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不愿听我俩吵吵下去,大声喊:“好了!我们来研究一下,如何……”
他一点不含糊,在空中画一把扫帚,轻轻拿下来,变大十倍,挥舞几下,把我打的火坑填满,还能将所有的垃圾扫出魔宫,出现一块平平坦坦的地基。
我真服了他,一把破扫把,能做这么多事,我怎么就办不到呢?
宝贝见他这么能干,威胁我说:“再没什么成绩,取消受宠资格;其中深刻含意,你比我明白。”
她真要我的命呀?以前没人跟我争,还可以牛逼哄哄挑三拣四,现在人家不要了,巴结都来不及!
宝贝倒会说:“做出成绩给我看看;谁会封一个没本事的人做男妃?万一生一大堆痴呆怎么办?”
她真是逼死人了!我蹦蹦跳跳,一会飞上天,一会钻进土……
眼前发生的情况,把我惊呆了!这是个很大的地下城!魔宫所有的人都在;像来到另一个世界……
没人会相信,地面有的建筑,下面全有;仿佛是上面的翻板;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戴皇冠的人依然还在。
我快要疯了!魔宫真是魔宫;难道地底层还有这样的魔宫吗?只好把头削尖,下去一层又一层,却没发现,一弹腿飞上来……
宝贝和另一个我,站在洞口看,一见面就问:“怎么样?”
我兴奋得闪着泪花;把刚才看到的情况介绍一遍。
另一个我在一边讥笑,还指着我的头骂:“胡说!比放屁还臭!谁会相信这种鬼话?”
宝贝非常好奇;让我带路,要亲眼看看。
我刚上来,信心百倍,一个跟头翻进去;他俩紧紧跟着,钻了一层又一层,从地底钻出去,也没看见。
另一个我洋洋得意说:“只知在女王面前卖弄,也不管卖弄效果如何?越卖越狗臭!”
宝贝不愿再看我一眼,喊着身边的另一个我说:“走,别理这个神经病!”
另一个我,真会献殷勤,闪一下,长出一对大翅膀来,脊背铺一层厚厚的羽毛喊:“亲爱的陛下,请上来安坐,我会把您暖暖送达。”
看他那副挨打相!我真想狠狠扁他……
宝贝真吃这一套;轻轻飞落他背上,回头盯着我骂:“蠢猪!傻站着干什么?”
另一个我,努力扇动大翅膀,故意飞来绕三圈,等我气疯了;才背着宝贝,腾云驾雾消失。
我心好痛!宝贝被人抢走了!怪来怪去,就怪土里的魔宫;怎么会没有呢?我不服气,一跟斗从底部钻进去……
“真不敢相信!魔宫又出现了?难道会移动吗?为何跑到最底层来了?”
我真想把看到的东西记录下来;可是,找不到工具;人家可以在空中画扫帚,清除魔宫废墟,而我怎么就不行呢?
有这个想法;用手在空中画个录像机;却无法看见……
这个该死的他,不知如何做到的?
我不得不削尖脑袋想;有仙法的人很多,只要有人点一下就明白了!当年邵姬美和皇后娘娘都会,还有那本神奇的铜皮书,不知还在不在她身上。
另外,邵姬美很可能藏在我头上的树里,用手摇一摇,忍不住喊:“姬美,你在吗?”
没人回答,我一声比一声高;传得很远……
空中闪出带皇冠的人,怒声吼:“哪来的野种?拿下!”
我慌慌张张到处看,全是密密麻麻的人,一个个没脸皮,露出骷髅头,张着血红的大嘴……闪一下,把我团团围住,正要……
戴皇冠的人,头甩一下,发丝一块块脱落,整个脑袋变成骷髅——两只深坑黑眼,闪着殷红的光……
我惊呆了;喊出歇斯底里的惨叫;用双手紧紧蒙着头不敢看……
然而,很长时间不见动;连嚎叫声也不见了。
我害怕极了!浑身吓得都是冷汗,战战兢兢把手移开;眼前所有的全消失,像做噩梦一般。
可是,惊心动魄的一幕,依旧留在大脑里;我怎么也没想通;戴皇冠的人干吗不动手呢?
带着这个疑问;慌慌张张从底部飞出;眼前是一片辽阔的天空,高高的太阳挂在正中,把我身上的阴气赶走。
沿着另一个我飞的方向追去;越升越高……魔宫地基变得很小……
奇怪现像发生了:地基上有间小房;红红的瓦,蓝蓝的墙,一扇门和一个小窗。
谁会在这片土地上建房呢?难道……一想起来,浑身都是火;夺妻之恨,只有被夺的人才知那什么感受。
我紧握双拳,怒火仿佛从头顶冲出,一个跟斗翻下去,对着小屋连挥十多拳;火球把小房炸飞,十几个大坑露出来,却不见宝贝和另一个我。
真郁闷呀!大脑晕乎乎的,不知干了什么?想起地下魔王为何不动我?原来与身体的火有关。
宝贝和另一个我,像夫妻似的,闪一闪出现在我面前……
麻烦来了,宝贝的脸拉得比马脸还长,怒视着,使劲摇头呐喊:“想杀死我是不是?房子和地基的事,看你如何处理?”
另一个我,站在一边火上浇油:“女王陛下,他想取而代之;如不砍下他的狗头,以后会更麻烦!”
我快要疯了!有嘴也说不清!本来不是这样,可我有这个动机;连大傻瓜都能看出。
宝贝用女魔王的身份命令:“把所有的坑填平,造一间同样的小房,就当这事没发生。”
另一个我,瞪着仇恨的眼睛哼哼:“不看在女王陛下的面子上;早把你正法了!”
我毫无办法,只好耍赖:“你有本事,把坑填满,以后你俩的事,我装看不见。”
他露出奸笑,说出一句更难听的话:“你以为会帮你?我想让你死!”
这个狼毒的家伙,想把我活活气死,连拳头也省下了!说来说去都怪我;应该先看看有没有男女勾当,然后再动手。
宝贝再次声明:“马上修复,如没这个本事;自己拿处理意见!”
不知跟谁学的?这招很狼毒!让我拿处理意见?岂不是叫我自杀吗?她一旦染上别的男人,就变成这样!
其它不说,我跟宝贝有些日子了;我们一起变成世上最大的巨人;还缩小钻进对方的身体里……
她的五脏六腑,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也曾透过她的红眼球,看见许多往事……她的气息,依然那么熟悉?怎能忍心,让我去死?
宝贝比谁都明白;已退让到最大限度,本来谋杀之罪,足以要我的命,还是看在以前情份上,才闭下难以忍受的嘴……
这事快把我逼疯!让我打坑,随时能打出一大堆;可是,把坑填平,比上天还难。
宝贝动了恻隐之心,提醒说:“没吃过肥猪肉,见过肥猪走;非要告诉你,画一把大扫帚,才会明白吗?”
这破玩意,我在地底层画过,线条看不见;怎么办?
宝贝让我再试一试,结果画十几次都没有;不知人家怎么画出来的?
我把脑袋削尖,使劲想;终于有了答案,身体一缩,顺着另一个我的鼻孔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