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夕到达蓝色幽默酒吧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一点钟,柳夕下了车,便戴了一个鸭舌帽走了进去。
喧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柳夕走到了酒吧的柜台前问道
“请问有没有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一个男生,穿着一件运动衫,头发不太长”,随后柳夕就将那个人的外貌特征说了一遍,服务员是一名女生,他看了看柳夕英俊的脸庞,便羞涩的低下了头,柳夕看了看她的那番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正要走的时候,那个女生就对柳夕说:
“您说的那个人好像来过这里,要了两杯酒,就去了那边的座位上喝酒,他好像也说过,如果有个人来找他,就让他买单,我想,您就是那个人吧”,说完,不再有先前的那般羞涩了,而是用她那纯洁的大眼睛直视着柳夕,这会轮到柳夕尴尬了,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羞涩的神色,但随即一闪而逝,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张卡,就给了那个女服务员,那个女服务员刷掉了那些消费掉的金额,便礼貌的伸手将卡递给了柳夕说:
“您可以留个电话号码吗?”,说完,便捂住了脸。柳夕也没做什么迟疑的动作,顺势拿上了柜台前的笔,便在一张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号码,随后便朝那边的座位上过去。
柳夕走到了他的身边坐下,静默着没有说话,那人看到了柳夕的到来,便又拉着柳夕到了柜台那边喝酒,柳夕也没说什么,任由他拉着自己朝那边过去。
那人原来叫萧辰,是记忆中柳夕唯一的好朋友,也是一个执绔子弟,只是他的家在燕京,是某个高官的独生子,虽然对别的人不怎样,但对于柳夕,那真是没话说,他也就柳夕一个朋友,这次来湛江市,主要是到柳夕的这边玩,其实对于他们,到哪里玩都一样。
那人要了两杯威士忌,在柜台上递给你柳夕一杯,回忆着柳夕何与自己的关系要好的朋友相处的日子。
他将手搭在了柳夕的肩头上,笑的很开心,柳夕无奈的看了看一边桌子上的其他人,就陪着朋友,任他随自己的性格去玩。
一开始柳夕也开始与他说说笑笑,可刚到了一半,那人便神智不清,满嘴的胡话,还说什么在湛江市没有人敢得罪自己,柳夕听着也没什么,但周围的人听见了,便心生一种气,于是有很多的人围了上来,柳夕还是保持着那份冷静。
就在此时,一个黑脸的大高个便说:
“即使你背景再大,来到了这里也只能是乖乖的遵守这里的规矩,我不相信我们所有人在这里杀了你,你身后的人难不成会将我们都杀了,人在江湖混,都要低调点”,他刚说完,所有人都随声附和道
“说的对啊,年轻人别太嚣张”。那人已经神志不清了,虽然有柳夕扶着,但如果不扶的话就早已倒下了,他仿佛听见了什么,又胡言乱语道:
“我会怕你们,来啊,你们不是想打我吗,那就来打啊,何必在这里白费口舌呢”,他刚说罢,就倒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那群人原本早已消散的气又重新被惹得上来了,一群人冲了上来,看样子是一定要来讨个说法,而在这里有这么多人聚集,一定有事情发生,可酒吧的老板却没来和解这件事情,于是柳夕就猜想,这个酒吧的老板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情,但至于他为什么没出来,一定是因为他也想淌这一摊浑水,眼看着他们就要来打柳夕他们,于是乎柳夕就说:
“这件事我给大家道个歉,我朋友今天喝醉了,说了一些没头没脑的话,真的请各位谅解一下”,柳夕抱了一下拳头,缓缓说道。
“他本来是来自燕京那边的,一直都是高官子弟,所以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我希望大家都大人有大量,谅解一下,我请大家喝酒”,柳夕让酒吧服务员过来,让他给每个人都倒上酒,柳夕举起自己的杯子说道:
“本人是一个无名小卒,也不知道江湖的规矩,所以在此举起酒杯,让我们彼此交了彼此这个朋友,好不好”,柳夕的这番话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所以有很大一部分人都笑着说:
“没事,我们也理解”,所以就不了了事了,可偏偏有人却不这么认为,当大多数人喝完酒之后高兴的时候,又传来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难道就想用一杯酒打发我们,这也太简单了吧,说出那种话,就一定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而那个代价,便是打断你朋友的一条腿,看他还敢不敢瞧不起我们”,柳夕早已知道说话的这个人是酒吧的一个经理,因为这个酒吧正是蒲家的,而那个人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就故意来刁难自己,然而这样的话,正好。
柳夕变了变脸色说:
“你为什么偏偏一直不依不挠呢”,
“我知道你是蒲家的人,你们既然如此的说,那就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我是不会随便将我朋友交给你们的,即使你们是蒲家的人”。
一场大战即将到来,柳夕没有打电话给血门小组的人,而是想这次就由自己一个人胖揍他们一顿,也算是给蒲家的一个下马威了,谁也不知道柳夕心里想的是什么,而蒲家的人此刻还在天真的以为柳夕是真的怕他们,却不想柳夕打的竟是如此的主意,蒲家的人想找一个正当的理由来给柳家的人一个教训,而柳夕也偏偏想到了这点,这场血腥的屠杀又会在黑夜里进行。
夜,给了人非常大的胆子,夜,也代表着杀戮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