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听,就明白了;一阵“乒乒乓乓”,把破烂老头打翻在地……
他非常痛苦!咬着牙喊:“打死人了!”
没人答理;拳头像雨点似的打在他身上,好一会,才停下来,厉声问:“说不说?”
破烂老头快要不行了,鼻子口来血;紧紧抱着疼痛的地方,低着头喊:“让我说什么?”
他们又用脚狠狠跺一阵,大喊大叫:“还敢顶嘴?自己干什么;难道不清楚吗?”
破烂老头痛苦不堪!好不容易喊出一声:“青天大老爷;你为什么不管?”
我摇摇手,让他们停下来,问:“你有什么,要告诉我吗?”
破烂老头好像比刚才好多了;咬着牙,一步一步跪走到我面前,磕了多少响头,喊:“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我作主!”
我又不傻;沉思很长时间,问:“你儿媳妇,跟你怎么回事?”
高高大大的男人;从他身后,狠狠踹一大脚,厉声吼:“说!否则,打死你!”
破烂老头被踹趴下;双手紧紧拄地,好半天才撑起来……
投爱可怜他,自言自语说:“暴力呀,暴力!”
高高大大的男人说得倒挺轻巧:“不用暴力,怎么能让他开口?”
我把目光落到破烂老头的脸上威胁:“不说实话?你要被人家活活打死!”
破烂老头使劲点头,喊出一句:“冤枉呀!与我无关!”
高高大大的男人很奇怪,问:“与你无关,跑什么呢?一个儿媳寡妇,跟你住在一起,还想抵赖吗?”
破烂老头死个舅子不承认!非要咬着,儿媳妇早就回娘家了;怎么可能?
好几个杂七杂八的男人一起动手,把破烂老头打得蹦蹦跳跳,滚翻在地……
我实在看不下去,厉声令:“好了!不许再打!”
破烂老头翻翻着白眼,浑身是血,款款抬起头来,用微弱的力量喊:“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呀!”
到底是不是他干的?我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
高高大大的男人说:“不用暴刑,他会开口吗?”
我的烂德性上来,六亲不认;何况是些杂七杂八的陌生人,厉声吼:“打死了!还开什么?要动动脑筋,如何才能……”
投爱很可怜他,蹲下去关心问:“痛不痛?要不要找医生?”
高高大大的男人嚎叫:“一个犯人,死了就算,找什么?”
我看他的态度非常恶劣!试问:“他犯了什么罪?”
他张口就来:“跟儿媳妇有染,先奸后杀……”
我只说关键的:“证据呢?”
他“嘞嘞”半天,一句也哼不出来……
连投爱也看出问题:“既然有染,还杀人干
什么?不正好甜甜蜜蜜的在……”
杂七杂八的男人们斜楞着眼骂:“老畜生!一点人性也没有,这不是……”
我管他老牛吃不吃嫩草?关键要有说服别人的理由……
这句话把他们问成大傻逼!高高大大的男人还要争辩:“到哪去找呀?”
投爱替我说话:“只有一个办法;好好的想想?”
破烂老头在地下爬不起来了,投爱扶几次,又倒下去……
我不得不把目光移到高高大大的男人身上令:“你去找医生!”
他磨磨蹭蹭很长时间,没找到拒绝的理由,只好尴尴尬尬地飞走……
投爱把目光移到手印画面上喊:“能不能帮我们找到医生?”
画面闪一下,露出很多脸来,一个个穿着白大褂,仿佛站在她面前……
投爱用手指半天,终于看中一位年轻的、很帅气的男医生……
我一看,心里就很醋!这小子,这么英俊;难道投爱要见异思迁吗?正想喊……
年轻医生说:“我不是内科,也不是外科!”
投爱非常困惑:“两个科都不是?到底是什么科?”
他也不转弯,面对面说:“你不能找妇科医生呀?”
这位年轻男人肯定是个大流氓!别的科不学……
投爱不想跟我啰嗦;盯着里面的人看来看去,自言自语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有真才实学,也不清楚?只好问:“谁是外科?”
回答的医生有一大堆,不知谁技术最高?要让他们自我介绍……
结果都说;自己的医术,整个宇宙都找不到,不信去问……
投爱真能想办法;把最牛的那几个选中;让他过来治病……
人家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挤挤眉,弄弄眼……
到底啥意思?我得问问:“让你们过来,有困难吗?”
几个医生用手指一指,不知啥意思?害我头都想炸了,也没找到答案……
还是投爱聪明,用手碰一下手印,像有电似的缩回来……
真奇怪呀!我不相信,用手试一试;结果麻酥酥的,有电的感应;只能对着喊:“绕道过来行不行?”
好几个都说:“你们不要走开!一会就到!”
“太好了!到处都能找到免费医生;不知他们吃什么?”
投爱只是这么猜;肯定都是仙人,不食人间烟火。如能找到这样的医生,过一辈子,诞下的宝宝,肯定像他们一样……
看来投爱真的要见异思迁了;我还没研究过,就要被别人抢走了?现在不让医生过来,好像不行……
我越想越不对劲,忍不住喊:“手印,把医生找出来?”
画面不会动了;真奇怪呀!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高高大大的男人去好半天,终于
回来了,说着委屈的话:“哪有医生?到处都找遍了!”
投爱只好把刚才的情况介绍一遍;他显得非常主动,说:“我去接!”
还没等我下令,自己飞走……
我心里疙疙瘩瘩的;这家伙太残暴了!为何如此殴打嫌疑人?在没找到证据之前,不能说明人家有罪!
投爱有不同的看法:“你是青天大老爷;不能站在犯人那边说话;否则,会出问题。”
我只是随便说说;她怎么会这么想?青天大老爷怎么了?也要站在公正的立场……
投爱很气愤!拉着脸对我哼哼:“什么叫犯人都不懂?不如回家抱着妻子睡大觉!”
她是不是太烦人了?我还有妻子吗?身边只有一个尼姑,也被王母娘娘留下了。
投爱不说还有她;是不是看见年轻英俊的医生动了心;人家是妇科医生,什么女人没见过,不知还惦着干什么?
破烂老头,好像比刚才好多了,脸嘴依然黑青;身体支撑不住;可能快要死了?这帮家伙下手太狠!尤其是高高大大的男人,还想刑讯逼供,这叫破案吗?
投爱等不及了;把破烂老头一扔,随便说说:“我去看看!”也不跟我打招呼,弹腿飞走……
她的魂是不是被年轻医生勾走了?难道不知妇科医生,是干什么的吗?我很想跟她好好谈谈……
然而,用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只能拭目以待……
几个杂七杂八的男人,见破烂老头那样,恨不得把他活活打死!
我看出问题,令:“不许任何人动他;否则,喊医生干什么?”
他们都不服气;只是不敢对我哼哼;咬牙切齿;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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