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处天闲看到那两个被貘兽摆平的人,魁梧的身材,精赤着上身。手上提着皮鞭,脸上带着面具。正是冯丽丽第一重催眠中的那些人。
天闲脸上的忧色更浓了。
“怎么这么久了你还没摆平。上面可是很不高兴。”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很耳熟。
“实在对不起。您也知道,这女人不是一般的人。请再给我一个星期。我保证她会服服帖贴。那两个已经准备好了。就请您老前带回去。还请多多美言。”第二个声音年轻了许多。
“哼,你们是不是不想做了。要知道,想贴上面的人多的是。”第一个声音余怒未消。“是,是是。还请您多包含。来好生伺候着。”接着响起几个媚骚到极点的声音。“仇哥哥。”“恩,哦……”“啊……”
“恶心。真是仇松?”花语悄声道。“恩,我知道。不过令一个人却不是狂虎。”天闲低声回答。
“好了那两个呢,先带来给我看看。”仇松还不敢忘了来的目的。“是,是。来啊,把那两个新人带来。”接着一阵铁链响动的声音。伴随着梭梭的脚步声。
“咋,真是极品。若不是上面要。真想好好试一试。”仇松咽了口吐沫道。“没关系,您可以先试试。只要不破了她们的身子。还不是随便您。我另外准备人让您尽兴。”谄媚的声音继续道。
“好,聊胜于无吧。”仇松的声音里充满惋惜。“来,美人儿,过来!”
“是。主人。”两声充满诱惑的女声。
“不好,是静容,静君。”花语对这两个只比自己大几岁的长辈熟悉的很。
“快,救人。不能让她们被畜生糟蹋。”
“花语,你别太激动。等会一定要有心理准备。”天闲心知自己所料不差,这里果然有这种勾当。
“快,我知道。你快啊!”花语这时哪还能静下来。“哎。”天闲无奈地叹口气,一袖扫出。封闭的铁门仿佛纸糊变的四分五裂。一股浓郁的绝望,悲伤,愤怒和毁灭的气息扑面而来。逼的天闲后退一步。
出现在花语面前的,仇松正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对面做着的正是那天在精品店所见的魔术师。在仇松脚下,静容,静君姐妹仿佛狗一样地趴着。身上没有一点半点的遮羞物。被铁链系在脖子上。胸前也因为那些铁链而显得异常突出。因为是伏着身子则更显得沉甸甸的。
“静容,静君。你们在干什么?”花语大声叫道。听到熟悉名字,两女浑身一震抬起头来。朝这边望过来。水汪汪的美目中除了**再没有其他。往日的慧黠再也看不到。有的只是服从与无助。
“你究竟对她们做了什么?”花语怒声道。“啧啧,居然有人送上门来。来啊,拿下她。仇先生,这算是我白送给您的。”魔术师大言不惭地道。
从四面涌出无数同样赤着上身的大汉,怒气冲冲的花语此刻展现出不凡的功力。传承自鬼谷一门的菊残手招招夺命。
“好狠的丫头,”狂虎终于藏不住了,“去!”天闲从半空截住狂虎。他知道,狂虎的身手那是绝对在花语之上的。“是你。”狂虎认出天闲。“是我,”天闲应道。“我早就想找你报当年擒我之仇。你送上门来那最好不过。”狂虎似乎这几年并没有把功夫拉下。威力比之当年不可同日而与。“滚。”天闲依然是一袖把狂虎卷飞出去。摔的灰头土脸。
“花语,抓住那带头的。”天闲看也不看摔出去的狂虎。却发现仇松正想从后门溜走。“站住,这么快就想走?”反正天闲就是看这家伙不顺眼。
这么一闪神。狂虎知道自己还是不能和天闲抗衡,借机遁去。而仇松迈出去的脚步却就此打住。“仇先生,好久不见。安好?”天闲讽刺地问道。
“好,好。嘿嘿,是天闲啊。我还以为是强盗呢。你怎么来了,我被人挟持。多亏你来。”仇松一点都不脸红地道。“哦这样啊,那请仇先生休息一会。等花语拿下那个人。问出明心的下落。我送先生出去。”天闲负手站到仇松身边。
“天闲,来帮我。”花语高声道。因为无法静下心来,花语半天都没能制服对手。加上心里越来越急。招数也就更不成样子了。“好。”天闲虚空化出一股劲风,硬把魔术师卷到花语面前。花语出手如电封死了他周身大**。
“现在你该说说明心的被关在哪了吧。”花语看着已经丧失自我的静容姐妹急噪的说。美丽的脸颊扭曲的有些狰狞。“她被关在东面第六间。”魔术师看到花语现在的样子,不敢说谎。
“天闲帮我看着他,我去那看看。”花语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等的。
“好。”天闲抬步走到魔术师面前。“天闲,来帮我。我打不开。”花语去后不久,天闲就听到她的叫声。今天花语似乎十分失态。
“恩,来了。”天闲想拖着面前的魔术师一起去,“看打。”一道黄色的光芒朝天闲打来。天闲不介意地抬手就挡,那点光芒却毫无阻碍的产过天闲的长袖。天闲脸色一变,退后一步。那点光芒在天闲原来立身的地方爆炸开来,变成一片光雨。刺的所有人都挣不开眼。“七星剑气。”天闲脱口惊呼,等他睁开眼时。地上的魔术师已经不见了,远处一个女人的身影一闪而逝。
这七星剑气是北斗七星的绝技,普通人别说用。连听都没听过。难道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也发生了吗?
“天闲快来帮忙啊。”花语丝毫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还在焦急地叫着。
“来了。”天闲使劲摇摇头,丢到刚才的想法。
总算知道为什么静容姐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的了。花明心此刻正被一副巨大的铁链拉成大字形。不时有皮鞭在机械的控制下抽打着她的身体。皮鞭上一片粉红,没挥舞一下就散发出一股异香显然是沾了不少药物。一些希奇古怪的物事根本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倒是有几只巨大的蜥蜴被吊住全身,只有那长长的舌头不时在花明心的身上舔食。花明心的目光也变的有点呆滞了。不过眼角却还渗着泪水。
“姐姐,我来救你了。”花语悲伤地道。明心的目光转动了一下,茫然地看着花语。却发不出声音。
“天闲,怎么会变成这样?”花语拉扯着天闲的衣袖问道。“这是种很古老的方法。千年前这是一些残暴到极点的昏君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培育出除了性外什么都不知道的玩物所用的方法。”天闲盯着眼前的花明心。他想从花明心的眼里找出,花明心现在到底堕落到什么地步。
花语替明心撤去那些比刑具更可怕的东西。失去铁链的依托,花明心无力的软倒下来。花语不顾明心满身的污秽,急忙扶住她。让明心趴在自己背上。
感觉到温馨熟悉而又安全的气息。明心的眼珠开始缓慢地转动着。“哎,走吧。”天闲招呼花语,外面还有两个呢。
仇松现在已经被天闲吓破了胆,到现在都没敢离开。看到天闲出来,连忙陪着笑脸迎上,“天闲啊,这个,今天的事还请你……”言下之意自然是希望天闲当没看到他。
“我不管你们的事,这里的事交给你善后了。你看着办,最好不要有什么尾巴。”天闲不愿理睬仇松,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
“是,是。那是一定的。”仇松用衣袖抹着脸上的冷汗。今天的事要是捅出去,他的政治生涯就算完了。而且为了保密,上面还会杀他灭口。
“好自为之。我走了。”天闲话落从袍服里探出双手,虚空画出一个圈。把花语,静君姐妹都包裹在其中。一阵强光闪过。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幕更是震住了仇松,如果说刚才他还打着什么坏主意。现在那是一点歪念都不敢起了。这种超自然的现象根本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了的。还不知道炎龙集团有多少人有类似的绝技。要是真惹毛了天闲,哪天半夜起来发现找不着脑袋才冤枉呢。他可犯不着给上面顶罪。
天闲用移形换影**将明心,静君,静容带回自己的住所。以她们现在的样子,实在是不便被外人看到。花语第一件事就是带明心去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的污秽。至于静君静容,想是刚准备交仇松带走。倒是早就清洗干净了。
“静君,静容,你们还记得我吗?”天闲似乎唤回静君姐妹的记忆。
“主人,我们是您的奴隶。请不用怜惜。”虽然目光中没有一点呆滞,说出的话却除了媚惑的声调再无其他。
“静君,静容。记得月宗。记得你们大姐花彩衣吗?”天闲不死心地问道。不过天闲也知道希望不大。她们和中了催眠术的冯丽丽不同。静君姐妹是自己放弃了人的思维。因为痛苦和屈辱,用封闭自我的方式来逃避这一切。能解开这种枷锁的除了自己。别人是谁也帮不上忙的。
“不记得。”静君静容异口同声地道。“哎。”天闲无力地倒在床上,如果说星神之眼有什么无法看透的那就是人心吧。人心隔肚皮,所谓常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便是斗转星移,物是人非。看尽了人间万象,遍览那红尘百态。天闲还是无法掌握人类的内心。也许这也是星帝让借故让天闲下界的原因吧。毕竟夏虫不足语冰,不身在其间又怎么能领略人心枯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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