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朝会的日子,本来以自己的官职是没有资格的,但自己调查太子的事情,皇上已经让高力士告诉自己,让自己今天为太子洗刷清白,种种迹象表明有人要对太子不利。
自己第一次上朝,早早起来,以为自己来得很早,谁知已经有很多大臣在那里了。
吵吵嚷嚷的就像在逛庙会。
陆陆续续很多大臣都到了,包括自己认识的姚崇、宋璟、张九龄。
就在大家争吵的时候,突然都停了下来,只见殿前转过一队人马,前面是四只豹子、两只大象、五辆礼车,后面是执仪仗的将军、黄罗伞盖的宫女,黄罗伞盖下八个太监抬着皇帝向这边走来,所有的侍卫、宫女、大臣全都跪倒在地。
王允看着这架势:怪不得都想当皇帝,光这架势就羡慕死了。
等皇帝走远进了大殿,众人才站起身来。接着就传来鸭脖的声音;“上朝了”。
大臣都按照官位等级一一排好,走入大殿。
王允也学着别人的样子,整理好衣服,跟随大臣走入大殿,跟随大臣如木偶般行完三拜九叩大礼,找了个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站在一旁。
睿宗坐在龙椅上看上去比平时多了一份高贵与威严,和平时判若两人。
睿宗不时地看着下面的大臣,好像在搜索什么,但看当王允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众爱卿,有本奏来吧”。
话音刚落,刑部刘威便站出来跪倒在地:“皇上,前几日,太子府发生命案,现场留有太子的玉佩,种种迹象表明为太子将其强暴后杀人。俗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臣深为刑部官员,以为法不留情,身为太子更应严惩,还请皇上定夺”。
王允看了看明白了:老狐狸原来是你坏了我的好事。
刘威刚说完,还不等睿宗说话,宰相宋璟边站出来道:“刘大人,你仅凭一块玉佩怎能断定是太子所为,太子玉佩众多不下几百块,丢了被歹人捡去也是有可能的……”
还不等宰相宋璟说完,又站出一位:“宋大人,你也是说有可能,我大唐建立二百余年最重证据,你认为不是太子干的那有什么证据吗”?说话的这位白白净净,身材匀称,此人叫崔长,也是宰相,据说长期服侍太平公主,是太平公主的男宠之一,不仅如此,他还把女儿送给王爷之类的权贵。
崔长看到宋璟没有说话,便得意道:“既然没有,何无罪之说”。不等说完这边又站出一位......
王允看明白了,这是分了两派,一派是保太子,一派想治太子于死地。这时的朝堂就像集市一般热闹,争吵声不绝于耳。
随后就是喊叫声、骂人声,看这事态发生群殴也不奇怪,哪里还有点朝堂的样子。
王允很有兴趣地看着场面:怪不得很多人愿意看猴子呢,现在明白了,不知道发生群殴会是什么样子,不知道文臣怎么打架。
王允看着众人的表演,突然感觉有目光在注视着自己,王允迎着目光看去,发现睿宗皇帝正在看着自己,想自己眨眼,王允心领神会,向前走了一步,跪倒在地大声道:“臣有本要奏”。
本来还很争吵的朝堂里马静了下来,所有的的目光都注视了过来,“这谁呀,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哪来的,刚才还没见到,现在怎么突然蹦出来了,难道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
就在大家猜测的时候,王允继续道:“皇上,太子是被冤枉的”。
睿宗收起刚才还在微笑的面孔严肃道:“你说太子时不冤枉的,可有证据吗”?
还不等王允回话,刘威就站出来指着王允道:“皇上,昨日王允说要臣派人帮他去捉拿犯人,听回来的衙役说,却吓死一个,还请皇上治他的罪”。
睿宗一听刘威的话怒道:“是朕问还是你问”?
刘威一看皇上震怒了,瞪了王允一眼,象是威胁,退回原位。
王允也回敬了一眼:小样,我有皇帝撑腰还能怕你。“王爱卿,昨日是怎么回事”?
王允道:“皇上,昨日死的那个就是与本案有关,还请臣慢慢道来。皇上,事发第二天,臣到案发现场,问过仵作,他说死者是死于戌时,臣问他戌时什么时候死的,他说不能确定。皇上,太子在微臣府上正是戌时走的,回到府上应该戌时已经过了一半,也就是说仵作只能确定是戌时死的,却不能确定是太子回来前还是回来后死的,这是其一”。
睿宗点点头:“继续说”。
王允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案发第二天臣到了现场发现现场非常混乱,显然是经过激烈的打斗。皇上、各位大人,既然经过打斗身上肯定会有伤,但臣在检查死者的身体时,发现死者经验一点伤痕也没有。皇上你想如此激烈的打斗怎么会没伤呢”?
王允停了停继续道:“皇上,太子奶是练武之人,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环需要费这么大的周折吗”?
睿宗点点头:“爱卿分析得很好,继续说。”
“皇上,现场虽然死的这个丫环,衣服全被扯破,像是遭受过凌辱,但臣发现了一个别人不从注意的重大问题”。
王允故意放慢了速度,一字一字道:“他还是个处女”。
当王允把话一说完,整个朝堂轰的炸开了锅,众人交头接耳,皇上原本还有担忧之色的脸变得异常轻松。
王允看着众人讨论完了,继续道:“皇上,臣发现死者的死并不是利器所至,而是窒息死亡,臣问过仵作,知道死者是被人用绳索之类的东西勒死的。臣找了很多东西一一模仿过,但都不能解除臣心中的疑问,直到昨天臣发现了这个秘密。”
王允像变戏法似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王爱卿,你拿的是什么?”睿宗疑惑的看着王允。
“皇上,这是一块碎布,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用的,高公公应该很了解”。
睿宗看了看高力士,高力士看到王允说自己愣了一下,看着王允手中的碎步,明白了:“皇上,王大人说得不错,此衣服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穿得,这是奴才们穿的布料。”说到这里,朝堂的大臣都明白了,也就是说这是太监专用的布料。
王允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道:“臣一开始,也不知道,直到那天在天牢里看到高公公时才知道。臣昨天奉命去太子府搜查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人,后来找到了,确认就是他”。
睿宗听到这里,大怒:“把他给我押来,朕要亲自审问他。”
“他已经死了”,王允道。“死了”,睿宗呆在那里。“死了,王大人怎么知道凶手就是他呢”?
刘威鄙视的看了王允一眼。
王允冷笑道:“皇上,陈之所以确定他就是凶手,因为这块布料刚好与他手臂下面的缺口相吻合,而且臣终于知道,那丫环是被什么东西杀死的了”。
“是什么”?睿宗急切地问道。此时的大厅里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王允身上。
“皇上,臣一开始之所以不敢确定丫环是被什么勒死的,是因为她的脖子上除了勒痕,还有一块痕迹,直到昨天臣明白了”,王允故意卖关子。
“勒死丫环的是小张儿的腰带,因为他腰带上有一块玉佩,刚好与死者脖子上的伤痕相吻合。皇上太子是练武之人,随手就可以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环,如果真是太子干的,需要如此费周折吗?而且小张儿被人不明不白的杀死了,可见是有人陷害太子,还请皇上明鉴”。
王允说的众大臣不住点头。“众爱卿,谁还有疑问?”刘威刚想出来,被崔长一把拉住瞪了他一眼。
这样的情形只有傻瓜才出头,谁出头谁就是陷害太子的嫌疑人。
睿宗看着下面的大臣,一字一字道:“朕很失望,竟然有人干出如此之事,我大唐的稳定来之不易,希望大家能多多为大唐出力,延续这种盛世局面,力士传旨,把小张儿的尸体喂狗,诛灭九族,以儆效尤,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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