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犀话音刚落,噗的一声又是银光一闪,紧接着那挥动着小翅膀的书精灵就又再次显现了。
虽然没鼻子没眼,书页上却写着一个大写的委屈:“说好了的,你叫我小美女。”
爱美之心,书皆有之!
“可是你看看,你给我们看到是什么东西?”
那书精灵冲着天书看了一眼,笑的一脸得意:“说句夸我的话听听,我会把其中的奥秘告诉你。”
“**!”要不是有求于人,宋灵犀真想打人,不对是打书了。扯过它的那对平时隐形的翅膀,撕个稀巴烂。被本臭书耍的团团转,还莫名其妙的丢了童真,还真是让她气愤至极。
并不是她不喜欢龙泽灏,但是她总觉得,那样神圣又美妙的一刻该是她心甘情愿,而不是被一本破书挟持着完成的,虽然她到了此刻还对刚刚发生的一切甚是怀念。
“那是什么意思?”
宋灵犀微微一笑,假装很倾城:“就是很美丽,很动人的意思。”
“那还差不多,不过我们彼此彼此吧。”
这算不算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呢。虽然没有风,宋灵犀也彻底的凌乱了。
对于宋灵犀的夸赞,书精灵很满意。
挥动着翅膀朝着宋灵犀扑棱棱的飞过来,瞬间又变成手机大小的荧光屏,荧光屏上面只有八个大字:“诞下龙嗣,方显天机。”
“hat?龙泽灏,我怎么觉得它们跟你是一伙的呢?”
合二为一还不行,还要给他生孩子?
龙泽灏不说话,看看那荧光屏,又看看宋灵犀扯唇冷笑。
“他是我主人,我自然跟他是一伙的。”书精灵说着话,于此同时屏幕上那八个大字一闪不见了,却又瞬间变出了一颗红色的心形,那心形泛着红光,冲着龙泽灏一闪一闪的。
“再不滚,我要撕书了。”
她的男人都敢勾引,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宋灵犀很想撕书来着,只是手脚都被桎梏在被子里,被子被抱在龙泽灏怀里,她动都不能动。
书精灵趁此媚笑了几声,嗖的一声就又消失不见了。
“娘子,我们继续吧。”
龙泽灏把被筒横抱起来,看着宋灵犀一张气得通红的小脸讪笑。
“什么开始,开始什么?”
“完成天书上面的指示,尽快找到龙玉。”生个孩子可不是一会半会的事,要抓紧努力才行啊。
龙泽灏抱着宋灵犀嗖的一声飞身上塌,刚刚穿好的衣物瞬间就又解除了。
“喂喂喂,龙泽灏,你能不能慢一点,天书还没收,它会看见的。”这男人还真是犹如虎豹豺狼,刚刚就折腾了那样许久,难不成他就不累么?
别想拿我做借口。
地上的那本《通天秘闻》嗖的一声变成了巴掌般大小,又嗖的一声钻回了三色收妖瓶中。
我听不见,看不见,你们继续。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宋灵犀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相公,我很累。”
“没关系,你不用动,躺着享受便好。”
“……”
相对于浓翠苑的甜蜜光景,大皇子府里却并不太平。被夫妻二人打碎的茶杯碗盏散落了一地,只是两人却还是觉得不过瘾。
“真是气死本皇子了。那太子之位本来就是我的,这么会落入那个扫把星的手里。”
还是觉得不解气,龙泽明又把立在他身边的一个古董花瓶推倒在地上,砰的一声,那花瓶被摔得粉碎。
“就是说,宋灵犀那个小贱人,就凭她一个庶女,怎么又能力担当太子妃之位?本皇子妃不甘心,不甘心。”
那古董花瓶本是一对的,一左一右的树立在大堂正中,被龙泽明打碎了一只,这一回宋彩凤又给凑成了一双。砰的一声,另外一只古董花瓶也倒在地上粉身碎骨。
两夫妻掐着腰穿着粗气就像是斗拜的公鸡。
“吵死了,还要不要本君睡觉。”
梦然间,龙泽明眼珠一红,一张嘴吐出一个陌生又阴森的声音。龙泽明脖子一歪,眼睛又是一亮,瞬间像是被人控制住,一伸手,狠狠就给宋彩凤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宋彩凤的脸就红肿成了一片。
“你敢打我,你是不是得不耐烦了。”宋彩凤也是眼睛一红,脖子一歪,口中吐出一个阴森又陌生的女声,接着就像是被人控制住一般,伸手朝着龙泽明的脸就抓了过去。
刺啦刺啦两声,一张看着还算过得去的脸就变成了血葫芦。
“臭娘们,你敢打本君。”
“本君个屁,你现在就是一缕幽魂。”
“好像你不是一样。”龙泽明冲上去,宋彩凤也不甘示弱,一瞬间,俩人纠缠在一起,打起架来。
你打我一拳,我替你一脚,打得不亦乐乎,热闹极了。
“都给我住手,还不嫌丢人么?”
屋内的墙壁突然出现了一个虚晃的黑色洞口,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色披风不露脸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屋内。
龙泽明和宋彩凤都吓了一跳,确切的说是侵入到他们身体中的幽魂吓了一跳。
两人虽然停止了动作,却还是保持着刚才打架的姿势,龙泽明双手扯着宋彩凤的头发,宋彩凤扯着龙泽明的耳朵。
“还真是丢人,大名鼎鼎雌雄同体的巨蟒神君,竟然变成这副模样,说出去真是丢人。”
龙泽明和宋彩凤一怔,红色的双瞳一亮:“你怎么会知道?”
“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么多。我还知道,只要你们能够得到天书,我就有办法要你们重新恢复到本来的面目。”
“当真?”龙泽明的眼睛又亮了亮。
“我有个请求,能不能把我们两个分开,我在也不想跟他呆在一块了。”宋彩凤看着龙泽明一脸恶毒。
“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你敢这样说本君,看本君不打死你们。”
一生气,龙泽明又开始动手了,宋彩凤也不甘示弱,俩人一瞬间又开始掐起架来。
那样子那里还有什么神君皇子,皇子妃的气魄,完全就是没有文化又不讲理的市井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