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奇站在叶箫岚寝殿门口,迟迟不敢迈步,因为他知道叶箫岚此次请他来那就是黄鼠狼給鸡拜年没安好心,他这两日可都躲着她呢?就怕这小魔鬼使出什么花样招术,让他招架不住,你想想啊!这叶箫岚上次朗诵了一首《捕蛇者说》,都能把皇上绕进去,让皇上免减了赋税,那心思,那智慧可不是一般的人可能比拟的,他呢?可还没给这小魔鬼解药,她能善罢甘休吗?这次威胁利诱地请他来,他早就做好了连防御待战斗地准备,全身地汗毛都警戒起来了,就怕一不小心栽进那小魔鬼地陷阱里。
“国师,还愣着干嘛呢?进去吧!我们主子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小微子斜眼瞪着他并且在一旁语气不佳地催促着,只要他们主子不喜欢的人,那他也不会喜欢。
“知道了,你这是用什么语气和我说话?真是主子过分,奴才更加过分。”邹奇很是窝火地望向在一旁斜视着他的奴才,胸口就像是点燃地炸药瞬间地炸开了花,同时心里也有几分害怕,毛骨悚然,祈求上苍保佑,别进去了就出不来,算了,死就死吧!反正横竖是一死,只是分死在谁手里了,他一咬牙,一跺脚,硬着头皮推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叶箫岚就笑脸相迎地走了过来,不过邹奇怎么看,从哪个角度看,那笑都是阴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啊!邹国师来啦?”叶箫岚微笑着说着,同时冲还猫在他身后手举一根足有一只胳膊那么粗地大木棍,全身颤抖,额头冒着冷汗地小灵子使了使眼色,言外之意是你还啰嗦什么?快打啊!
小灵子一咬牙,一闭眼,都顾不得擦去头上不停地往下落地汗珠,一棍子就朝前闷了过去。
邹奇只觉得背后一阵大风,接着就是一股钻心地疼痛,疼得夺去了他的呼吸,他只觉眼前一黑,就如蔫了的黄瓜,如绸缎子一样瞬间向地上倒去。
小灵子还没反应过来,连打人的姿势都没有变,仿若变成了木头人,变成了化石,只是张大嘴巴,任额上的汗珠淹没了自己的双眼,落在鼻尖上,最后滑入嘴巴里,连什么味道都不知道了,仿佛成了只剩下呼吸地活死尸。
“小利子,小灵子,快点。。。别发傻了,赶紧用绳子把人绑上。”叶箫岚见两个人都张大嘴巴待愣原地,赶紧低声催促着,时间可是不等人的,再发傻下去,人家邹国师都醒了。
“奥!。。奥。。。知道了。。”两人方才像点醒地化石,这才有了反应,都颤抖地点点头,小灵子扔掉木棍,方才颤抖着双手和小利子一起手忙脚乱地绑了起来,因为心里害怕,手上不听使唤地颤抖不停,再加上额头上出汗不止,绑了足足有一柱香地功夫两人方才绑好了。
待把人绑好后,叶箫岚又命人搬来已经准备好的火盆和铁钳。
此时,火盆里炭火烧得正旺,火红火红地发出滋滋地响声,里面的铁钳已经被烧得通透,和碳成了一体的通透的红,还没挨近,光是看着,已经觉得热得让人难以忍受,叶箫岚真想把外套脱了,可是碍于有奴才在场,只能忍一忍了,现在要回解药才是第一位。
见邹国师还未醒,叶箫岚又吩咐小灵子去端一盆凉水,待把盆端过来,叶箫岚嘿嘿一阵坏笑,举起水盆冲着邹奇地脑袋一倒,水如瓢泼般哗哗地往下落,直直地浇在邹奇地脑袋上,邹奇被浇得顿时苏醒过来,还以为哪里下大雨了呢?慌张地悠然睁大双眸,抓瞎似地左瞧瞧右看看,看到叶箫岚此时真冲着他坏坏地笑着,那笑容让人生寒,她手里还举着盆,眸子里全然挑衅地笑意,意思是说:“没错,。就是俺做的,你能把俺咋样?”
邹奇地火顿时直蹿头顶,甚至气得七窍生烟,正欲站起身来和她理论时,才发现此时自己的双手背在身后,被一根极粗地绳子绑得异常地紧,而自己的双脚也被绑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地上,吹胡子瞪眼地生气,嘴里也不闲着地瞪着那小魔怪骂道:“小魔怪,你赶紧把老夫放了,不然你休想得到解药,你要感动老夫一根汗毛,你也别想活了,快把老夫放了,你这个魔鬼。”邹奇气得冲着叶箫岚又是尖叫,又是叫骂,额头上气得青筋都爆出来了,像是被困在牢笼里的怪兽急于挣脱出牢笼时的那种凶狠。
小灵子和小利子站在旁边都有些害怕,为他那种发疯地气势感到害怕,那种如丧失理智地野兽得谁都想咬谁一口,让人心里发毛,让人胆寒,让人汗毛竖起。
相反的,叶箫岚确一点儿也不感到害怕,仍是好整以暇地望着这只发疯地想要吃人的野兽,确在一旁悠哉地微笑着,看着他发疯地演出。
“邹国师,如果你把解药交出来,那么,我可以考虑放了你。”叶箫岚不理睬他的发疯,不理睬他疯狗一样的咬人、骂人,而是直达主题地悠哉说道。
“呸!你休想得到解药,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我告诉你小魔鬼,今日就是老夫死在这里你也别想得到解药。”邹奇冲着地毯上啐了一口吐沫,眯着眼睛很是气愤地回答道,说完又开始如大虫子一样地在地上打滚,边打滚还不死心地狂吼着“放了老夫,你们快把老夫放了,否则我邹奇不会善罢甘休的。”
叶箫岚就知道这老匹夫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于是准备了好几套整治他的方案,乌溜溜地眼珠又是一转,晃晃悠悠地走到火盆旁,看着里面此时烧得如此旺地炭火,还有那烧得通红通红地铁钳,于是,从炭盆里提出铁钳,铁钳地头上此时通红通红,她吹了吹铁钳地头部,一连串地火星子就被吹了出去。
她把这火钳握在手上,站在邹奇能看见地范围,笑嘻嘻地对小灵子说:“哎呀!小灵子,不知道这火钳烫到人身上那是什么滋味?你们见过没有?”叶箫岚笑得阴森,眼光还偷偷地瞥了一样躺在地上地邹奇,见他脸色有变化,连骂声都没有了,只是瞪着两只铜铃般地大眼有些胆寒地望着叶箫岚手里的铁钳。
“奴才不知,奴才不知。”小灵子望着那烧得通红地铁钳,脚步不听使唤地向后移动了两步,怕他们主子一不小心擦枪走火,在从他身上烫一个洞,多不值啊!
“嘿嘿。。。。邹国师,能不能交出解药?如果不能?那小爷我今日也试一试这火钳碰着皮肤是如何的样子?是不是‘滋啦’一声,非常地好玩呢?”叶箫岚学那声‘滋啦’地时候非常大声,吓得邹奇一哆嗦,脸色都有些苍白,仿佛真得烫到他身上一样,他心里真得很害怕,甚至浑身都哆嗦起来,连牙齿打颤地声音他自己都能听到,试想一下,这火钳如果真得烫到身上那身上的肉可就血肉模糊了,此时的叶箫岚在邹奇地眼里那就是恶魔,虽然笑着可也是阴森森的不是好笑,让他汗毛都竖起来了,可他不能屈服,难道被这个小鬼一吓就交出解药,这也太没骨气了,反正横竖是一死,他相信叶箫岚不能杀了他,而如果叶箫岚吃了解药一走了之,皇上定会砍了他的头,相比之下,他现在是保命,受点儿伤也无所谓了。
“老夫。。。老夫。。。。老夫不交。你尽管放马过来。老夫。。。老夫不怕。”邹奇吓得脸色发白,喉头发紧地吞咽了一口吐沫,额上都吓得落下了无数地汗珠,连说话都结结巴巴,口齿不清了,可是他仍是死鸭子嘴硬,颇有点儿誓死也不当亡国奴的意味。
小灵子和小利子还对邹国师佩服了一番,觉得他很有骨气,面对威胁也不眨一下眼睛。
相反,叶箫岚可看出了他的害怕,他因紧张害怕吞咽吐沫地动作她看得一清二楚,他因害怕惨白地脸色她也看在了眼里,还有他额头因害怕不停渗出地汗珠也暴露了他的内心,她嘴角扬起一抹邪恶地微笑,看来,离胜利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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