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擘老兄别这么暴躁吗~,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不也挺无聊的,我来陪陪你不也挺好的吗!”金不换w形的眼睛无时无刻都表现出一种嘲弄之意。
不过,金不换的话倒不错,深渊巨齿鲨在社会性上确实不如鲸类和其他鲨类魂兽,只要不交配,一向独来独往。
“你这个家伙少在这里糊弄我,有事快说有屁快放!说完赶紧走人。”因为他们食量很大,又要稳定自己的食物来源,在达到万年拥有了智慧以后,深渊巨齿鲨的领地意识会愈发强烈,巨擘这种九十六万年的深渊巨齿鲨虽然已经不需要频繁进食了,但是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金不换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语气,但是他的话还是引起了巨擘的兴趣:
“你还记得万年前的事情吗?就是鲸类海魂兽的那场从浅海开始的大变。”
如果说在这海洋之中有什么海魂兽能让巨擘产生“离开自己领地去看看”的想法,那只能是利维坦鲸一族的最强者明津,他是除了巨擘自己之外唯一一只目前修为达到九十万年以上的海魂兽。
明津与巨擘是在他们五十万年修为的时候碰上的,当时就是那么巧,他们几乎在同一天、在相差距离不过两千米的两个地方渡劫成功,因为都想知道自己在渡劫后的实力,便当场打了一场,那次是明津获胜,但他们二人互相认可对方的实力,之后双方每经历一次天劫便会在他们第一次交手的地方打一次,算上第一次交手,明津和曾交手过四次,各取两胜。
但是在明津经历第九次天劫之后,先行经历第九次天劫的巨擘得到消息后,自然是马上前往老地方等他,但是,他当然等不来他的老对手和老朋友,在等了十天后,他离开了那里,直接游向海神岛附近,他知道明津大概是在那里渡的劫。
自然,巨擘并没有找到他的老对手,他只在那里找到了一个大疯子和一群小疯子,身为深海魂兽的他自然不会去鸟波塞冬,可他同样不知道就是这波塞冬导致他唯一的对手和朋友在某种意义上消失离开了这个世界,对于浅海,巨擘没有任何的留恋,他没有找到他想找的魂兽,返回深海,在这个海底峡谷附近生活,修炼。
如今,这金不换突然提起了当年的事情,巨擘总算是找到了让金不换留在这里的理由:
“你提这件事干什么?”
金不换看巨擘有了兴趣,立马继续说了下去:
“那当然是那场大变之中产生巨大变化的鲸族再次产生了大变化,准确来说,是当年突然变化的一只鲸族变回来了。”
“什么!”这件事情瞬间让古井无波了多年(除了赶人的时候)的巨擘产生了巨量的情绪波动:“说详细点。”
“别急吗,”金不换在水中晃悠着自己的八个触手:“这事儿也好说,变回来的那只鲸族你也知道,就是圣堂虎鲸一族,他们似乎重新回归了本态。”
“那群小疯子回归了本态,你知道具体原因吗?”圣堂虎鲸一族变为邪魔虎鲸一族后的状态给巨擘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因为他都没有像当时的邪魔虎鲸那样捕食过。
金不换甩了甩八只手: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打听到那圣堂虎鲸一族好像是在一天之内突然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然后他们就离开了那片海域,据说还是跟着一只不到三十万年的海魂兽一起走的。”
听完金不换的话,巨擘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下定了决心,离开海底峡谷,准备往浅海游去。
“巨擘老兄是要去浅海了吗?需不需要我带带路?”金不换依然是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巨擘自然是不理金不换,自顾自地游向远方,直到一阵从海面传至深海的巨大动静才让他停了下来。
金不换向海面看去:
“这个动静,是十万年魂兽在渡劫?我当年渡十万年的劫貌似没那么大动静啊?巨擘老兄,你当年渡劫有这么大的动静吗?”
巨擘懒得回金不换的话,但是他也稍稍对这个渡劫产生了一丝丝的好奇,这天劫的威力按他的推算要强于十万年魂兽渡的天劫,又比二十万年魂兽渡的天劫要稍逊色一些,确实足够特别,但是这种小事不至于让他特意去看看,继续望着浅海游去。
金不换到和巨擘不同,他现在没事干,突然有了个挺有趣的事情,他对渡劫者的兴趣可比巨擘大多了。看着巨擘逐渐远去,是真的没有任何兴趣,金不换就扑腾这自己的八爪往海面游去。
此刻,海面之上,墨林制造出来的巨大冰岛已经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一小片冰面让墨林漂浮在海面上。
墨林的第二武魂非攻成功抵挡住了前四道天雷,但是面对第五道的时候还是撑不住了,第五道天雷直接击碎了能量状态下的非攻,让墨林在短时间内无法再度用出非攻,还让墨林的第二灵魂受到了重创,幸亏墨林有三个灵魂,而且第二灵魂并非主导灵魂,不然墨林极有可能直接晕厥过去。
并且,第五道天雷并没有和墨林的非攻“同归于尽”,非攻只是削弱了第五道天雷一定的威力,在打破墨林的第一道防线后,天雷直接奔向墨林的第二道防线——金光咒。
墨林虽然长时间未用这一招,但是对于金光咒的操控墨林早就犹如臂使,并且在炁体源流和逆生三重的加持下,墨林的金光咒的量可以提升到一个极为夸张的地步,只要将金光咒的所有金光集中于一点进行防御,那就可以达到极好的防御效果,甚至能比墨林的第一道防线“浴血壁垒”的防御还要高。
可是,墨林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雷电的攻击非常特殊,它的溢散效果要比其他元素的攻击特殊的多得多。天雷在击中墨林集中金光咒形成的护盾上,是挡住了,可是天雷却直接顺着金光咒的边缘顺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