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白的床很软,躺去的时候,像躺在一朵云。///
刻意关闭了灯的二层小隔层,隔着窗帘,隐约可见对面几十米外楼的灯光大都亮着,像是满天的星光,陈北雁好的问道“你那个室友呢?她不在这里住吗?”
“她一般是在这里住,不过有时候也不一定。”
苏白白喂他吃一块牛肉干,说“刘蕾男朋友虽然隶属于省城的一家什么公司,但他主要是做洪潭县和蓝岛县这边的市场,经常在外面跑。不过只要他在洪潭县,刘蕾回去他那边。”
“同居啊,这倒不错,俩人在一起,不寂寞。”
听着陈北雁这种貌似跟他完全无关的评断,苏白白一手指轻轻戳在他鼻子,说“还说人家,咱俩现在算什么?间歇式同居?”
陈北雁笑了“同居同居,总要有个居,咱俩现在可不是在自己的窝里。”
苏白白想想也是,嘟着嘴巴说“每次都是你歪理一堆。”
“你这是冤枉我,我是在很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
陈北雁抱着她,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搭在了她的胸口,把玩着她的大白兔,问“你说我在洪潭县买个房子好不好?”
“嗯?”
苏白白愣愣神“怎么想起来在这里买房子?”
“送给你啊!刚才说了嘛,有个自己的窝才叫同居。”
陈北雁紧了紧怀抱“如果我们是在自己的窝里,你说会不会现在更幸福?”
“我才不要。”
苏白白说“你不说送我还好,一说这个,让我觉得我成了被你包。养的小。情。妇了。”
陈北雁哈哈笑了,开玩笑说“你知道,如果我现在那个什么晨雾财团未来继承人的身份亮出去,不知道多少人想跟我做情。妇呢。”
“切!她们想做你要?有点追求好不好?”
苏白白白他一眼,又趴回他的怀里,幽幽的说“算有一天你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我也还要做你的老婆……秘密的小老婆!对,这样,打死也不做情。妇。”
秘密的小老婆和情妇有什么区别吗?陈北雁不知道,但是陈北雁读懂了苏白白的心。
这颗心里面,是一种叫做此生唯一的忠贞。
心里暖暖的,陈北雁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说“那喊声老公听听?”
苏白白展颜一笑;甜甜的喊了一声“老公……”
陈北雁低头en她的唇,只想把她en进自己的生命之。
呼吸在不知不觉之间升温,两颗心的距离也同样越来越近,像是一只章鱼一样,盘踞在苏白白的身,陈北雁的手很自然的滑进苏白白的衣服里面,非常熟练的解开了胸衣背后的挂钩。
鲜嫩的身体犹如成熟的果实,里里外外全都透着诱人的芳香,陈北雁一只手顺进苏白白短裙之内的时候,苏白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口忘情的呢喃着“要我……”
这种本不需要的呼唤和诉求,在此时此刻是一剂令人几近迷失的药,陈北雁果断将手指送进苏白白的身体。
骤然挺起的小蛮腰,在这一刻是一张拉满的弓,只待所有一切全部被送云端。
灯,骤然亮起,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门口问道“白白,你在家啊?”
陈北雁和苏白白悚然一惊,两个人下意识的分开,滑到了大床的两边。
的声响吸引了问话的人,她歪着脑袋朝着隔层方张望着,继续试探着问道“白白,是你吗?”
“是啊,刘蕾,你怎么回来了?”
苏白白很快很艰难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从二楼探下小半个身子来,问道“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进门开灯的人,是一个身高最多有160公分的年轻女孩,及肩的长发随意分了一个偏分,柔顺的搭在肩,身一件浅灰色绣了黑色牡丹花的短袖恤,下摆扎在一条黑色百褶短裙之,外面用一条稍显宽大的黑色金属扣皮带束住腰身,脚底下却是一双白底黑带的凉鞋。
脖子那条贝壳小项链装饰几乎是她的标志,她当然是苏白白的室友刘蕾。
“别提了,出了点问题,赵国强紧急去蓝岛县了。”
刘蕾摘下斜肩背着的黑色小坤包,好的抬头看着苏白白“没事关灯干嘛呀?我还以为你和于姐出去吃饭没回来呢。”
在她眼里的苏白白是有些怪的,不说苏白白脸的红晕似乎前所未见,是苏白白现在的衣服,似乎也有点不怎么整齐,尤其从楼下角度仰望去,隐约可见苏白白裙子内的小内内似乎穿得极其不到位。
当然,刘蕾是一个不喜欢戴眼镜的高达400度的小近视眼,否则她一定能够看到,在她说话的这会儿,正有两道细细的透明液体顺着苏白白的腿向下流。
陈北雁笑眯眯的从苏白白肩后露出头来,说“白白姐在给我讲睡前故事,当然需要关灯啊。”
苏白白闹了一个大红脸,忍不住挥拳锤了陈北雁一下。
“呃……”
刘蕾乍一看到陈北雁,不由得一楞,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展演笑道“原来家里来客人了?白白,快带着下来我见见,我去戴眼镜……”
她的眼镜在她的床头柜那边,过去放下包,取了那副无框扁形椭圆小眼镜戴,重新杀回客厅的时候,陈北雁和苏白白已经从隔层走了下来。
“呀!这是哪里来的小帅哥啊?不错不错……”
刘蕾看着外形俊朗的陈北雁,眼前是一亮,但仔细一看,却又觉得有点不对“是年龄,好像……挺……粉嫩啊……”
陈北雁呵呵笑着说“年龄嘛,仅仅代表一个人来到世的时间,可不代表其他的任何意义,蕾蕾姐,你说对不对?”
很主动的伸手跟刘蕾握握手,报了自己的名字。
“小伙子很有见地,我很欣赏你,哈哈……”
刘蕾哈哈笑着,是觉得陈北雁的手怪怪的,似乎还带着一点潮湿。
“刘蕾,你可别夸他,一夸要天。”
苏白白显然和刘蕾的关系不错,蹭在陈北雁身边,说“刘蕾回来了,我去洗桃子给你们吃。”
“别呀!”
刘蕾直接反对说“我还有事跟你说呢,帅哥,辛苦辛苦?”
“没问题,你们慢慢聊,是别偷偷说我坏话。”
陈北雁嘻嘻哈哈的进了厨房,他和苏白白早先买回来的桃子放在那里。
“小白白,你说你这属不属于老牛吃嫩草啊?”
耳听着开放式厨房里的水声响起,刘蕾凑到苏白白身边,挤眉弄眼的小声说“小伙子年纪不大吧?有没有二十?”
“真难听,还老牛吃嫩草呢?”
苏白白被她又说了一个大红脸,说“人家今年才十七。”
“晕!你这还不叫老牛吃嫩草!”
刘蕾故作眩晕装,抱住苏白白的腰,好似眼巴巴的恳求道“快快快,给我传授传授经验,我也找个我小11岁的小嫩草尝尝鲜。”
“呸!没句正经话。”
苏白白忍俊不住,捏捏她略显婴儿肥的小脸蛋,说“你才多大呀,你小11岁的小嫩草才13呢,你别祸害祖国未来的小草了。”
“不仗义!以后别说你认识我哈!”
刘蕾的不满根本是开玩笑,偷偷瞅瞅陈北雁,又小声问“于姐前几天不是一直絮叨今天帮你介绍个钻石王老五吗?你没去啊?”
“去了呀,别提了,那个王老五其实是小陈子表嫂公司的基层销售员,于姐在咱面前吹得天花乱坠,今天一见面露馅了。”
苏白白无言拒绝付祥麟当然不是这个原因,但是把这个原因摆出来似乎最有说服力。
果然,刘蕾呆了一呆,摇头叹息道“现在不靠谱的男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陈北雁端着装满桃子的水果盘过来,放在茶几说“两位姐姐,检验洗桃技术的时候到了。”
刘蕾笑道“洗桃还讲究技术啊?”
陈北雁说“这是当然,洗不干净的桃有毛,吃下去肚子难受。所以洗的最好的桃要跟脱骨扒鸡一样脱皮。”
“是不是真的啊?我得验证验证!”
刘蕾拉着苏白白到了红沙发,大大咧咧的落座,取了一个桃在手,直觉里觉得陈北雁洗出来的这个桃跟自己洗的略有不同,只是看不出端倪。
苏白白也有些好“看着倒是挺干净的……”
陈北雁笑眯眯的说“你们试着那指甲把桃皮解开一个小口试试。”
苏白白和刘蕾照着做了,随即发现,桃皮和里面的果肉之间居然有着一层不易察觉的缝隙,稍稍扯动手指,桃皮很轻松的酒杯揭开了一个大口。
“哇塞!果然如此!”
刘蕾惊讶道“你怎么做到的?”
“山人自有妙计。”
陈北雁扮老头,捋了捋根本不存在的胡子,听刘蕾拿手指丢他说“臭美”的时候,哈哈笑着,又去了隔层。
客厅里的红沙发只够苏白白和刘蕾坐,他搬了那个呆着舒服靠背的沙发椅下来,落座去,却是发现这个沙发椅的高度很低,撑死只和普通的小马扎一样高。
这样的高度不是不能坐,只是落座之后,稍一抬头,陈北雁随即发现这个高度有些小小的尴尬。
大大咧咧的刘蕾或许是在宿舍习惯了叉开腿坐,陈北雁这一抬眼,看见了她黑色百褶短裙内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