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在我身边慢慢说:“都下地干活了!小红又不在;要么,让她去喊。”
天黑乎乎的,还能下地干活呀?
媒婆嘴快,说了一大堆,其中一句最重要:“喊他们干什么?我们找的是小红。”
这话提醒我,把目光移到南花权脸上问:“小红经常跟你在什么地方约会?”
南花权遮遮掩掩,啰嗦半天,也说不清楚……
我不得不拉下马脸,厉声令:“押着他,带路!”
蓝缠和牛二货,紧紧拧着他的手臂,嘴里哼哼:“老实点,就不会受罪了!”
媒婆瞪着双眼,咬牙切齿喊:“别想耍猾头,当心官老爷要你的命!”
蓝缠和牛二货,把他推出门外,一边走一边问:“小红在什么地方?”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互相打听情况;居然当着南花权的面说:“偷腥的人,就应该遭到惩罚!”
这话弄得南花权灰头土脑,还不敢跟人家吵吵……
一路弯弯拐拐,顺田间来到河边;远远看着田埂上,坐着一位十**岁的大姑娘;从背影看,长长的头发,穿着红色的衣服,不知颜值好不好?
早有村民叫喊:“傻小红,官爷爷来看你了!”
她闻声回头;恰好让大家看得清清楚楚;小脸像一朵花,到了盛开的时候,很快就要结果了……
难怪这个贼眉鼠眼的南花权,才会盯上人家,还说一些掩盖的屁话……
傻小红慌慌张张盯着蓝缠和牛二货,用手比来比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到了她的面前;所有的村民把我们团团围住,用一双奇怪的眼睛紧紧盯着……
媒婆可不认生,上前问:“官爷爷想了解一下情况,你能不能自我介绍一下?”
傻小红看看媒婆,又盯着我;用手张牙舞爪的瞎比一会,一句话也不说……
媒婆不知是什么意思?我也没看明白;凤凰花却有想法,问:“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她比比划划半天,动作越来越快,还是没说出话来……
村民们实在忍不住了,才大声吵吵:“她是哑巴!”
“天呀!这个该死的南花权,就想占哑巴的便宜,才把人家骗到家里去!万一……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我真想下令,狠狠打他两百板,不是什么问题就招了吗?”
凤凰花盯着问:“南花权是不是经常欺负你?”
傻小红用手快速比比划划,模样非常激动!嘴里“啊”半天,也没啊出一个字来。
聪明的媒婆盯着南花权问:“她比划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村民可愿意回答:“她说,不是这样的;应该属于……”
我无发跟她沟通;责成媒婆和凤凰花和她交谈
;令南花权当翻译……
一阵比比划划终于弄明白了,傻妹妹深深的爱上了南花权,不知这里有没有三妻四妾的习惯,反正这种事,不再追究……
看来案件就要告一段落了,我令:“蓝缠和牛二货把南花权放了;我们回衙门……”
然而,南花权一下跪在我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求:“官爷爷,把我的妻子找回来吧?”
还让傻小红也跪在我面前,像他一样……
这个案件真令人头疼,窗户里钻进来妖风,抢人干什么呢?
媒婆嘴快,也不管围观的村民多不多?就大声嚷嚷:“为什么不枪男人呢?”
这句话一出口,有很多村民跪在南花权的身后,一起喊:“清官大人;求你帮帮我们吧!家里也发生……”
我非常惊诧!还以为只有一家,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得问问:“都变成妖风,钻进家的吗?”
回答不一样,情况大同小异;其中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说得更玄乎……
家中大女儿,今年十八岁,身体好像有变化,问题就出在……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些人怎么了?都把这么难以启齿的话说出来?”
其中一位五十多岁的村民说:“清官大人;您有所不知,这里十多年没来过当官的了,有冤无处伸,只能暗暗憋在心里……”
媒婆脸皮最厚,大嘴咧咧问:“有些女人是不是受孕了?”
这话太尴尬了!一个也不吱声,眼睛东看西看,心里不知想什么?
我正欲转身;磕头的人越来越多,嘈杂声越来越大……
凤凰花非常惊诧!情不自禁喊出来:“难道这些人家,也有妖风进去过吗?”
村民们喊:“清官大人;灾难不是年轻人,岁数大的也……”
“这是什么妖风?酸冷不忌;岁数大的应该就算了,一个也不想放过吗?”
凤凰花瞪着双眼大骂:“男人都是窝囊废!明目张胆给你戴绿帽子也愿意吗?”
嘈杂声乱七八糟,偶尔能听清一两句:“抓不到呀!大家都想了很多办法!”
陆翠花也有卖弄的意思,当众骂:“该死的花贼……疯狂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今天遇到了官爷爷,看你往什么地方逃……”
“她怎么会知道呢?我还以为是一桩……”
凤凰花扔出一句:“她好像样样都明白?”把目光移到跪拜的村民身上问:“谁家的闺女问题最严重?”
有人用手指一指,顺方向看一眼,就明白了……
这是一位六十来岁的老头,村民打扮,相貌一般,脸上还有岁月留下的痕迹……
媒婆盯着问:“家里有女孩吗?”
老头低着脑袋,显得非常窘迫;压低嗓子说:“只有
一个,没看好,就……”
凤凰花很困惑,皱着眉头问:“她今年十八了?”
媒婆显然有意见,当着大家的面啰嗦:“妖风不会选择岁数;无论大小,只要好看,很可能就是它选定的目标。”
“那么,这股妖风究竟是什么?会不会变?”
经南花权描述:“只是一阵风,从来没看见其它的?”
凤凰花当众喊:“趁现在天黑;到你家去看看?”
村民都站起来了,传来一阵阵嘈杂声,不知啰嗦什么?
凤凰花从胸衣里拿出那根长头发,在傻小红的头发上比来比去。
媒婆极为反感,悄悄说:“官老爷都同意他俩在一起了,还比什么?”
凤凰花却这样认为:“不一定是傻小红的头发,很可能另有其人。”
我大声哼哼:“管她是谁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
凤凰花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好把头发放进胸衣里……
我真弄不明白,什么东西都往那里放,也不管是不是死人的,难道不害怕吗?万一弄上病毒,怎么办?
凤凰花却说:“为了官老爷破案;我愿意!”
看来她什么都愿意……我可要好好地研究;只是鬼事太多,暂时抽不出时间来。
大家吵吵一阵,不知不觉到了;村民的住房都那样,一个主房堂屋;两边是双耳房;曾听战军师说过:“这就是地地道道的双耳房,人住在里面大凶!”
媒婆也相信这些,低声哼哼:“难怪呀!才会出现妖风一案。”
这三个案件越来越复杂;尤其是整个凤凰山旧貌变新颜后;才导致破烂老头的案件,越埋越深……
一进门,大家像做贼似的东张西望,这是个普通的村民家,除了摆放不同外,也是大堂屋,双耳房,还有一个小二楼……
大家顺竹梯爬上去,踩得“嘎嘎”叫,竹子摇摇晃晃。看见一张黑乎乎的床上,躺着一位十八岁的女人……
见来人,翻身爬起,坐在床沿上,傻乎乎地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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