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表示他说的是对的,我确实有可能是要之后和卡其普打上一场,如果接下来的几个人没有隐藏太过巨大的实力的话。
波特曼在我点头的时候就张口说道:“戒律牧师,要是追究其源头的话,也算是神话中的一种神的侍者。光明神不愿沾染邪恶,但邪恶却是一直存在,于是光明神的麾下就有一部分人自愿的代替光明神沾染下这部分的罪恶,使得光明神的荣光一直纯净。
光明神知道这种事情之后表示很感动,于是赐下自己的神力与这部分人的身体上面,使得他们能够借助光明的力量来驾驭这部分邪恶的力量,这就是戒律牧师的由来。
实际情况中的戒律牧师其实和祭祀有一部分的相像之处,但是他们的力量根源却不在于精神,而在于他们天生的体制,他们的身体能够将光明的力量转化成一种特殊的力量。虽然以属性上来分辨这种力量绝对是光明的属性,但表现形式却与光明力量截然不同。
光明力量的使用方式大概你都明白,所以你应该知道,光明力量大部分都是不会对正常的人类造成伤害的,但戒律牧师的那种力量不同,他们的光明力量能够直接对人类的精神造成伤害,和祭祀的精神应用恰好是相反的。
至于还有其他的运用,我就不便说了,你们年轻人的战斗,总是要你们年轻人自己解决的。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波特曼看着我问道,我点了点头,确实这是我自己的事情,透露太多的对手的信息看似是对我有好处,实际上也只是在这场战斗中有好处罢了,对我自身的提高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了,波特曼说道这种程度是刚好的。既让我对戒律牧师有一部分的了解,又不透露出戒律牧师的具体力量使用方式。
第二天一早的我去演武场的路上就要安静的多了,再也没有任何人来假扮强盗了。安静的来到演武场的公示牌前看了自己的比赛对手,不出所料的不是卡其普,而是一个叫做布鲁斯南的人,好像,是个圣骑士来着的吧。
一个六个人也就只有三场比赛,这个时候的次序安排就显得尤为重要,被安排到前面的实力会被后面人的人看的清楚,后面的比赛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安排,但是肯定是在今天上午就能结束的,所以被安排到最后比赛的人,体力的恢复相比前两场比赛的人来讲,会有一部分的劣势。
我是被安排到了中间的第二场,说不上优势也说不上什么劣势。观看了第一场比赛,是一个圣骑士和一个狂信者之间的战斗,总的来说是一场男人之间的战斗,圣骑士加持着神圣祝福,顶着神圣护盾就冲上去和狂信者展开了激烈的肉搏。
虽然最后被狂信者高喊着为了神的荣耀一巴掌打出了场外,但这种敢于挑战的勇气还是肯定的,能够和狂信者以肉搏的方式来战斗,足以说明了这个人的脑子绝对是不正常的,有消耗战不打非要硬拼,输了只能说是活该。
我看在台下的圣骑士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就笑呵呵的站起来离开的样子,似乎很开心?难道这两个人有什么奸情?以狂信者的脑子应该不会有这么超前的思维吧。
狂信者下台就轮到了我上场,我对面的圣骑士看服饰的样子是护廷骑士团的。在我一上台的时候他就率先给自己加上了一个神圣护盾,然后后退两步给自己加上了神圣祝福,力量强化,肉体强化,坚定信仰,武器祝福等一系列的增益状态,然后才举着武器谨慎的看着我。
我看他完全没有主动进攻的意图,无奈的调动体内的灵魂力量向着对面这个叫做布鲁斯南的圣骑士冲去。他看我冲去最先的做的第一反应就行将斧子横置于自己的身前,我自然是不可能直接打在斧子上的。
身体灵巧的向下一弯,猛的出拳打在斧子的下面的空隙之间,那个地方只有肠子。造不成什么致命的攻击,我的攻击也仅仅是试探而已。打在他的身体上就像是打在了一片棉花上一样,紧接着一股和我释放出的力量差不多的力量,从我和拳头和他身体表面的神圣护盾接触的地方猛的传出。
我的身体因为这一股力量而被震得后退,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布鲁斯南脸上的某样事情得逞的消息,不算太大的斧头,在他的手中就像是一个玩具一样丝毫没有表现出丝毫的重量,斧刃轻巧的下切,斧柄在他的控制下向我打来,无论是被斧头切到还是被斧柄打到,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身体因为之前的反震力而行动并不随意,难道这个时候我就真的躲不开了。其他系的魔法是没有办法使用的,只能使用光明魔法,我的灵魂海在告诉计算着这个时候应该使用什么样的魔法才是最合适的。
然后还真的被我想到了。我看这布鲁斯南的笑容,控制自己的肌肉在脸上扯出了一个笑容,在他的脸上的表情还没有变化的时候,从我的身体上面开始散发出强烈的光芒。是光明魔法中最低级的最基础的魔法,光明术。
虽然光明教廷的神职人员常年经受光明力量的洗礼,对于光明魔法乃至阳光都有一部分的抵抗力,但如此突然而猛烈的光明术,还是让在这个场地上观战的大部分都中招了,一时间台下响起了巨大的咒骂声。
虽然有这样的突然袭击阻挡了布鲁斯南的精确的攻击,但他的攻击还是借助之前的惯性打在了我的身上,只不过力道已经小了很多。他是一个合格的战士。
原因在我在眼睛突然遭受攻击之后,他依然能够完成之前的攻击并且在此之后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在原地做出了防御的姿势。他闭着眼面对我所在的方向,用耳朵听着我的行动。
我的双脚踏在地上的声音都瞒不过他,只要我稍微一动,他身体所面对的方向也会稍稍的改变。看到这种情况索性我也就不再躲躲闪闪,直接一步步的走向他。
这样的走过去的直接结果就是,不仅他的眼睛越闭越紧,连眉头也开始向着一起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