营辛掀着帘子兴奋地大喊:“到了,我家到了。”
赶马的小厮一听营辛的呼喊,立即勒住了大马,栗色的大马抬起前蹄,发出一声划破长空的嘶吼,地上顿时掀起一阵风沙,待马车停稳后。
八皇子就率先从车上跳了下去,那姿势利落帅气,白的长袍划出悠美的弧度,然后,高大的身躯站定,立即向马车上伸出一只厚实地大掌,随时准备扶叶箫岚下马。
叶箫岚掀起上等丝绸地绣帘,好奇地张望了一下外面的景色,方才发现这是一个胡同,看起来分外萧条,低头,正要跳下马车的时候,方才发现八皇子扬着帅气地面庞,伸出胳膊和大掌,预备扶她一把。
“用不着,这对于我来说是小菜一碟。”叶箫岚得意洋洋地望了八皇子一眼,尔后飞身下马,那姿势丝毫不亚于八皇子。
炎幽南脸上有淡淡地失落,可是他为什么要失落呢?待把营辛和营澈扶下马车后,他才自嘲地一笑,笑自己见了‘她’就像丢了魂似的,总是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是啊,人家也是皇子,是男人,他为什么要扶‘她’呢?是因为看着‘她’娇小的身躯起了保护欲,怜悯的心里吗?人家似乎并没有自己想得那么柔弱,是他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吧?
营辛家的院墙用篱笆圈了起来,从外面看就能看到院子里杂草丛生,那草大概都快有一人高了,倒像废弃的房子一样,房顶也是密密麻麻地杂草,用黄土垒成的墙壁,木头挑起的大梁。
一行人,拨开杂草,小心翼翼地走向屋子,总觉得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这样荒凉的房子会有人住吗?可是顾虑到营辛的感受,所以没有人开口。
进入屋里,觉得土气沉沉地有些呛人,那味道真是难闻至极,很重的霉味夹杂着很浓的药味,而且室内光线很差,黑洞洞地,还有几许阴森,人们刚迈进屋里,就听营辛提醒:“大家看着门槛,别被绊倒。”
营辛走在前面,八皇子第二,叶箫岚不以为然,有门槛有什么了不起,于是大喇喇地迈进去,结果迈了个空,眼看就要像前扑去,八皇子身手利落,转身,伸出厚实的大掌即时的接住了她。
“我的妈呀,这怎么有个大坑?像跳地窖似的。”叶箫岚很是不满的嘀咕着,确没发现,此时被炎幽南抱在怀里,两人姿势有几许暧昧。
抬头,对上炎幽南帅气俊朗璨若繁星地眸子温柔似水地盯着她,似乎他鼻子呼出的气息都明显加重,如此近的距离观察,她还不得不承认他很帅,也是一个极有魅力的男人,和那个倾国倾城地美人还挺登对的。
叶箫岚感激地送上微笑,并没有像少女般的花痴,别忘了她可是‘岚哥’,是从男人堆里长大的,和那些男人称兄道弟不在话下,待站稳了,还不慌不忙、脸不红、气不喘地拍拍他的肩膀,道:“谢谢八哥急时扶住了我,不然小弟今天就破相了。”
炎幽南只是呆愣地看着‘她’,任‘她’从他怀里一跃而起,任‘她’拍着他的肩膀微笑道谢,确是一脸的迷茫,他越来越看不懂‘她’了,‘她’是真男人还是真女人呢?若是女人这样栽倒他的怀里,肯定会心慌意乱的吧?毕竟对于自己的外貌他还是自信的,可是‘她’的反应确出乎他的意料,就像哥们、像昔日好友,有善地道谢,大咧咧地拍着他的肩膀,这行为不是男儿才有的吗?
正在发愣之际,就听屋内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娘。。娘你醒醒啊!”
众人都风一样地跑了进去,看到如此凄凉的场景,不禁全部地惊呆了。
屋内,光线昏暗,墙角残缺不全,不时会有尘土‘簌簌’落下,墙面也有明显程度的破损,有些地方还生出了苔藓,缺楞少角的桌子,壶嘴破损暗黄的破茶壶,桌上满是灰尘,还有一只有着缺口的破碗,里面盛了半碗,有些发黄的水。
床榻上,凌乱不堪,一个穿着破烂,面黄肌瘦的中年妇女,双眸紧闭,身上盖着一张补满了补丁,而且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布料。
营辛坐在床榻上,抓着母亲盛满老茧瘦骨嶙峋地手,脸上布满了泪痕,撕心裂肺地哭泣,让在场的三个人看了,一脸的心酸。
“这样吧!我去请大夫,你们先照顾好营辛,好吗?”八皇子觉得事态严重,得赶紧请大夫诊治,所以声音有几许焦急地望向了叶箫岚,希冀她的期许。
“八哥,还是我去吧!你在这里帮我看着营辛和她娘,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也好保护她们不是吗?”
“不行,还是我跟你去吧,我怕你一个人路上危险。”炎幽南眸子里满满的担心,他真的很怕‘她’会出事,一只大手即时地拽住了‘她’的胳膊,好像‘她’这一走就会出事一样。
“八哥,放心,你十四弟可没那么柔弱。”叶箫岚嘴上浮起一丝让他安心的笑容,白皙地小手也轻拍了拍他的,也表示让他安心。
炎幽南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一个倔强地人,意识到抓着‘她’的胳膊的手是那样的紧,才缓缓地抽了回去,眸子里仍是满满的担心,嘴上也不忘碎碎嘱咐道:“路上一定要小心。”
“恩,谢谢八哥关心。”虽然叶箫岚满心的疑惑他为什么这样关心自己,但‘她’把他对自己的关心归结为哥哥关心弟弟的基本,微笑着道谢,玄身走了出去。
出了宅院,由马车拉着直奔了药铺,这药铺地名字也很特别,门口的匾额上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墨色大字‘一文晋’。
而且好像生意很火,看病的人从里屋一直排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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