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力的把祁眉从饭桌边扶起来。
“我们该走了,祁眉。”我轻声的对她说。
认识祁眉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和祁眉身体接触,说实话我非常不自在。
祁眉则顺势倒在我怀里,醉眼迷离的看着我,任我艰难的把她从餐厅里扶到车后座。
她并不重,只是似乎她故意拖着,装作很沉重的样子。
我开着祁眉的车,把她送回位于东南三环的家。
我这是第一次来祁眉的家,屋里很温馨,收拾的井井有条,进门的地方一串精美的风铃响起悦耳的叮叮声。
卧室的墙壁是粉红色的,一个典型的单身女孩的家。
我把她轻轻的放在卧室的床上,盖上被子,转身要离开。
“勇哥,你不要走。”祁眉忽然睁开惺忪的眼睛拉住我的手。
“可是已经很晚了。你好好休息吧。”
刹那间泪水从祁眉的脸颊大滴的滑落,眼神却从迷离变得清晰。
“你喜欢过我吗?”突然间她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不想伤她的心,于是我保持沉默。
“我不需要你负责任,我不需要你做我男朋友,都不可以吗?”
一个女孩能说出这样的话,也许,她对我的感情很深了吧,刹那间,我心底有一些感动,也有一些意外。
“谢谢你,祁眉,可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是你那个叫郑嘉的同事吗?她喜欢你吗?你们确定关系了吗?难道我们认识十年,我苦苦喜欢你十年,你忍心就这么离开吗?我长得真的就那么不堪入目吗?”祁眉面带痛苦的问我。
“是的,我喜欢她,但是我觉得和你做朋友很快乐,我愿意和你做一生的朋友。
而且,你很漂亮,也许只是我们不合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祁眉带着眼泪狂笑起来,笑得歇斯底里,笑得让我不寒而栗。
她带着狡黠的神情,凑到我身边,唇几乎碰触了我的耳垂,我能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轻声地甚至带着哀求的语调在我耳边说:“勇哥,其实我,我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不用为我负责任。”
“可我是处男啊。”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脑的话,说完才觉得自己这句话其实很傻。
“难道处男是很光荣的吗?勇哥,勇哥哥,好勇哥哥,我不需要你负责任的。”此刻她有点娇嗔了。
这会儿,我感到我身上某个部位在牛仔裤下胀的难受。我知道再不离开我就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祁眉,你醉了。而且,我这个穷小子,不值得你喜欢的。”
祁眉突然拿过我的手放到她的前胸上,按在那个柔软的所在上,我顿时一个激灵,我知道我的小宇宙被击中了。
“这样不好,这样不好。”我口里喃喃的说,手却好像被磁铁吸引住,没有办法离开分毫。
这时候,祁眉伸出另一只手,突然抓在我那个坚硬的地方,梨花带水的媚眼斜睨着我,眼神充满了让人犯罪的诱惑。
眼神里还有一些东西,似乎是嘲笑,似乎是挑衅。
我知道我被完完全全的被击败了,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脉搏跳动骤然加快。
似乎这一刻喝醉的是我而不是祁眉,我的意识变得模糊,大脑里两种声音在对抗。
魔鬼的声音最终彻底压盖了另一个声音,我心中的天使不见了。
我甚至下意识的脱光了配合的祁眉和我自己,双手不安分的游走在我面前的这尊美丽的,拥有光滑细腻如绸缎一样皮肤的,如维纳斯般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此刻,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面前。
我无法自已,我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那一刻,魔鬼走进了地狱。
“啊,疼死了。”在没入的那一刻我似乎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幸福,这时候却响起了祁眉的尖声嘶喊。
我手忙脚乱的离开,一眼看见的,是床上的斑斑血迹。
这一刻,我明白了祁眉说了慌,不只是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祁眉也脱离了她的女孩时代。
“继续吧勇哥,我愿意的。”看着发呆的我,祁眉比我镇定多了。
“女人总会经历这一天的,给自己心爱的人,也是我的幸福。”她抱紧了我,依偎着我。
第一次经历女人,我才真切地意识到女人是上天赐给人间的宝贝,那种幸福是任何其他体验都无法替代的。
恍惚中我重又遵从了魔鬼的呼唤,陷入身体的纠缠和**的深渊。
突然,祁眉抱紧我的背,全身绷紧,几乎同时,我身体里某种快乐的精灵喷薄而出,我们共同达到了快乐的顶点。
经历这快乐的一瞬后,我随即陷入莫名的悲伤,我甚至开始痛恨自己。
从**中清醒过来的她发现了我情绪的变化,捧住我的脸,一字一句柔声细语的跟我说:“勇哥,不要内疚,我说过,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希望你快乐。”
“我禽兽不如。”我悔恨道。
祁眉双手环绕着我的身体,醉意又渐渐占据了她的意识,她沉沉的睡去。
我却无法入眠,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在祁眉家留宿。
在今晚,我的身体战胜了我的情感,我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奥古斯丁的忏悔录在我耳边响起,“我并不以精神与精神之间的联系为满足,不越出友谊的光明途径;从我粪土般的肉欲中,从我勃发的青春中,吹起阵阵浓雾,笼罩并蒙蔽了我的心,以至分不清什么是晴朗的爱,什么是阴沉的**。二者混杂的燃烧着,把我软弱的青年时代拖到私欲的悬崖,推进罪恶的深渊。”
也许,我堕落了;也许,每个人的青年时代都是类似的。
天微亮的时候,我才慢慢的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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