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声,筷子变成一把带齿的钥匙……
我拿着它,找不到锁?
嫦娥奇怪问:“锁眼应该在什么地方?”
我楞住了!大傻瓜都知道,何况我这么聪明?
于是,慌慌张张七弯八拐,找不到后门,干脆飞起来,降落在衙门前,盯着那把虎头挂环锁眼,捅不进去……
嫦娥来到我身边,用仙法连试几次,虽然能捅进去,但仍然打不开……
我皱着眉头问:“门大开着,不知开锁干什么?”
嫦娥也很困惑;手晃一晃;小圆月闪出来,轻轻在上面点一下,亮起来……
我一脸懵逼,用双眼紧紧盯着,不知她弄这个干什么……
嫦娥既不拨动画面,也不使用仙法;用嘴不停地念……
不知念什么?很长时间没反应……突然,小的圆月里闪出锁眼……
嫦娥等不及了,把钥匙从门锁里拔出去,一扔……
亲眼看见钥匙钻进小圆月的锁眼里,轻轻动一下;“嗒”一声,锁开了。
嫦娥高兴得跳起来,双手猛拍掌喊:“太好了!没想到我的仙法起作用了?”
唯独我高兴不起来,眼看着大大的双开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连嫦娥也惊呆了!不是打开了吗?门怎么会……
我越想越不对劲,用手使劲敲门喊:“谁在里面,快开门呀?”
“吱呀”一声,门又开了!
嫦娥惊呆了!“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衙堂里有四十多个衙差,分左右排列站着,手里高高拄着衙杖,喊:“请大老爷上堂高坐!”
我战战兢兢,东张西望,害怕有意外发生;用眼睛悄悄的找,没发现暴揍我的衙役……
那么,那些家伙呢?干吗不出来呢?我要好好暴扁一顿还回来……
问题彻底解决了;嫦娥要走了;眼眶里滚着热泪,站在门边看一看,也没进来……
我害怕她走了,身边一个支持的人也没有,赶快出衙门去……
嫦娥像奔月一样,钻进自己闪出的小圆月里;流着泪水,频频挥手……
我的心“嘣嘣”跳,使劲喊:“回来!不要离开我……”
嫦娥只笑不答,不知心里藏着什么,反正就是不动……
我非常惶恐,猛力一弹,向小圆月冲去……
还是晚了一步;圆月飞一会,就不见了……
嫦娥走了,我心里无限灰黯!大脑一片茫然,恨不得紧跟而去……
远远传来衙堂里的喊声:“请大老爷高坐!”
我在空犹豫很长时间,才款款降落到衙房门前,往里看;案台后的墙上高悬着一块大匾,上面写着“寒芒正色”四个大字……
衙堂里的衙差等不及了,也不敢吱声;突然有人喊:“官老爷,请高坐!”
此时此刻,我没有牛逼哄哄的感觉;却有很大的压力;面对一个个陌生的衙差面孔,不知说什么。
衙差们一声又一声喊:“请官老爷……”
我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想,不知不觉坐在高堂上……
公案有个高高的笔筒,里面装着令签和办公用品;尤其是那个长块的惊叹木,拿起来随便敲一下……
“梆”一声,把我吓了一大跳;这是用什么东西做的,为何这么响?
堂下两边衙差,更是瞠目结舌;用一双惊慌的眼睛盯着我……
借这个机会,使劲敲两下说:“都听好了!这里我说了算;一切听我的,按我的指令办事;爱堂如家,不许顶撞!如有不明白的,可以单独了解一下情况。”
衙差们非常紧张,一个个低头喊:“是!”
这几句话说完,我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梆”一声,又狠狠敲在公案上,令:“从今天开始,正式审理案件!”
“嘣嘣”一阵响,衙差们用衙杖使劲戳地,发出很响的声音,嘴里哼哼着:“威武!”
喊半天,不见一个人!我很想领略一下当官的感觉,轻轻拍打一下惊叹木令:“把这个消息传出去;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从右排一行,站出一个衙差,喊:“官老爷,万万不可!人常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没事;这样的衙门才清静!”
左边一列出来一个衙差,抱着手说:“官老爷;别听他胡言乱语!衙门无事,还叫什么公堂?”
我觉得很不对劲;刚才说话的人,怎么会没听见呢?一切听我的,按我的指令办事,立即制止:“不要再说了!这里都得听我的!”
左边一列出来的衙差非常积极,主动跑出大门高声喊:“官老爷有令,办案开始了!”
右边一排的衙差,果然没动……
我心里很纳闷:难道这两排衙差之间有什么问题?正在苦苦思索……
门外传来衙差的声音:“官老爷;一个人也没有?”
我考虑一会,刚建的衙门可能还没人知道,令:“用大喇叭喊!”
只见门外的衙差飞起来,好一会,空中传来他的声音:“伸冤了——大老爷开堂了!”
“真邪门呀!正当办案的时候,一个喊冤人也没有。”
我再也坐不住了,大摇大摆来到门前,左右两旁有两尊大石狮,足有几吨重;右手边还有一个大大的鼓,鼓架前面放着一对鼓锤;我正想去拿……
门前来了一位陌生老首;约七旬;头发胡子都白了;盯着我看一眼,见我带着官帽,身穿官衣,脚蹬官鞋,就知道是当官的;试问:“这里断案收费吗?”
我考虑很长时间,才决定:“不收费;一切秉公办事!”
他
松了一口气,接着喊:“官老爷,我冤枉呀!”
空中传来衙差向四面八方喊的声音……
衙堂里的衙差,高高拄着衙杖,“咚咚”敲地,喊出威武的声音。
我第一次坐在高堂上断案,心里特别紧张,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用惊叹木轻轻敲一下,发出“梆”的声音,我盯着案下四米远跪着的喊冤人令:“把名字报上来?”
他慌慌张张低着头说:“我叫齐大歪,家住凤凰山;今年七十一岁,膝下有一儿一女;闺女已嫁人……”
我才问一句:他说了一大堆,这是为什么?给我大脑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盯着令:“全部说出来!”
齐大歪等不及了,恨不得一口气,一个字不落的说出来……
然而,手脚正在颤抖;额头上冒着冷汗,磕磕巴巴,一句也说不出来……
“梆”一声;我重重敲一下公案,令:“别着急,慢慢说,有我为你作主!”
他好像冷静下来,断断续续说:“儿子大婚那天晚上,恐怖的事发生了!第二天才知道。媳妇的嘴皮上有血痕,儿子却死在床上。”
我很烦!为什么总与新婚夫妇有关?盯着齐大歪的头,令:“讲!”
他“嘞嘞”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冷不丁弄出一句:“就这些,请官老爷帮我……”
我总感觉有问题;使劲敲一下惊叹木令:“来人!”
很长时间没闪出人来;右边的衙差,忍不住站在中见说:“官老爷;还没有捕快。”
我心里很郁闷;就算是阴间断案;官老爷只是发号施令,到我怎么就要亲临现场呢?根据前案的经验令:“带路,到现场查看!”
齐大歪慌慌张张喊:“官老爷,事有一年了,还有出事现场吗?”
这个问题挺麻烦!出事现场,乃第一手资料;时间过去这么久,还能保存下来吗?谁知喊冤人,反应的情况是否属实!我的心里一点数没有,只好说,等我查查;你可以走了……
他也不逃跑;郁郁闷闷的频频回首,问:“官老爷;我如何知道破案结果?”
看来他不是嫌疑人;要么,不早就跑了?
衙差走到我身边,对着耳朵悄悄说:“报案人,一般都是嫌疑人,首先要弄清他的问题,然后,再查找别的原因。”
我一听,他好像是个人才,问:“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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