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老伴妞妞
邓清回濮城了，门驻华依然心事重重。
快过年了，到虞美人美容院来的大部分都是真正美容的女人，也是真正的美容健身生意。这麻烦点，小姐的服务费很少，但不用担惊受怕。
晚上也比往常轻松许多，伊博兰不用招呼那些醉汉色鬼了。十点后，美容院门前冷落下来，也就关门大吉。
门驻华在楼上的卧室等来了神情依然爽朗的伊博兰，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脱去华丽的裙装，看着她健美诱人的身材。
门驻华把伊博兰拉坐在身边，笑了笑说：“快过年了，你也要回老家了，局长夫人特别关照，要奖励给你一个红包。”
伊博兰嬉笑着说：“我该谢谢夫人，还是谢谢老板娘呢。”
门驻华笑道：“别挖苦讽刺，都是她一个人。我比你多点，你比我少点，不会跟我动手动脚吧？”
伊博兰笑道：“该我得的一定要，不该我得的给我也要。”
门驻华从床头柜里拿来一个烫金的红喜封，笑眯眯地说：“你有80万元的身价了，在乎这点钱吗？”
“当然在乎。”伊博兰理直气壮地说：“就是一分钱，也是对我这几个月工作的褒奖嘛。”
“那好。”门驻华把手搭在伊博兰的肩头上，还是笑眯眯地说：“接受奖励，你也得接受验身。”
“你说啥？！”伊博兰莫名其妙的想要起身，但起不来了。
门驻华的手指轻柔，却已经在她脖颈下悄然发力！容不得伊博兰惊讶地挣扎，门驻华就悄然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她着纤细的指尖，瞬间就在穴位上了点了又点！
伊博兰立即就柔弱无力，缓缓地倒在了床上。对付自己人，门驻华还是手留情，伊博兰软弱却并不痛苦。
门驻华笑眯眯地转换着神情，柔媚的眼光渐渐冷酷起来。
伊博兰有气无力地问：“驻华姐，你要干啥？”
门驻华冷冷地说：“你不守贞操跟安作鬼混，破了身！”
“没有，你不要乱猜疑。”
“夫人愤愤不平，要我眼见为实。”
“这是侮辱我的人格！”
“也是维护处女的声誉！”
门驻华眼睛放射着少有的邪欲，脸面上竟然浮出类似她姐姐门驻爱那样的淫荡，“嗤嗤”的笑声也让人毛骨悚然。
门驻华淫笑道：“你知道姐姐是学医护专业的，破不破一看就清楚；不会冤枉妹妹，也不会损毁神圣的处女膜。”
淫笑着的门驻华看着羞辱的伊博兰，默默地伸手拽下她的保暖内裤，接着又扒脱她里边的秋裤，然后就拽下她的三角裤头。
伊博兰羞忿不已，尽力挣扎着却无济地事。她用尽各种功夫想摆脱侮辱，却无奈软弱无力、身不由己，眼睁睁地看着门驻华慢慢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门驻华不慌不忙地把床头灯调得雪亮，淫笑地看着伊博兰，也毫不羞情地把手伸进了伊博兰的阴部。是掉以轻心，还是邪欲分心，门驻华忘记了指法上的忌讳。
她淫笑着，专心致志地要验身，手指却点压到了不该点的部位。
瞬间，伊博兰就有了挣扎的气力！不由门驻华看清楚什么，也不由她惊愕地想着什么，伊博兰修长健美的腿就收起来，接着就抬起膝盖，直顶门驻华的下巴！
门驻华惊诧不已，下意识地仰脸躲避膝盖的顶撞。伊博兰的另一条腿已经抬起来，接着就是急速有力地弹踢！
门驻华猝不及防，惊叫地被伊博兰踢倒向床边。还不等她身体落地，伊博兰的另一只脚就把她挑了起来。
“扑通！”一声，如同小女孩踢“包包”似的，伊博兰愤然地甩踢，将门驻华扔在双人床上！
门驻华大惊失色，慌乱地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一还一报，伊博兰也是脚下留情，没有把门驻华踹到墙边去。
伊博兰**着下身，气势汹汹，怒不可竭，指着门驻华的鼻子愤恨地说：“姐姐如果不想挨打受痛，就脱光裤子，让美容院所有的人都过来看看，验证你是不是处女！”
“不不！”门驻华羞愧万分地说：“家丑不可外扬，妹妹可以随意羞辱我，不能让外人笑话咱们哪！”
伊博兰哼了声喝问：“你怕笑话，你破不破？”
“不破，我可以脱光让你验身！”
“呸！”伊博兰恼忿不已，接着就哭叫起来：“你我姐妹一场，就是这样相处的嘛！”
门驻华的眼泪早已在眼里打转，瞬间也痛哭起来。这样的处境，这样的羞忿，让门驻华无颜面对伊博兰。门驻华也很痛心，哭叫得比伊博兰还要悲戚。
门驻华犯了什么迷，是违心还是成心，竟然要这样验身？！这有点怪异，个中的蕴意难以表述，只有她自己清楚。
腊月二十六，离春节只有几天了。伊博兰该回海拉尔，该与父母、家人团圆了。
周虞前几天一直帮着伊博兰直销，今天拽着她到几个大商场转了一遍，买来两个宽大的旅行箱，还有一些精美、新潮的小礼物。
周虞精细周到，把各种物品有序装填进旅行箱里。两个箱子装填得满满了，都是沉甸甸的。周虞掂起来试了试，还在办公室来回拖了拖。
握着伊博兰的手，周虞亲情地说：“姐姐只能帮你做到这一步，到北京倒火车，到海拉尔坐汽车，一路上都要自己小心。”
伊博兰噙着眼泪说：“周虞姐，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别说这种话，你是小妹妹嘛。”周虞也禁不住泪花闪闪地说：“我很佩服你，20岁就这样走南闯北，很不容易，却很出色。”
“靠姐姐关照，靠安老师指教，才有了我伊博兰的今天。”伊博兰抹着泪水，真挚地说：“有姐姐和安老师，我感到幸福啊。”
周虞笑道：“姐姐和安老师让你幸福，话里有话呀。”
“姐姐文静，安老师稳健。我在中间掺和，不懂事嘛。”
“你真是瞎说了。”周虞笑着嘱咐道：“现在正是春运高峰，路上别嘻嘻哈哈的。”
“不怕。”伊博兰欢喜地说：“真要赶上倒霉，歹徒要东西就让他拿去，要钱在信用卡里存着，都给他就是了。”
“你这么漂亮，歹徒肯定要人！”
“那就只有跟他们拼命了。”伊博兰笑着说：“姐姐是啥意思，什么倒霉的事都让我赶上了！”
“有备无患，不好嘛？”
伊博兰感激地说：“好。我听姐姐的话。”
尽管虞美人美容院很忙，门驻华还是在第一都附近奔波。
门驻华托一个亲戚从邻近的马涧乡，买来一壶纯正的小磨香油。她去几十公里外的枣乡林区，买来精选的红枣。去太行山里，买来上等的核桃柿饼。这还不足以表达心意，她还在古城有名的郑家老粉房，亲自一张张挑选、包装好一摞子白亮亮的绿豆粉皮。
这是中华第一都的特产，虽然不值多少钱，但情义无价呀。
虽然过年探家分别只是短短的半个来月，门驻华把这一堆特产送给伊博兰后，竟然搂抱着她泣不成声，犹如生离死别。
安作感叹不已，也觉得门驻华有点做作。
晚上，漫天飘起了雪花。
安作和门驻华相伴，把伊博兰送进火车站，送到商源至北京加开的临时列车旁。
春运高峰期间乘客拥挤不堪，安作和伊博兰挤出一身汗，才进入卧铺车厢；找到铺位，安放好伊博兰的旅行箱。
伊博兰的车票是中铺，下铺的旅客还没有来。伊博兰把安作拉在下铺坐下，也落落身上的热汗。深情地看着安作，伊博兰情不自禁依偎在他的胸前。
两张下铺是两位老年夫妇，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匆匆过来。那个小女孩两只羊角辫子上扎着红丝花，一双大眼睛闪闪亮，不停地走来走去，看来看去，很是招人喜欢。
车厢里人来人往的，大爷不放心地说：“老伴，你看好妞妞。”
“知道。”大娘说：“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别操我们的心。”
伊博兰惊喜地看着那个小女孩，也看着这对老夫妇。
快开车了，伊博兰拉着安作的手，走到车厢接口的洗脸间。
伊博兰问：“你们这里怎么称呼小女孩？”
安作说：“有叫小妮儿的，也有叫妞妞。”
“有什么区别吗？”
“叫妞妞更亲呢一点。”
“我能叫妞妞吗？”
“能。”安作欣赏地说：“还是个洋洋洒洒的妞妞。”
“今后，你就叫我妞妞吧！”伊博兰欣喜地说：“很亲切，很真情，也很贴切！”
安作呵呵笑道：“现在是情真意切了吗？”
“是！”伊博兰紧紧搂抱着安作，撒娇地说：“叫我妞妞，好好吻吻我！”
“妞妞……”
安作的话刚出口，伊博兰的亲吻就扑在了嘴唇上，炽热狂烈。
路过的旅客挤来挤去，有人注意到了这对亲吻的情侣，禁不住连连“啧啧”，不知是厌烦还是艳羡。
拥挤嘈杂声不绝于耳，火车上也不允许过多的缠绵。稍稍喘息过来，安作看着伊博兰绯红的脸颊，笑着问：“妞妞有个好称呼了，今后还叫我老师吗？”
伊博兰娇媚地笑着说：“你得承认老，我也离不了老。你既是老总、老师，也应该是老公、老头，还是老伴。”
“象刚才那对老头儿老婆那样？”
伊博兰欢欣地点着头说：“老陪伴着我！”
安作感慨地：“老伴妞妞！意味深长呀。”
“还要心领神会，心神相随！”
列车缓缓离开了车站，伊博兰随着列车走了，却留下了让安作久久地回味，思绪绵绵地想着的“妞妞”和“老伴”。
这是什么情怀？前辈疼爱晚辈吗？还是情深意长的老夫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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