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角度上将她的附身并不是真正地为了附身,而只是为了临时的某种需要。如果按照公安部串案侦查的情况来看,接下来发生了更加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那就是这个神秘的附身人竟然会远走千里再次来到宁中市同样附身杀害了另外四位妙龄女孩,从目前跨省特侦组分析的结果来看,他这样做的目的绝对不是远走千里就是仅仅为了杀害那四个素不相识的女孩,而是还一定另有其他让人不得而知的目的”。
……。
灵魂附体,唐铭原本希望通过杨怡的解释能给自己找一个尽量说服自己的答案,但现在看来唐铭不仅没能找到自己所需要的答案,反而让他更加陷入了自己到底是谁的这个无尽的漩涡。
因为就在刚刚结束的那个案情分析会上,唐铭听到杨怡在详细地分析出那个神秘附体人的时候,他一时竟然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他自己,生门穴通道里自己曾经同出一辙的附体在了杨怡身上的记忆一直困扰着他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
“想什么呢”?杨怡看到唐铭有些发呆的样子,下意识地用手捅了捅他。
“哦,没什么”。
唐铭的思绪回到现实中后继续问:“宁中市当初发现的那个作案重大嫌疑人后不是派人一直向西北追了下去,后来有什么结果吗”?
听到唐铭的问话,杨怡带着一种无奈地语气说。“别提了,据张刚对我讲当宁中市的警犬大队一路向西北追过去的时候竟然和半路拦截的顺德县公安同志迎面撞见,从警犬继续一路向西北嗅觉下去的迹象表明,那个人竟然超出一般人的行进速度早于顺德县布警之前就已经通过了他们的管界……”。
虽然唐铭一开始就对宁中市警犬大队是否能够追到自己认为那个人就是刘在舟的事情抱有多大的希望,但本能地还是盼望着得到一些这方面的消息,显然这件事最终还是被杨怡的一番话给打破了。
“事已至此,那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办”?唐铭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由于培江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地下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极有可能与本案存在密切关系的古墓,所以说事情应该是进一步复杂了,跨省特侦组已经决定让张刚和朱晓敏留下来继续做好后期的勘查和扫尾工作。其他的人必须尽快赶回到指挥部”。
杨怡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再次浮现出了那种忧心,随后她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说:“根据两个地区串案后的案情分析,下一步工作重点还是按照宁中市发现嫌疑人逃跑的方向继续进行追踪,并同时做好其他省市可能发生同样离奇案件的预案处置和部署准备工作”。
“继续向西北方向追踪”?唐铭再一次打断杨怡的话问。
“是的。如果按照目前的分析来看,这个神秘的附体人很可能已经到了江北省的丹徒市境内……”。
……。
“唐铭……”。
正当唐铭和杨怡说话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了张刚的呼喊声。
两人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张刚此时正带着一个年近六十的陌生老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
唐铭还没有搞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张刚已经引领着老人走到了面前。
“赵老伯。这位就是带着我们找到您小儿子的唐铭”。
张刚引荐的话音还没有落,老人便一步上前颤颤微微地拉着唐铭的手含着眼泪说:“谢谢,好人呐,我代表全家特意来谢谢你为我们找到了孩子”。
“这…这……”。唐铭不解地看着张刚,显然没有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张刚看到唐铭茫然地样子连忙解释说:“这就是死门穴移坟小伙子的老父亲,叫赵义才,他的孩子的事情已经料理了所有后事,这不马上就准备要坐火车回老家去了,临走之前唯一还有个要求就是要特意过来感谢一下你帮他们找到了孩子”。
“哦,原来是这样呀”。唐铭此时才恍然大悟。
“是呀。出了这事算是我们家老小的命不好,他已经很久都没和家里联系了,没想到千盼万盼得到消息却是这样的一个消息,如果不是您帮我们找到孩子恐怕我们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赵义才此时伤心之情再起,眼泪哗的一下子流了下来。
“节哀顺变呀老伯,您家孩子其实还是一直惦记着家里的,他之所以没有和家里联系只是因为他觉得现在做的这份工作并不是很体面,现在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想应该是纯粹的意外,您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唐铭再次安慰着赵义才。
“哎……”。
赵义才叹了口气摸了摸眼角的眼泪继续说:“其实前几天我就有种预感孩子要出事,只不过没有想到还真的出事了”。
“什么。您有预感孩子要出事”?唐铭有些惊讶地看着赵义才问。
赵义才看到唐铭问便想了想说:“在我们农村呀一般都有睡得早起得早的习惯,特别又到了我这个年纪本来就觉少,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便起来一个人到村外溜达。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唐铭从赵义才说话的语气当中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求知欲。
“我看到一个和我儿子差不多年纪的一个人急匆匆地地向我走了过来……”。赵义才此时一边小声地说一边竟然双手下垂地学起了那种走路的姿势。
“这个样子走路,难道是僵尸……”?此时在一旁的张刚好像在解释什么人才能够会是这样的走路。
“不是僵尸,我看过电影中僵尸走路是一蹦一蹦的,我所看到的那个人不是一蹦一蹦的”。赵义才一边说一边竟然当着三个人的面学着僵尸的样子原地蹦了一下。
“您确定当时不是眼花看错了”?此时张刚本能地感觉到赵义才的话中好像有问题,追问着希望得到赵义才的确认。
“怎么会有错呢,他就是这样从我身边走过去的”。赵义才此时显然对张刚怀疑自己所说的话有些不满。
“也许那个人是在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在进行晨练吧”?杨怡此时帮着分析着说。
“晨练。不可能,农村人就根本没有什么晨练的习惯,再说当初我以为前面只是起早赶路的人呢,但没有想到当这个人与我擦身而过的时候,竟然吓了我一跳”。赵义才此时一脸的不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