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挽尊心里还有许多困惑,问:“这些怪物,为何会钻进洞里来呢?”
一般人都能猜出几分,通过黄精灵解答更清楚。
“森林着火,里面的动物跑的跑、逃的逃,走不了的就被烧死在里面;然而,靠近洞的动物,没去的地方,自然而然钻进洞里来了。”
南荒一酋又听见了:难怪呀?会有这么多奇怪的现象。
这两只彘个头不一样,眼前的身长一米五,高一米;黑色,脚爪子像虎;而洞口出来的身长两米,高一米二,背上鬃毛根根直竖,从个头来看,刚出来的明显占优势,眼看一场搏斗就要上演,众位眼睛紧紧盯着,屏住呼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彘声像犬,“汪汪”一阵,双方动作不一;眼前的紧紧把守面前的食物,以嘴拄地,斜眼盯着洞里出来的……
而刚出来的像人一样,蹑手蹑脚,畏畏惧惧走过去,相隔一米,双方同时跳起前爪,一半像狗,一半像猪,带着犬声撕咬。将嘴张到最大,露出四颗尖溜溜的牙,歪着长嘴,咬对方的肉皮。
猪皮很厚;费很大的劲也咬不进去,双方像人似的,紧紧抱着对方的头,啃来啃去,以最大的力量扳倒对方……
灵活度毕竟介于猪狗之间。双方倒地;大的压在小的身上咬来咬去。此时,外露的獠牙乃攻击武器;小的套上大的,咬也咬不着,一个紧紧钩住一个不放,从地下翻起来,直接对咬,动不动叫出狗的声音。
双方不知怎么咬的;头上身体到处都是血痕。
大彘外露尖牙钩住了小彘脖子上的剑伤,越钻越深,怪叫声出来了,一会像猪,一会像狗,也像刀杀临死前的惨叫。大彘找到了进攻的弱点,将獠牙顶到底,身体乱蹦几下;小彘流血太多,好不容易挣脱爬起来,走不了几步又倒下去。
大彘像人那么聪明,一口咬住小彘的脖子不松口,完全控制十分钟,待小彘叫声停止,全身瘫软才放开。先舔食周围的鲜血,再撕咬脖子剑伤里的肉……
这个小小的搏斗;看得胡氏王后惊心肉跳,最后喊出一声:“大王,杀死它!”
众位都在看;大彘赢了,毫不避人,大模大样啃食着……
南荒一酋看在眼里,空中身体倾斜;高高擎着五米长剑,瞅准大彘的脖子,奋力劈下。
大彘斜视,看得清清楚楚,头一甩动,长剑劈在下面的小彘身上,将前爪砍一个剑口,紧紧吸住,拔也拔不出来。大彘一点没受伤,像狗一样跳起来,以尖溜溜的长嘴,一口咬在握剑的手上;南荒一酋心一慌,手缩回;广袖被外露的尖牙钩住,一用力,“唰”一声,撕下一块毛皮,大彘用嘴叼起来,当众位的面吃掉……
南荒一酋手一松,五米长剑掉地,自然从肉皮中脱出,想拿起来,却被大彘紧紧盯着,时不时蹦起来,试图将其吃掉。
困斗自然而然进入进退两难景地,当山穷水尽的时候;黄精灵喊出一句:“挽尊;用火攻!”
众位知道;拳头打火,很可能将整个洞府毁灭,唯一的办法用嘴喷,只想轻轻试一下,火焰却很大;将洞顶未劈死的猴脸猴腮的家伙吓叫起来……
大彘也显得动荡不安,为何会这样呢?
黄精灵厉声喊:“快喷呀!森林着火,它们害怕呀!”
众位终于明白了;挽尊甭思考,对准大彘连喷两下,火焰将背上的长鬃烧着,吓得其像杀猪似的叫着,顺大洞跑出去,就看不见了。
南荒一酋;立即降落,将五米长的剑捡起来,居然忘了,背面的身体也是人面,手中拿着同样的剑。此时,盯着洞顶看,到处还有猴头猴脑的家伙,一个也不想出去,十几只趴在一起,盯着下面……
挽尊看在眼里,想在心里;飞上去以火攻一阵,烧是烧着一些,只受伤,烧不死;而南荒一酋不能忍受,弹飞起来,前后两把长剑围着斩劈,死了一些,还有一些逃得很快,顺洞口钻出去,还有两只死求白赖的家伙,打死也不走……
两把长剑不知劈了多少下,总能蹦蹦跳跳逃过,直到挽尊用火烧伤;跳不动了,才被南荒一酋劈下地。还须仔细查看,找了一处又一处,确认没有,才考虑处理下面的尸体。
地窖在洞口外的土壁边,离蛇树五六米远,人工挖洞八米,往右转弯,高度三米,距表土厚五米,在此形成一个椭圆结构,多少年没进过水,约五十平方米,若将洞里的猴尸和一只彘全部装进去,摆放整齐,也占不了多少空间。然而,尸体必须开膛破肚,把内脏全部抠出来,先吃头;余下的盐腌,尚可全部存储。
南荒一酋的洞府用盐,一般靠自己制造;这种东西没有卖的地方;请来盐师,先在山间探测水和土的盐分;水为淡水,无法取盐;关键在于泥土的盐分含量,花半年时间,将周围的山土全部测试,终于找到盐分含量最高的地方,乃山后山洼地;虽然水不流动,但将每年洪水冲下来的盐存入,水的含盐量高达百分之十五,只要将搅和的水,装进青铜锅,挂在三角铁架上,把水烧干,得来的盐虽然黑色,但这是唯一能让身体获取盐分的方法。
现在洞内还有存储;这是由一个直径为一米,高一米五存放在洞内壁边的大土坛,打开盖可见,不到半坛食盐,如果用来腌这些尸体,有可能还不够,然而,不腌尸体很快会臭。针对此景,南荒一酋愁得要命,转来转去;没有办法!
以往这些都是由专职人员来做,现在刚回来,人员分散,亟待处理;一个人拿着两把五米长的剑走来走去。
挽尊看出问题,回首问黄精灵:“尔有何高招?”
不用说:南荒一酋不愿听,也不想告诉何人?
黄精灵的目光只对准挽尊和小仙童荷灵仙;“应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此语又被南荒一酋闻之,心里明白,喊:“来人!”
管事的好像不在,眼前就这几个人;黄精灵不得不飞出洞去喊:“大王叫尔等进来!”
外面站着的只有十多个男女,不敢违抗命令,一个个蹑手蹑脚进洞;虽然没有尖叫,但见到处都是猴子尸体,委实吓了一跳,问:“大王有何吩咐?”
“把这些动物全部开膛破肚,将内脏抠出来,用盐腌上,放置地窖里。”
众位都会看;猴子尸体十多只,彘一头;如果十几个男女一起动手,最低也得要几小时才能完工。可是,大王命令已下,又没开膛破肚的刀,其中一位男的实在忍不住,不得不禀明:“大王,尸体要来干什么?不如扔下山算了!让豺狼虎豹食之。”
“此语太没水准了?还不如放屁!”南荒一酋异常恼怒,问:“扔掉尔吃什么?身边这么多人吃什么?”
这句话很关键,堵住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南荒一酋将两把五米长的剑,变成十几把菜刀;每人拿一把,连自己在内,并把砍彘的任务交给挽尊。
小仙童荷灵仙在其的肩上待不下去,不得不飞下来帮忙。
彘最令人恐怖的要数外露的弯獠牙;小仙童荷灵仙却非常喜欢!并喊:“哥哥,两根吾都要,不要砍短了,连根一起拔。”
一把小菜刀,无法撬开小彘僵硬的嘴;挽尊捏着上下牙床,加上吃奶的力一扳,嘴全部张开——除了中间外长的獠牙,里面上下还有四颗尖溜溜的比狗牙长,此等怪物,乃初次见;要想连根撬下来,先以火喷,再用菜刀砍,费很大的劲,才弄下一根——内空尖部实心,可作为一种妆饰品。
小仙童荷灵仙“哼哼唧唧”还要,叫挽尊最好别把根弄断——为其忙来忙去;伦家的猴子尸体破出来了,自己一点也没动。
胡氏王后从头上拔下一根玉簪放在小仙童荷灵仙手里道:“这是母后送予尔的礼物,好好拿着,别掉在地,此物很脆。”
小仙童荷灵仙爱不释手,拿到黄精灵的头上,跟多娜王后送给其的玉簪比来比去,道:“吾的比尔的好;上面有字。”
黄精灵闻语奇怪:“吾的不是也有字吗?难到看不见吗?”
弄半天小仙童荷灵仙目不识丁;黄精灵要教一教:“主人,吾的玉簪上写着‘富贵之人’尔的上面写的是‘吉祥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