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拍卖师的介绍,墨林对于这个“水龙艇”自然是势在必得。他来这个拍卖会就是想要买一个舰船类的魂导器,虽然没遇上原著中可以潜水的“龙渊艇”,但是这个“水龙艇”同样是不错的选择。
十天之内绕斗罗大陆一圈这点应该是拍卖师的夸大其词,以现在魂导器的水平来讲实在是过于夸张了,但是毋庸置疑的是,这个水龙艇应该是和前世的快艇差不多,主打一个“快”字,而拍卖师并没有对水龙艇其他方面进行介绍,想必是在其他方面水龙艇与普通舰船相比没有明显的优势。
一开始墨林觉得有些奇怪,原著中有独特功能且更加牢固的龙渊艇,他们拍卖场也就给出了一万金魂币的底价,而这只有一个独特功能并没其他优势的水龙艇,居然底价要高出五千金魂币,莫非是这次拍卖会是拍卖场想趁此试试水?
但细想了想,这水龙艇确实应该比龙渊艇更贵。正如原著所说,这龙渊艇的作用实在是鸡肋,浅海区域,普通船只足以通行,而一艘相当不错的游船,也只需要一百金魂币而已,这艘龙渊艇的作用只是多了一个潜水,就要贵上百倍,即便它能抵挡百年魂兽的攻击,可百年魂兽本就很难对那些质量好的船只造成严重的损害,龙渊艇的优势没那么明显,同样,浅海区域也可能会有千年海魂兽出现,那这龙渊艇就是个密封性好的棺材。
可这水龙艇不一样,它的优势是速度,就算它的最高速度没达到十天可环绕斗罗大陆一圈的地步,但也不会差太多,毕竟,即使没人会特意测试水龙艇能不能十天绕斗罗大陆一圈,这玩意儿的速度要是和描述的差太多,稍微强一点的魂师还是能发现的,
所以,基本可以肯定,水龙艇的最高速度肯定是要快过所有千年海魂兽乃至大部分万年海魂兽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在保命的时候,“跑得快”也远比“能挨打”更容易活下来,并且,在平时做日常使用的时候,水龙艇的优势就更加明显,更快的速度意味着节省更多的时间,寸金难买寸光阴,现在花了几万金魂币买回去,短时间或许有些亏,但用个十年,基本就回本了,如果在此期间还真靠这玩意儿救了命,那就是稳赚不亏,这命同样也是用钱换不来的。
“两万金魂币!”
果不其然,看透这点的人不止墨林,这水龙艇确实要远比龙渊艇抢手,在有人报出“两万金魂币”之后,不少人就打算举牌加钱。
“六万金魂币。”
此言一出,场内双一次陷入了寂静之中,不少刚要举起来的牌子纷纷停滞在了空中。
这已经是今晚第二次出现这种夸张的加价情况了,拍卖师咽了口唾沫,他从业二十余年,还从来没见过出价这么豪迈的贵宾,但是他作为拍卖师必须做好本职工作:
“三十三号贵宾出价六万金魂币。六万金魂币第一次,六万金魂币第二次,六万金魂币第三次,成交!”
墨林看这次的目的达到了,便放下牌子,放松了下来,估计这拍卖会不可能再拿出第二件船只类的魂导器,至于其他的炼器材料,只要不是瀚海城的特产,到时候去一趟庚辛城问一问楼高也就都有了,便向千仞雪说道:
“好了,我估计这拍卖会应该没有什么我要的了,剩下的六十三万金魂币你随便花吧!”
千仞雪轻笑了一声:
“还是算了吧,说来也巧,目前我看上的东西,和你一样。”
“嗯?你也对魂导器和矿石感兴趣?”墨林可从来没听说过千仞雪的兴趣是这两个,不过,貌似原著也没写过千仞雪的兴趣爱好。
千仞雪摇了摇头:
“倒不是对魂导器和矿石感兴趣,只是刚好这海玄矿和水龙艇在内陆见不到罢了,我倒想知道,小林你用如此夸张的加价方式拿下这两样东西,你是想做什么?”
“也对,上次虽然和你讲了不少我的身世和经历的事情,但是关于我的能力,我并没有和你细说过,”墨林从手环里拿出了一个侦查飞虫,并启动了它:“我勉强算是一个炼器师。”
看着从墨林手中飞起的小飞虫,千仞雪好奇地将它抓到了手里:
“这飞虫,居然是完全由金属构成的!你会制造魂导器?”
“制造魂导器,勉强算吧!”墨林也不清楚他用神机百炼炼出来的器和魂导器有什么区别,就承认自己会制作魂导器。
千仞雪又看了看手里的侦查飞虫,突然站起了身子:
“就这样吧,去付下钱、拿好货就回去吧。”
“不看了?”墨林也不知道千仞雪突然怎么了:“说不定后面还有些你会感兴趣东西。”
千仞雪摆了摆手:
“不,我现在只对你身上的某些东西感兴趣,等会回去了,好好给我展示一下。”
瀚海城外,
“二哥,你今天行事实在是太莽撞了。”一个身穿黄金铠甲、发如雄狮一样的人看着睚眦说道,他就是龙之九子的第五子狻猊。狻猊喜静不喜动,做事求稳,在性格上与睚眦算是相反。
睚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五弟,我哪里莽撞了,先动手的明明是他们,怎么还说我不对了?”
原来,今日上午他们来到了瀚海城附近,虽然他们直接杀进去都没人拦得住,但领头的囚牛本就是性情温和的龙子,便想着先计划一下再进城,保证他们找到墨林时不会出现一些不必要的意外,但好巧不巧撞上了武魂殿的人。
因为他们五人的穿衣风格非常有特点,并且怎么看也不像是正常人,便遭到了武魂殿的人的怀疑,然后就爆发了冲突。
武魂殿分殿的人自然是自讨苦吃,囚牛这个老大哥本也只想打晕他们就差不多了,但是睚眦下手实在是过于凶狠过于快,直接杀了来的十几个武魂殿的魂师,最后虽勉强处理好了尸体,可这件事不可能被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