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一直认为:清芳是他耍熟的鹌鹑,偶尔抓他一下,啄他一下,那是免不了的;女人不就是这样耍浪的?不过是嫌他没才上来那股劲了,要他攥住劲好好伺候她;只要他能重展雄风弄得她滋润,她还会乖乖的让他逗耍。
自从清芳坐月子到现在,已是几个月过去。他原本想着:这女人既已和他有了那事,那是放干不舍的,还能不搁在心里?只怕沤得时间越长,想起来越有味。
他也就是让她好好忖忖那味,勾起念想引出馋虫再说。省得到时装腔作势。以他的经验,女人生了孩子,会自以为那东西就更成了破货,还有啥值得自己珍惜,更兼已是熟透的甜瓜似的,不巴着给摘去,想烂不成?巴不得有人稀罕才得意哩。
嘿嘿嘿,她只怕对那事会有瘾哩。
他想着她早已是在心里暗暗埋怨着他不去了。甚至在背后已把他骂得精光光只剩那一处了。
更何况这浪逼出窝后,你看那水嫩劲,看着就像挨挨就能出水似的,浑身上下似换了个样,似乎连气味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乖得,那要再摆开场子大干一场,那种爽滑,还不美得人一弹一弹,要上天哩。
眼看着好事就要成,就要逮住那鹌鹑好好耍耍,听听她做样要飞又不飞走的翅膀扑棱棱声。
没想到一指甲掐不出水儿的肖民竟瞅住了门道,斜刺里暗暗把这鹌鹑给弄走了。
他这个气,差点一下没喘上来。。。。。。怪不得清芳这些时对他阴阳怪气的,原来是嫌他的家伙儿老,要换个新的试试水势儿呢。直觉得血攻脑顶,嗡嗡的直要晕了。也顾不得门边的石头凉,一屁股坐下,在那喘气。好一阵才想起来得想个啥法儿,摆置摆置这小王八羔子。
虽说是恨得牙痒,一时又想不出啥法儿。况且,那心里老在想着这时候只怕一对践人已是脱得光溜溜钻进被窝,舍着不要脸的气力在那耍狮子了,搂腰的搂腰,扛腿的扛腿,弄得咕咕唧唧,不费完气力是不会消停了。
越想越气,心说:干脆就在这硬等着,等王八蛋出来,逮住他,看他咋说。
又一想:不行;要是那浪逼货给逼恼了,撕破脸和咱对着干,反倒没法儿收场了。
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不惊动为好。。。。。。这也太便宜他们了。机灵一动:何不待那小混蛋出来,装作睡不着在街上转,闯破他却又不说破,让他自己心里揣摩着;同时又让他知道,咱这夜里是睡不着是要起来转的,以后别再干这偷偷的事。
总之,只要能把这小娼货想方设法夺回来,那才是本事,那才能显出手段。
只是左等右等,没个动静,心里更气了:麻痹,这王八蛋气血正旺,不是一会儿半会儿就能折腾下的,才尝着这甜头,肯定稀罕得和成仙似的,还不爬上面不下来,把那东西涳干。。。。。。叫咱在这和给他加油似的,呸!
他这才感出身上有点冷,赶紧抱抱膀子,冷风是从衣摆下往肚子里钻的,一摸肚子,冷冰冰没一点热气,又一忖,那下面那东西好像也给冻得搐成了一点点,都好像已是半死。。。。。。
奶奶,这不争气的东西,还指望你龟孙办事呢,看你那熊样,没个出息。。。。。。阿嚏。
他连忙捂住嘴,却摸了一手鼻涕,胡乱擦一把,顺手往墙上一抹,又觉得不干净,干脆在裤子上又抹抹,这狼狈样,一下就把他的火激出来了,站起来朝着清芳家门那边,忍不住骂道:草泥马,有啥可景的,你当那是啥新鲜货,早给老子弄破了,你喝的是刷锅水知道不知道?你那熊样,还想占个好便宜,能跟在老子后头复复二水,就算你有造化。。。。。。小子,老子的印留的多哩,好好舔干净吧。。。。。。哈哈哈,何如直接来给老子。。。。。。
又骂清芳:欠日货,一会儿抽不出空,你就急得寻人去了,才不把你弄烂哩。。。。。。啥时再落老子手里,不把你弄得叫干大咱不到底。
虽是急怒叫骂,却都是在心里,不敢出声。即便如此,骂过之后也多少消了点气,这才悻悻扭身回去。
就在这时,那本来正坐在*上和肖民桃丽说笑的清芳,也突然打了个喷嚏。
这引得桃丽咯咯咯笑道:“咦,谁在背后说你哩。。。。。。”调皮的看着清芳。
清芳知道她想说啥:保险是大安在念叨她在家干啥哩。
因为之前,在听说桃丽已应下了亲事,她一直在说桃丽:你答应的也太快,他那样对你,你也做做势,让他急急;慌忙可答应了,没骨气。
说得桃丽红着脸,很不好意思。只得揶揄自己道:“那不是怕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咱是啥金贵的?”
清芳就嚷道:“嘘,看你那出息,咋啦?哪一点不金贵?我咋看着恁金贵哩?”
桃丽笑道:“照你说,咱俩擎过啦,也甭叫大安回来啦。”
肖民就赶忙劝道:“人家心里觉着好就是了,你别打岔吧。”向清芳眨眨眼。
桃丽忍不住嘟哝道:“有啥好,好赖也就是那了,反正都是人家挑剩下的。”
清芳似乎是看到了肖民使的眼色,就稳下声问桃丽去相亲的过程。一边听一边轻轻撇着嘴。
也难怪,那桃丽说着就没好气:又是说对方连句话都说不圆范,只是偷偷地瞥着眼看她;家里还破宅子烂院不成样子。
肖民忙笑道:“那是人家一猛见个镇靓丽的,觉着紧张,有点不知所措。。。。。。”
桃丽就接道:“屁,他就是那德性。。。。。。他只怕还觉得是可怜咱了。。。。。。你知道他妈咋说,说她孩子心肠可好,不会看人下菜碟的。。。。。。原来咱就是给人看人下菜碟的主。”
“老年人都是说话颠三倒四的,你不用在意。”肖民随和道。
清芳也咯咯咯笑道:“真是,你只要相中她孩子就行了,管她干啥?又不是和她过日子。”
桃丽没好气说:“不过得中哩,就她娘儿俩。。。。。。”
清芳咦道:“那是不是赶着就得过门?”
桃丽恼道:“我咋恁稀罕哩。。。。。。我就恁不值钱?那破院子咋说也得拾掇拾掇吧,不多少做两样家具放屋里?”
清芳装着松口气说:“我还当年里就出门走哩,这也太急脚了吧,寻个人也不敢真劲大吧。”
桃丽打她一下:“照你的意思,我就一直甭出门,擎在这和你打轰场了;干脆我以后就住你这,你给我做住饭。”
清芳一口接道:“老美你哩,我给你做住饭,你工分挣你家里,咋一说出门,学镇精哩。”
说得俩人呵呵呵笑起来。
桃丽笑着说:“我不是怕大安挣的钱你花不完,给我花点怕啥呀,小气死你哩。”
清芳张张嘴,却打了个喷嚏。桃丽就说她:“咦,这是说到大安,人家不愿意了,在说咱哩。”
清芳撇着嘴说:“他才不会说咱哩,他一个人在外面多美,想吃吃想喝喝,只要把肚子楦饱,还管咱的事!”
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暗暗觉得:是不是那老死鬼又在门前转悠,在那试着推门?心里不由一阵咚咚乱跳。扎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听着听着,一会儿觉得像有动静,一会儿又觉得不像有动静。在那里心里发慌。
然后又忍住心跳骂自己:呸,我争他欠他,反倒为他发慌;是他欠着咱才对哩。这一下就想起要问肖民的事。只是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偏是桃丽看着她挑逗道:“还说不是哩,这是在想。。。。。。啥哩?要不然咱散摊吧,省得你心没二用的。”
清芳一下急道:“早着哩,你慌啥;我和你一样恁没出息。。。。。。”
她其实是想到这时肖民出去,有可能碰到那死鬼,就连忙制止桃丽。接着笑道:“我才是好热闹哩,你俩就是说到天明,我保险不瞌睡。”
桃丽不乐道:“你不嫌冷俺还嫌冷哩。”
清芳忙说:“你不会坐被窝里?你只没在这睡过,冻你不屈;咯咯咯,只顾听你说那人哩,放着被窝不坐,坐这冻得和猴球似的。”说着爬过去将睡着的孩子往*里挪挪,又将上层那条被子拉过来,她自己脱掉鞋坐到里面被子里,说桃丽:“你坐这头,让肖民坐那头。”
肖民本来就有偎香倚玉的贪念,却还要虚伪的避嫌一下:“我不冷。。。。。。”桃丽早偷偷在他腿后轻轻拧了一下。示意他别推辞。她自己趁势就坐了上去。
清芳看着她笑道:“说了半天,也没说你和他去屋里说话,他斗你事没有,老实交代。”
桃丽嘿嘿笑道:“哼,想死他哩。。。。。。八字还没一撇哩,我就恁差池;你看肖民,还怪知道干净哩。。。。。。”
肖民正弯着腰拍裤腿,一边说:“我怕你嫌脏。”一边挨着桃丽坐到被窝那头。
清芳就向他眨眨眼,说桃丽:“你是你,说说他是啥表现嘛;我不信他只是偷看你。”
隔着被子用脚蹭桃丽的脚,要她说。桃丽先忍不住低头捂脸笑起来。
清芳就更加劲了:“快说嘛,到底是啥说不出嘴的事?”
桃丽抬头尴尬地笑着说:“我原本说在外面寻个地方见个面,那媒人硬说人家在家准备着哩;又说你不去家里看看咋样;原来她是想去喝荷包蛋哩;到那人家给她煮了满满一碗,给我的倒没她的多;我才不吃。”
清芳就笑她:“嫌少?心里保准恼,来俺家倒是人家吃的多,还说不差池。”
桃丽想是伸手过被子那边去清芳腿上拧了一把,引得清芳干脆挑开被子伸出脚作势要踢她的脚。她忙闪,一下将脚伸进了肖民腿上,肖民只得分开腿,把她的一只腿夹进去。
桃丽向他不自然的笑笑,把另一只脚也露出被子,和清芳那只脚蹭来蹭去的打着架耍。
她轻摆着说清芳:“你不想听我也不想说,正好。。。。。。”
清芳忙做出笑:“听,听,你说吧,我不再插嘴还不中?”
桃丽这才又说:“那媒人见人家递碗我不接,一连声说不吃不吃,她就给我使眼色,一边说那老婆子,不吃你就别递了,人家都是知道礼数的人,会好意思吃;又说我你去吧,你去院里和他说说话,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有啥说,省得和俺没啥说。”
“我知道那人就在院里傻站着;就出来——原来见过一面,话也没说一句,没啥印象,嘿嘿嘿——想着出来随便说几句话,看看是个啥样。。。。。。”
清芳就指着羞她:“咦,好意思说人家不会说话,你这样像去*人家似的。。。。。。好好好,我不说你说吧,肖民你看看,为了听她说,看她把我欺负的,愣我一眼瞪我一眼的。。。。。。”
桃丽就卖弄道:“那当然,你要是说说你的事,我宁愿也让你愣我一眼瞪我一眼的。”
清芳笑迷吃答:“好好好,怨咱想听,赶紧说。”
肖民暗暗在想:这场景和在芬香家时一样;只是自从那次后,他觉得没脸再见芬香;一直躲着她;她一定是觉得他肯定去了部队能干好,才舍身给了他;哪里知道他其实是一堆狗屎;他真的是一堆狗屎吗?
也许真是,因为他的手在微微颤着,老想伸过去握住清芳的脚。。。。。。结果却是这只手悄悄握住桃丽的脚,轻轻的揉。
桃丽看他一眼,又看看清芳,说:“你。。。。。。把俺袜子脱了吧,箍得难受。”
清芳就把另只脚也伸出来,给他脱。剥玉米一样,包衣剥去,白白的三只玉米在灯光下闪着幽幽的姣光,还在那里动来动去,直让他担心蹭破了会流出嫩嫩的汁液。
那一只深深地藏着,好像是要保存那种暖暖的温度。
肖民看看清芳,说:“不冷?”然后一手展开清芳的被角,将三只脚都盖进去,然后试着将手放到里面那只脚上。它好像愣了一下,然后猫一样安静下来。
清芳催桃丽:“你说呗。”
桃丽意思着说:“我说,你是啥想法?他低着头像怕看我似的,却又殴着眼死死地看,一扭身偷偷地拉住我衣裳就往后面走,我说你干啥,他吭吭哧哧说去屋里说;我也怕给媒人看见他拉我,就跟他厮跟着去了;谁知一进屋门,他就憋红着脸说,啥时候过门?都老大不小了。。。。。。到时这就是咱的屋;我扭头看看,四角里都挂着蛛网;一张破*,一个破桌子;我就说,好呀,即使你这样说,我也给你说说,等过了年寻个好日子把婚定了,然后,屋子的墙里墙外都粉一遍,屋里再做几件家具,你看着像啥。。。。。。”
清芳就用手指捣着她说:“避重就轻,不老实;这就完了?”
桃丽哏哏哏笑笑,说:“那你说还有啥?”
说着她的手却偷偷地将肖民的脚往一个地方引,然后似有所指的说:“他还敢咋我?还敢摸我?”格嘀嘀地笑。笑着还瞥肖民。
清芳讥笑她:“那谁知道,谁知道你说实话了没有;我看着你脸咋恁红。”
桃丽抬手将灯拉灭,嗔道:“看见红了没有?”
清芳不绕道:“看不见也能听出那口气有点不自然。”
桃丽尴尬地笑笑,清清嗓子小声说:“原本就是捏着鼻子。。。。。。他一那样,你不知那心里刻烦的。。。。。。”
清芳格嘀嘀笑着问:“到底咋样了?”
黑糊糊中,肖民看见她爬到了清芳耳朵上,耳语道:“他做这。。。。。。”似乎是伸只手去清芳被窝里比划了一下。另只手却拿着肖民的脚去模仿。她的那只脚还在他的裆里去寻掩门,脚趾有目的地搜索者,要找出东西来。
然后她说:“就这样,你说。。。。。。”
显然,那人将她拉到屋里后,就去摸她的要害。有可能还拉着她的手,要她去他的要害处,给他致命几下子。
清芳笑得上不来气,说:“这该死的,你没骂他?”
桃丽再次小下声,附耳对她说:“我不防。。。。。。他一猛地,麻痹还老准哩,抠得我生疼,不由就弯下腰去护,挖他的手。。。。。。谁知他宁肯叫挖也不过去,还顺势从后面抱住。。。。。。”
那家伙一定是忍不住了,就那样紧紧抠着她前面,在后面干耸了耸。。。。。。
桃丽苦笑着说:“细想想也没啥。。。。。。就是不知咋啦,觉得他恁生,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她一边说一边好像是要再实践一下,熟悉一下,脚趾在他的帮助下,将那弄出来,很轻柔的揉动。
肖民憋着气不敢喘,心说:这眼看就到那人的节口上了。
他再也把不住,那原本轻轻放在清芳脚上的手,慌乱的动起来。
清芳迟顿一会儿,也舞动起趾头和他互动。为了掩饰这小动作,她故意说:“反正早是你愿意了,迟早逃不脱,咯咯咯咯。”
桃丽卖弄道:“那也得装装腔做做势,要不然他将来还不把咱不做不当。”
“对,就得这样,头一回没说句话就把咱撂了,还嫌弃咱呢,这一回倒想得美,还没说出个子卯寅丑哩,就做那死样;你咋不好好骂骂他;让他知道知道咱厉害,咯咯咯咯,哎对了,去打几个荷包蛋咱一人吃一个,算是慰劳慰劳你。”
桃丽说:“这还差不多,知道心疼人。”
肖民忙说:“我不吃。”
桃丽就揶揄他:“不吃白不吃,吃了是白吃;我说了这么大时候都累了,你俩听了这么大时候能不累?咯咯咯。”笑着拉着灯下*出去了。
清芳也忙说:“真是。。。。。。俺吃着你看着,俺好意思?”
等桃丽出去,清芳身子往前倾倾,小声说:“我想问你一个事。”
肖民听她这么说,也忙头往前去去:“啥事?”
清芳一时又说不出,装着笑笑,思摸一会儿突然拐个弯说:“像俺爹那事,你也知道了,要是大队里知道,会不会批判他?”
肖民吃惊道:“谁知道了?我没给一个人说呀。”
她忙说:“不是谁知道了;我是打个比方;那有事没事?我就怕恁俩在屋里说,不小心谁在外面听到了,有事没事?”
他安慰她说:“应该没事;你想,要是有事,原来就戴上帽子了;这证明没人知道;没人知道咱可以不承认,是不是。”
她还是不放心说:“那我也怕的吃不住;去年马死的时候,我就老怕拉起簿箩篮动弹,再把他的老事翻出来,那咱还能吃得住?”
肖民想想说:“我听说了;可队里没一个人说怨老伯呀;再说这都过去快一年了,你还怕啥?”
她无奈地说:“你不知道,当时把俺爹也吓得不轻。。。。。。还给大队写了材料啥的。。。。。。”
肖民便替她松口气说:“你这越说越没事了;写了材料,要是有事跟着就有事了,没事就彻底没事了。”
“那写的材料,按着手印哩。。。。。。”
肖民给她保证道:“你放心吧,保准早丢没影了。”
“你是说只要丢了就没事了?”
肖民坚定道:“那肯定;材料没了还有啥证据?就像俺俩说的话,就算谁真偷听到了,老伯死不承认,我也去证明就没那事,是编瞎话说哩,他能咋着?”为了讨好她,他破口骂道:“这些王八蛋除了会想法儿摆置老百姓,球本事没有;这都是为国家打仗,不得到褒奖就罢了,还得藏着掖着,不敢让人知道,算啥世道。”
她苦笑着说:“当官就是摆置老百姓的,咱有啥法儿?除非你啥时当上队长,对大家好点,大家也就这点盼头了。”
细想想,还真只有盼个好官来领导自己这条道了。肖民就趁势给她说自己的理想,他说这个制度应该是很好的,都是那些瞎水平的混蛋把事搞糟了。只能怪他们笨,怪他们榆木脑袋不开窍,咬住屎橛子打滴溜。
说着说着,就连肖民自己也直怀疑自己不是在说理想,而是在取悦她似的。
他心说:我说的是心里话呀,咋会觉得没有底气?是因为遇不到机会?
那好吧,一旦遇到机会,一定要兑现承诺。不信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