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挣扎,大喊大叫:“放开我!受够了,知不知道?”
她张口骂:“男人没个好东西,占了便宜还放这种屁!不好好修理,就没脸没皮!”
我烦透了;如果仙功还在,非狠狠暴扁一顿不可;然而,现在只能任人宰割。
粘丝变成细绳,把我五花大绑,吊在空中,用手轻轻拨动,还能转来转去。
她像欣赏可食的美味,紧紧盯着说:“这张双嘴皮不怎么讨厌,还有男人鼻尖也不太烦人;最可心的还是嘴。”自言自语半天,像疯子似的,紧紧抱住我的头,深吻一气说:“做了夫君,就要有男人样子;妻室想干什么,要像小绵羊那样乖乖的,才让人喜欢!”
我烦死了!她像个地地道道的神经病!哪有这样喜欢男人的?“你应该找心里医生看看,不要把病拖严重了!”
她死个舅子不承认,对我喊叫:“你才有病!男人要不死绝;女人气息往别处飘,也轮不到你?”
“叮叮咚咚”外面传来细小的声音:“这礁石好像是空的。”
又传来陌生人的说话:“如果能进去多好呀?不知里面是什么样的?”
我大声喊:“救命!”
她紧紧蒙住我的嘴说:“别吱声,让我出去看看?”
我点点头;心想没有门,如何出去?
她闪一下消失,没看见出去;外面传来她的声音:“这里住得有人,别敲来敲去,弄坏要赔。”
还是刚才敲石头的说话:“这是自然海礁,到处都是孔,怎么可以住人呢?”
很长时间才听见她的声音:“虽然是自然产生,但物各有主;在我的管理中,应该按规矩办事?”
人家不耐烦听,哼哼唧唧:“什么人都有?连一块破石头,也有人啰嗦。”
我生怕走了,大声喊:“救命呀,救命!”
外面没回应,又喊很长时间;她闪一闪,出现在我面前说:“人走了,都是些大恐龙。”
我不理解:“人怎么会是恐龙呢?”
她故意眯着眼,龇牙咧嘴说:“丑,太丑了!世上再也没这么丑的女人!”
谁不知她的意思?说别人丑,证明自己美丽;让男人喜欢。
我实在没办法,跟她商量:“能不能放开我?反正捏在你手心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考虑一会说:“放你可以,要过夫妻生活!对你虽不怎么满意;但毕竟只有一个大青蛙,将就算了!”
这是一桩美事,轻轻巧巧摊到我身上,应该高兴才对;然而,她的行为,令人烦投了。
我通过再三考虑,点点头。
她用手在绳上轻轻过一下,就不见了,一把捏住我的脖子,狠狠按在三角礁石上,正欲亲吻……
“咚”一声巨响,整过圆房摇摇晃晃,“哗”一下,塌个小洞,阳光直射进来……
她异常愤怒,拽着我的手,顺洞口飞出去……
空中出现两位陌生女人;一个高耸十字髻,身穿绣花裙;脚蹬蓝花鞋;另一位,却是百合髻,着装不一样……
见我们也不害怕,美丽的脸上露出微笑;其中一位说:“终于出来了;不用巨石砸,就不知里面还有人!”
她紧紧拽着我的手,横眉竖眼盯着人家问:“你们是不是疯了?把房子砸坏了,必须赔!”
另一个美女说:“赔什么呀?是你家的?这是自然生存,想砸就砸!”
真不像话!本来赔个礼,忍一忍,就算了。没想到给脸不要脸;非要给点颜色看看,心里才舒服?
人家不买账;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闪一下,一个在前,一人在后,把我俩围在正中。
其中一位美女喊:“官人,好英俊呀!头上的树,怎么弄的?”
我没吱声;知道她想撩汉……
这两个美女,并非任丽花说的大恐龙,人家比她漂亮。
她瞪着双眼哼哼:“别乱喊;英不英俊,关你屁事?”
另一个女人只说一个字:“打!”
任丽花慌慌张张喊:“别傻站着,帮忙呀!”
我本来就没帮忙的意思;用手一甩,任丽花翻个跟斗,和人家乒乒乓乓打起来……
她顾头不顾尾,用眼睛盯着我喊:“打呀!”
我才没这么傻,一弹腿往高处飞,一会钻进白云,一会在乌云里打滚,趁机洗洗身体……
远远传来两个女人的喊声:“官人等等,别跑远了……”
其中她大喊大叫:“夫君,你在哪?”
她们边打边喊;两个女人身体沾满鲜花,一转圈,变成一串串花环,将任丽花紧紧锁住……
任丽花一缩身体,从里面出来,用嘴一吹,花环焚烧,变成一只死鸟,伸出黑乎乎的尖嘴,对准她的眼睛啄……
她闪出发丝,变成线,将死鸟拴住,高悬空中,烧了又烧……
两个美女同时用掌,打出红蓝彩光,直穿身体……
她浑身一黑一亮,忽大忽小,把彩光吸收,从嘴里喷出紫火……
两个美女翻身躲过,闪一下,出现在我面前,甩出彩带,缠在腰上,没命跑……
我身体湿漉漉的,拼命挣扎,大声喊:“放开我!”
其中一个美女跟任丽花拼命;另一位,闪一下消失!
任丽花傻了眼,大声喊:“还我夫君来!”
其中一位美女却说:“怎么会是你夫君?我们只见一个男人,谁抢到,是谁的?”
任丽花脸也不要,说出自己的隐私:“我和他……”
其中一位美女更荒唐:“做夫妻,谁不会,今夜跟他同房,不就成了夫妻?”
任丽花发现自己很傻;人家砸房是有目的……可是,后悔已来不急,要紧紧抓住这个女人。
她却说:“抓我没用,男人不在我手里;有本事去抓别人!”
任丽花快要疯!本想和夫君甜甜蜜蜜一辈子,没想到总有人惦着——那两该死的……怎么不强暴她们呢?
她沉思半天,人家早跑了;用仙眼到处找,依然没有结果……
“天呀!”这个美女更野蛮,在空中滚床单;远远看见,像两朵飘浮的白云。
不知她怎么弄的,把我用雾裹起来,外面包上一层白白的东西;她跟我一模一样……
我第一次感觉,隔空滚床单的滋味,既没有女人气息,也没有幸福味道;不知叫什么?
由她控制,在空中时隐时现,翻滚速度很快;一会东,一会西……
听不见任丽花的喊声,也不看不到另一个美女的身影;只有她幸福的哼哼……
我拼命摆脱,一运气,对准她猛力推……一股强大的火光飞出,把她冲出很远,火球从她身体穿过,飞到很远的地方爆炸。
她摇摇晃晃;受伤严重,慢慢下坠,抓住一朵白云,越飘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