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和科室还有同行们都熟识了,见面除去打招呼也能在一起说些于工作无关的事。中文w w小w八. 8小1说z w说.一c说o说m网
一天遇到一位翟姓同行,他忽然想起:“你原来的分部领导换人了,你知道吗?”
我好奇的看着他,摇摇头:“不知道,谁呀?”
他神秘地笑了:“这人可不简单,老牛了,那是咱单位有名的土匪、大流氓!黑社会混的,没有他不敢惹的人!你要是惹到他,瞧好吧,不得扒你几层皮啊!不过他人挺讲究、讲理、讲义气!”
那人如何似乎于我没多大的关系,我们是风马牛不相及,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会有相交点一样。听了一耳朵也没往心里去。
转眼已经到了2oo1年的三月末,老公又被家里找回去几天了,临走时他拜托和他一起用摩托车拉脚的哥们,早上、晚上到就近火车站接我上下班。
进入四月,咋暖还寒,我机械的上下班,3日清早在火车站遇到王霸王领导,他打量我一番,很奇怪:“你今天有啥事?怎么背这么大的大兜子?”
我也很奇怪:“我随手拿的,这是段三八妇女节的,怎么了?”
他又是一副神秘的笑:“我还以为你听到什么信了呢?”
我心里一惊,会有什么信?一定是关于我的,再怎么问他就是卖关子不肯说,心里这个急,又开始慌乱不安起来,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事?
到部门不久,总部的小轿车就来了,主管领导通知我被调回我原来所在的部门,主管领导是个矮个子,滴溜乱转的小眼睛:“考虑到你家离这太远,为了照顾你,把你调到你原来所在的部门,这是一次机会,希望你别辜负领导对你的信任和照顾,好好工作。小说网w w说w小.说8八1一zw.”
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在这干,虽然领导是非人类,毕竟他们没有为难我,都已经混熟了,说话深一句浅一句也都不介意了,换到原来的部门,到匪气十足的大流氓手下工作会有我的好果子吃吗?万一他生起气起脾气我该怎么办?我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越想越有些担惊受怕,又不得不服从领导安排,就这样我草草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做主管领导的小轿车直接奔原部门,在领导面前我更是连话也不敢说。
太熟悉的地方,一草一木都没有太大的变化,为我向华总推荐的老领导由行政工作改为做党务工作,原来的办事员也再熟悉不过。只是那位名头在外的新领导,有名的大流氓,自己真的有些陌生,更多是恐惧。
大流氓领导名叫孔洪斌,真正的高大魁梧,一米八的身高,肩宽背厚,一张算不上帅气却充满阳刚之气的脸,一双带着剑芒一样犀利的眼睛,薄薄的嘴唇,高高的鼻梁,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实际上不到四十岁),言语间透着刚毅洒脱!听说他是我们单位最年轻的中层干部,好像后台很硬。 w中w网w.
主管领导交代几句话就走了,办事员把一些东西都向我做了交接,然后又在一起说阵闲话,到快下班的时间,那位大流氓领导看着我:“今天欢迎新来的办事员,主要是为老办事员践行,晚上我请客!”
这种场合我当然不能有什么异议了,更何况老公不在家,自己也懒得回家做饭,就爽快的跟着几位领导到就近的一家酒店。
那天好像还真的没喝多少酒,喝罢,办事员问我:“洗澡去、敢吗?”我毫不迟疑的答道:“那有啥不敢的?正好我还没进过洗浴中心呢!”他们对望一眼,谁也没说什么。我现在有些回过味来了,是不是我一个女同事跟他们一同去那种场合,会影响他们、让他们很不方便啊?
几人又打车到一家洗浴中心。自己真想满足一下好奇心,总听别人说洗澡啊、桑拿啊、找小姐按摩啊,这次自己要亲身体验一把了。当服务员把一套一次性的衣服递给我时,我有些懵:“在这里都要穿他们的衣服吗?”
我四处打量一番,好像都穿着统一的服饰。我换上短贴着身体的小衣服和短裙子,整个身材暴露无疑,好在自己身上没有一点的赘肉,就像量体裁衣穿着特别可身。
我四处走了一圈,许多人,干什么的都有,昏暗的灯光下,好像隐藏着各型各色的人,我在大厅里找到一起来的人,刚在办事员身边坐下,那位孔大人说去按摩,人便离开了!
在眩晕的灯光下,酒劲上来只感觉眼皮沉重的怎么也抬不起来,半躺半坐的就睡着了。一觉醒来,一下子懵了,竟忘了身在何处,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慢慢的镇定下来想起自己是在洗浴中心,也不知同来的人都在哪儿?一看周围的人,大多数已经进入梦乡。
自己胡乱走了一阵,找到自己的衣柜,换上自己的衣服,惶恐不安的四处找着出去的大门。到了门口又担心会有人拦截,又怕有人把我当成不三不四的那种人,更不知道深更半夜的自己怎么回家?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在柜台前一眼看到我的大流氓领导,顿时,心里乐开花:这才叫天无绝人之路呢。
他看到我也很吃惊:“你怎么还在这?我以为你早就走了?”
我心里话:我不在这在哪?我能往哪儿走?我连北都找不到,自己撞了半天才摸到门口。嘴里却老老实实地回道:“我睡着了,醒过来看不到你们,以为你们都走了呢?心里还有半句没说出口“还以为你们扔下我不管了呢?”
事实上他的确没管我的意思,只是碰巧遇到而已。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生怕他把我一个人放在那里,他挥手叫停一辆出租车,开了车门刚想上,现我还傻呼呼地站在原地,我不知道跟他是不是一路,该不该跟着上车,他大概有些不满,以为我呆头呆脑吧?冲着我低沉的喝道:“上车啊!”
我惶恐又有些欣喜地坐到后座,只听他说了我家所在的地址,顿时感动不已,看来他是先送我回家了。车到我家的那条巷子再也无法前行,离我家还有二百米的距离。我下了车,正想说谢,却现他也一起下了车,我心里嘀咕:“大晚上的我家这条巷子太偏僻了,他是想把我送到家?太细心、太负责了!”
俩个人谁也没说话,我跟在他的身后,只是静静地走着,他两条长长的刀郎一样的长腿,跟在后面有些吃紧。好在漆黑的夜里看不到我的尴尬。在家门口我站住脚,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该做什么了:“我到家了,到屋坐会儿吗?”
他也没停脚,径直迈着大步,边走边道:“赶快进屋睡觉吧,我家就在里面。”我这时才知道他并不是送我回家,只是顺路,自己还自作多情以为他是送我、是仗义讲究呢!
我家原来是铁将军看家,有一次不知是自己上班时匆忙忘锁了还是被人把锁撬开了?反正家里进了贼,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好在,家里没有现金,那个损贼只拿走了些不足百元的零钱。从那次事后老公把家里的门锁换成了暗锁。
我拿出钥匙开了门,等适应一下屋内昏暗的环境,然后摸索着走进屋内,开灯的一瞬间,“啊!”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