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瑾亭好奇的问,你笑什么?”
“刚刚我爸可说了,只要白家和厉家联姻,许诺我衣食无忧,还让我去白家上班。”白依芯回答。
“可以。”厉瑾亭不假思索,立马出声应道。
“你答应了!”白依芯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疑惑的问道:“你不是一向都讨厌我姐吗?怎么,突然想通了?”
“你爸爸是一个聪明的商人,他肯定意识到自己的那个大女儿已经失去价值,所以……”厉瑾亭回头看向白依芯:“他的选择只能是,让你嫁给我。”
“……”
白依芯突然被他神一般的脑洞折服,这都能被他猜到!
太阔怕了!
以后她还是不要在他的面前卖弄小聪明比较好!
好半天不见身旁的女人说话,厉瑾亭眼角的余光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看了一眼,丝丝笑意从她的眼角渗透出来:“我猜对了?”
“才没有!”白依芯死鸭子嘴硬,矢口否认,美眸中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你怕是不知道,我爸爸的女儿可不止我和我姐姐两个人!”
“哦?”厉瑾亭不相信她的话,却故意拉长了尾音饶有兴趣的问:“那有机会我可要见见!”
“嗯。”白依芯心虚的将自己的脸扭到另一边去。生怕被厉瑾亭看到她眼里心虚的神色。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纤细的眉头忍不住朝眉心蹙拢:“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你爸的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颐养天年,以后公司的事情就不劳烦他操心!”厉瑾亭说着,目光直视着前方的路况,不急不慢的说:“你不是说你三哥最适合继承白家的产业吗?”
闻言,白依芯心里一惊,后背瞬间挺直,猛然回头看向厉瑾亭俊美的脸上镇定自若,像是再说一件极其平常事情的模样,她粉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三哥顶上我爸在公司的位置?”
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会独吞了白家,没曾想,他竟然打的是这主意。
快要到到家的时候,厉瑾亭忽然开口问:“听说今天你在何总监的面前立了军令状?”
“咦,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白依芯惊奇的问道,雪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厉瑾亭棱角分明的侧脸。
中午他给她送饭时候,她可是一个字都没有提及,他是肿么知道的?
“何总监给简魉打电话汇报工作的时候,我恰好听见。”厉瑾亭轻描淡写的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啊!
厉瑾亭将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打开车门从车里下去,然后朝电梯走过去。
白依芯跟着他高大修长的身子后面。
“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两人走进电梯,厉瑾亭一边伸手按电梯楼层,一边出声询问。
“什么事啊?”白依芯下意识的出声反问。
厉瑾亭收回手,回头,眼神复杂的凝了她一眼,细长的剑眉微不可见的朝眉心蹙拢。
电梯里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白依芯小心翼翼的抿着两瓣粉润的嘴唇,稍稍抬起头,目光悄悄地在厉瑾亭面无表情的脸上偷瞄了一眼,脑海中的思绪飞快的运转起来。
她……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大概……没有吧?
她敏思许久,毫无头绪:“到底,怎么事啊?”
“自己想。”不悦的声音从厉瑾亭的喉咙里溢出来,低沉中带着几分浑然天成的寒意。
这个可恶的女人,他为了她的事情尽心尽力,她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真想找把锤子把她的脑袋撬开,看看她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狭小的空气里面弥漫着寒冷的气息,冷的白依芯忍不住挪动脚步和他保持距离,眉眼之间闪烁着懊恼的神色。
怎么也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
回到家,厉瑾亭像往常一样去二楼处理工作上的事情,白依芯负责做饭。
直至夜深,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白依芯纤细的双手攥着被子,黑亮的眼睛凝视着头顶的天花板,终究想不起来答应过他什么事情,她扭动脖子看着身旁的人,将他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
白依芯像一只毛毛虫蠕动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的靠近厉瑾亭的身侧,纤细的双手叠加放在他的肩膀上,下颚抵在自己的手臂上,明媚动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欸,睡着了吗?”
听到她的声音,厉瑾亭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肩头的女人:“没有。”
“今天下午你说的事情……”白依芯犹豫片刻,试探性的出声问:“到底是什么?”
厉瑾亭右眉末梢微微上挑,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想知道?”
“嗯。”白依芯郑重的点头。
“很重要。”厉瑾亭翻了身,正对着白依芯,责备的声音随之从嘴里溢出来:“可是你却忘了!”
白依芯被他责备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一抹不自然的眸光从她的眼角溜走,脸上留下干巴巴的笑容:“我最近不是太忙了吗?真的,真的不是故意忘记的。”
借着橘红色的灯光,厉瑾亭眼眸中的眸光凝视着她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嘴唇,低下头吻了上去。
“唔……不,不是,你……唔!”
白依芯的话被他的吻弄得支离破碎,最后沉浸在也灼热的吻痕中,逐渐不能自拔。
一番挥汗如雨的运动过后,白依芯又羞又恼的窝在厉瑾亭的怀里,娇喘连连,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绯红的蜜色。
厉瑾亭伸出细长修长的手指勾起她墨黑色的头发,像是一只饱食的猛兽,眉眼之间露出掩饰不住的满足和慵懒:“我说,让你考虑结婚的事情。”
听到他的话,白依芯的眼眶瞬间睁大了一圈,难以置信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他说的竟然是这件事情!
她以为,他是开玩笑的瞬间,白依芯感觉自己吃亏吃大了!
她皱着脸上的表情,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翻身从他的怀里滚到一旁,将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