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荷黎一看这阵势除了告饶投降之外,没有第二选择,于是举起双手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说:“妈,我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阮子玥斜睨了她一眼,将擀面杖在手中抡了两下,活脱一个‘乡村’黑帮,“你给老娘乖乖地交代你的犯罪经过,不然有你好受的!”
阮荷黎看着她的样子,再一次确定自己的不良基因来自哪里。于是乖乖地将所有事实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阮子玥。
正准备着挨一顿杖刑伺候,没想到正当阮子玥抡圆了胳膊要揍她,她也准备好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时,阮子玥的手机响了,一看屏幕顿时嘴咧开的程度就像下颚脱臼一样。
阮子玥顿时没空搭理她了,转身关上门进去接电话了。
阮荷黎本想贴在门上偷听,但刚刚趴在门上,阮子玥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阮荷黎,今晚放你一马,要是三秒钟你还在门外,小心你屁股开花!”
阮荷黎什么也顾不上了,一溜烟跑回自己的卧室,从里面上了锁。
她的小心脏砰砰跳得厉害,不过一会儿平静之后,她的好奇心又泛滥了,心想阮子玥不会有了第二春,给她找个后爸吧?
一想到爸爸这个称谓,好像很别扭,又有点儿陌生,隐隐还觉得有些期待。如果是一个新爸爸会是什么样子呢?她竟然像一个几岁的孩子有种期待新爸爸会给她糖果的感觉。于是为了找回自己的理智,她猛地摇了摇头,突然又想到了苏墨尘,他以后也会是父亲,但是现在看来如果谁当了他的女儿,谁就是天底下最倒霉的女儿。
她拿出手机,翻开电话本,苏墨尘的昵称是贱人。
食指在贱人一行停留了很久,最后还是放弃打过去。凭什么他莫名其妙犯神经,她还要上赶着问他到底怎么了!她才没空搭理他呢!
于是很潇洒地将手机扔到一边,进浴室洗澡。
第二天她要香喷喷地去医院上班,一想到她又能回到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都忍不住洗澡时哼着歌。
阮子玥打完电话,听到浴室里五音不全地声音,当当…敲了几声,“调都不知道丢到哪国了,还唱个什么劲儿!”
顿时浴室里变得鸦雀无声,阮荷黎可不想再惹到这只母老虎。
早晨阳光明媚,就像她的心情,吃过饭她开着自己的小笨笨上路了。
准时在八点交班之前到达医院,****宏见她来了很惊讶,“你不是说要请差不多半个月的假吗?怎么今天就来了?”
她一身轻松地说:“想老师了,就来了呗!”
****宏捂着侧脸,连忙摆手道:“我一把老骨头可受不了你的甜言蜜语,还是留着对你小男朋友说吧!”
她得意地挽过****宏的胳膊,扭着腰肢进了医办室。
整整一个上午她在科室呆的舒服极了,美杰时不时来骚扰她一下。
快到中午的时候,美杰换了护士服要去吃砂锅。她连忙屁颠屁颠地跟上去,正好她也好几天都没吃到又麻又辣的砂锅鱼豆腐了,嘴馋的不得了。
两人手挽手刚刚走出医院大门,迎面碰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肖行。
阮荷黎本想装作没看见,美杰却硬是拉着她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