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仙子使劲避让,用双手紧紧蒙着……
我还不是照样从她的手指缝隙钻进去……
“天呀!荷花仙子像着了药一般,蹦蹦跳跳,拼命喊:“救命呀!”
尼姑用眼睛紧紧盯着她大骂:“死了活该!看你还敢不敢钻我的身体了?”
荷花仙子终于没熬过去;从眼睛开始烂;头发也掉下来了;一会,整个身体化成水,把我露在外面,闪一闪,变成原样……
“她她她,到底怎么了?”
尼姑对着我的耳朵说了许多,最重要的只有一句……
我死也不信,她早就离开了……
尼姑用沾着稀泥的手,把地下的水捧一点让我喝……
这么脏的东西能喝吗?必须拒绝……
然而,水从她的手里飞起来,自己钻进我的嘴里,活活吞下去……
把我恶心极了!味道太难闻了;不到一会,身体比以前强壮十几倍;紧紧抱着尼姑的头,在脸上亲了又亲……
尼姑把我狠狠推开说:“也不洗一洗,就想……染病怎么办?”
这是她弄出来的烈火,怎么能狠心熄灭呢?我实在憋不住了,紧紧抱着……
她身体一缩,就不见了,连仙房也随之消失……
我飘在空中,恨不得抓住她,立即得到幸福……
远远传来模糊妹的声音:“白大官人;到我在这里来,不用洗了,好不好?”
“没想到,终于找到救星;否则,非把我活活憋死不可!”不顾一切,弹飞……
突然飞来一根粗绳,紧紧勒着我的大腿,用力一拽,飞进沐浴池里……
水很热,尚未反应过来……尼姑已经在为我洗身体,还说:“你不懂吗?不洗不行,万一把别人害了呢?”
我用手指着远处的模糊妹喊:“她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尼姑这样回答:“让你过去也要洗,除非女人不想活了!”
我对着远方喊:“美眉——!快过来呀?我们一块洗;三人一起上婚床!”
立即遭到尼姑的反对;拉着脸哼哼:“能对付一个就不错了!女人饥饿如豺狼,恨不得一口把你吃掉……”
到底是不是真的?想想就幸福得要命……
远远传来模糊妹的声音:“白大官人,过来呀!我的伤很重,快不行了!”
尼姑咬牙切齿,拿着从我身上脱下来的荷花短裙,狠狠扔过去,喊:“不要脸,当着我的面勾引男人!”
模糊妹把左手高高抬起来,用右手指一指说:“这块肉就是被你咬掉的,必须赔!”
尼姑考虑很长时间问:“我会咬人吗?会不会弄错了?”
这是我亲眼看见的,也不好说,只能喊:“好了!不知啰嗦什么?”
尼姑很困惑,边沐浴边想,大脑一点印象也没有,拽一拽我的手臂问:“真的是我咬的吗?”
我烦透了!女人们在一起,总是纠缠不清,大声喊:“别说了,好不好?”
空中闪一闪,露出一只断手来;说出的话,居然是荷花仙子:“这是她想要的,咬死就没人啰嗦了!”
我惊呆了!“她她她,怎么还没死呢?”
尼姑一看,就被醋翻!用仇恨的眼睛,紧紧盯着空中的断手哼哼:“死远点!主人不是把你吃掉了吗?”
断手用荷花仙子的声音说:“怪你愚蠢!一点化水,只能吃掉我的几个手指。”
我仔细看断手,果然只有大指和食指,其它的都没有……
她到底死了没有?怎么会化成水呢?
尼姑的眼睛很红,把话说得很奇怪:“下来沐浴;男人可以分享!”
远远传来模糊妹的声音:“一只断手能分享什么?还是让我来吧!”
尼姑大骂:“死开;想得美!你有多脏,自己不知道吗?”
我的心很大,得商量一下:“让她过来洗一洗,不就完了吗?”
尼姑想一想说:“主人;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
突然,空中出现一个黑乎乎的家伙,对着断手喊:“时辰到了,晚了只能等下一次!”
我怎么听不懂呢?说得不明不白……
尼姑在我耳边悄悄说一会,用手指一指……
远远传来模糊妹的声音:“我也要去!”
她去干什么呢?是不是神经病犯了?跟荷花仙子打架还少吗?
断手很痛快;像有人在里面晃动;跟着黑乎乎的家伙飞走……
我不想动,身体还没洗干净……
模糊妹从我头上飞过,使劲喊:“走呀!”
尼姑也慌了,紧紧牵着我的手从浴池里弹飞起来……
没想到模糊妹却钻进去,洗来洗去……
我们是不是中了调虎离山计?没想到模糊妹还有这种心眼……
尼姑不想答理,也不收回浴池;紧紧牵着我,用法眼扫瞄一会,追踪而去……
闪一下,就到了。我皱着眉头,也不明白,一只断手在这里等什么?
那个黑乎乎的家伙,本来就没看清,突然不见了……
我得问一问:“嗨!断手,你在这里等什么?”
断手里传来荷花仙子的声音:“我是你的妻子,以后不许喊断手!”
我虽然跟她有染,但还没同意娶她为妻,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断手里的声音可不这么认为:“一旦染上男人,再也没人要了;所以……”
“那句话怎么说的;我很想听听?”
尼姑用手使劲拽一拽我的手喊:“主人;别跟她啰嗦;否则,寂寞了,还会来找你。”
我想起来了;是她大声朗读那首勾魂诗……
这个女人很有心计;不过听说;女人这个时候最容易受孕,难道她真的有小宝宝了?
尼姑瞪眼斥责:“别瞎扯!能化成水的人,会受孕吗?”
我对女人不太明白;看来还得仔细研究。探讨女人是个长期坚持的问题;必须努力。
尼姑惊叫:“主人,快看呀?”
我顺声音看,远远飘来一群模糊不清的人,不知是男是女?从鬼哭狼嚎的声音判断,女多男少!
不是说男人都死绝了吗?这里怎么还有呢?
断手慌慌张张到处转,一会把三个断指伸出来,变成五个指头,尖溜溜地等待……
她的手指怎么又钻出来了!不是被我吃掉了吗?
尼姑懒得答理,喊:“哎——!断手,你想干什么?”
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位穿蓝衫的模糊人,疯狂地跑在最前面,喊出着急的声音:“快来呀!这里有两个女人,把男的头砍下来;女人就是我们的了!”
断手等不及了,使劲喊:“别弄错了;我在这里!”
模糊人不理;还说一只断手,刚才怪自己没看清,根本不能用!
断手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啪”一声,打在模糊人的头上,立即钻进去……
模糊人变成了大傻瓜,到处瞎飞一气,用男人声音喊:“送送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