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依旧还坐着,那声不要脸,并不是满意说的。中文 w≤w﹤w<.≤8≤1<zw.
她只不过是在看戏罢了。
几匹马停在外头,却是赶来的宁青桐跟公孙潜等人,一身大红的宁青桐,刚才叫了那么一声。
“好手段啊!”
满意很是不解,姐姐妹妹的亲昵劲哪去了?
倒是王胜男知道这事情,“宁家跟楚家原已定了亲,之后去城里,却是退了亲,如今跟朱家……”
听了王胜男的描述,满意鬓角冒起来三根粗壮的黑线。
太特么的狗血了好么?
朱彩屏在唐颂这吃了憋,而后应宁青桐之邀去城里散心,这一散心,宁青桐的未婚夫,就变成了朱彩屏的未婚夫了!
满意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是上一秒还在为唐颂心碎吗?即便是假的,也要装得像一点行吗?不是很快就要跟秦家定亲了吗?
蓦然想起当初,自己跟宁青桐说的,等你被她坑了,再来说这些话。
报应来得这么快!
楚家满意却是知道的,事实上只要是熬糖的,怕是都知道楚家,是糖帮的领头人,家里很是有些根底不说,据说还跟官家有姻亲。
一个是糖帮领头人家里的公子,一个是冰桔帮的千金,楚家跟宁家这姻亲,想来也是般配的。
却没有想到突然出来一个朱彩屏。
满意瞧了瞧朱彩屏,心里纳罕极了,这朱彩屏实在是个异类啊!且不说这年头的亲事,讲究的是一个门当户对,主要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朱彩屏手段厉害,但……宁家难道肯罢休?也要楚家的爹娘答应才是啊。
如果这些都能够踏平……
满意在看她的时候,朱彩屏显然误会了这其中的眼神意味,只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原本一个总是以楚楚姿态示人的人,突然变成这样的情态,怎么看怎么怪异。
“五姑娘,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特别无助?特别凄惨呢?”朱彩屏突然就这么问道。
瞧着她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满意笑了笑,“心里想什么,才能看见什么,你觉得我无助凄惨,我却不这么觉得。”
朱彩屏似乎被满意刺激了一下,指着她有些凄厉地说道:“你别嘴硬了!你以为你这样装作不在意,就能够开心吗?你一个望门寡!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你要当真觉得自己不够凄惨,这就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我要让你尝尝我的滋味,你不是不卖糖坊吗?过了七日,就算是你要卖,求着我,我也不买了!到时候这么多的人,你们甘蔗没有了!以为明年就能够好过吗?做梦!”
满意瞧着她有些癫狂状,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
倒是宁青桐哼了一声,“疯子!”
朱彩屏仍旧指着满意,“你们怎么对我的!我就一一给你还回去!明年就算你们种出来甘蔗,你也请不到人了!今年的糖业大会,你也不用想,只要有我在,楚家在,你就进不去!等到这边连工钱都不出来,你们就只有死路一条!到时候,陈家的好名声,就在你这手上一点点变坏,也不知道唐颂在地底下,能不能原谅你!”
连死人都忘不了诅咒,朱彩屏无比歹毒。
但凡满意有一丝软弱,怕是就撑不下去。
这就是她的目的吗?
朱彩屏却似乎还没有完,“还有你!你又懂什么呢?你不过就是冰桔帮我大小姐,从小可是吃过什么苦?跟五姑娘差不多的德行!凭什么,你们就什么都是现成的,还能在心底里嘲笑我谋划,现在好了吧?我看着你们这个样子,心里别提多快意了!”
宁青桐一鞭子甩过去。
朱彩屏缩了缩身体,嘴却不停,“瞧?你不过就是被退了一次亲,你就觉得天塌下来了吗?你要是真的动手,休怪以后楚家不放过你们!”
宁青桐本来就是一个炮仗脾气。
两人闹成一团。
以前有多亲昵,翻脸起来就有多骇人,翻起底来也无比顺溜。
外头那些围观的人,霎时间就没有了任何主意。
有些人觉得,朱家依靠了楚家,自然是不怕了的,还是去朱家比较好。
反正这头都没有能够理事的人,就算是满意能干,去不了糖业大会,到时候糖都卖不出去,更别说这甘蔗都没有,今年的灾大家或许能够撑一阵,但明年却尤其要紧,明年陈家糖坊看来也是好不了了的。
不如早作打算。
能够来闹腾陈家的,还当真大半的人如此想。
但也有那小部分,原来跟着人过来看热闹,此时见如此,倒是心里嘀咕,“这朱家如此不仁不义,看着坑了那么多人家,这不是能够长久的,倒是不能过去。”
这话却淹没在这么多人声之中,哪里掀得起半点波澜?
在这人声鼎沸之中。
满意悠悠然叹了一口气。
刚好一直关注她的朱彩屏,又斜眼瞧了过来。
满意就道:“朱彩屏,我真是可怜你。”
“你都要走上绝路了!还在这里装模作样。”朱彩屏声音尖刻。
满意依旧不急不缓地说道:“你心里竟然卑微成这个样子,任何时候,总是想着依靠别人,你觉得家里的人对你不好,让你一直要谋划出路,你置亲情于何地?你明明跟宁姑娘是好朋友,却夺人未婚夫婿,即便没有生这个事情,瞧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你怕是早就嫉妒于她,觉得她好命,自己过得不好,你与人相交,没有半分诚心,只看有没有用处,你怕是不知道,情义二字为何吧?
你觉得自己是个了不得的女子,你熬糖你做买卖,你可有拿得出手的熬糖技术?先把自己跟秦家绑在一起?还在五爷面前装模作样,现在更是靠上了楚家,就连关系一个姑娘一辈子的亲事,你都要拿来做交易,一个女子,憎恨家里,没有朋友手帕交,亲事也不能寻一个可心的人,你这一辈子,真是太让人可怜了。”
满意说得很是笃定。
说完之后,一旁的宁青铜也不打嘴仗了,只是说道,“就是,你就是个可怜虫!那个什么姓楚的,本姑娘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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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在顶楼,空调开到16度,室温一直32度,要疯的节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