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1 / 1)

好不容易把这堆吃的推到了别墅,张韵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到了别墅里面,直接扑在沙发上闭了眼睛,跟条死狗一样,动也不愿意动。别墅里很安静,只有骆远不断把食物放进冰箱里的声音。张韵听着声音,费劲儿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就看着正在将买来的东西分类放好的骆远。骆远好像对这种分类的事儿特别在行,特别麻利的将食物洗好切好装进保鲜盒放进冰箱里,还在保鲜盒对外的一侧做好标签。然后张韵就看着那个冰箱被一大排的保鲜盒整整齐齐的给填满了,连标签的位置都贴得很一致。

张韵真是想为将来和骆远一块儿生活的男人或者女人点蜡。就骆远这整齐法儿,和他在一起不得跟坐牢一样,那不能动这不能碰的。张韵躺在沙发上听着骆远收拾东西的声音又闭了眼睛,虽然很累,但因为睡得是沙发,张韵也睡不大安稳。中间张韵醒过几次,模模糊糊的看着骆远坐在她旁边看着电视,电视的音量开得很小,张韵也不知道骆远看的什么节目。睡得迷迷糊糊的张韵实在懒得起来,就缩着头闭着眼睛有拱到被子里睡觉。张韵一边迷糊着做了乱起八糟的梦,另一边的脑子还合计着呢,她身上的被子大概是骆远给盖的。张韵房间的门上了太多锁,骆远可能进不去她房间,难道这是骆远的被子?难怪闻着有股消毒水的味儿呢?

这个念头和张韵稀里糊涂做的梦搅合在一起,张韵半梦半醒的就好像看到裹在她身上的被子似乎变成了一条蓝色的大蛇。那条大蛇长着血盆大口,露出尖利的毒牙,把张韵紧紧裹住。当大蛇吐着信子靠近她,张韵以为那条大蛇要一口把她吞了的时候,大蛇就只是像小狗一样的舔了她一下,一副要和她一起玩儿的样子。但蛇就只是蛇,哪怕它这会儿多像个忠诚可爱的小狗,它本质里就是条能咬死人的毒蛇,张韵怎么敢真和这玩意儿一起玩儿。张韵就还使劲儿挣扎着想逃开,那条大蛇一边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一边还死缠着张韵不放手。

张韵张开嘴想大声喊:“你别和我装逼可怜,我不吃这一套。”

肯张韵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张韵一着急就踢了那条大蛇一脚,那条大蛇一疼就把她给松开了。结果,张韵就直接掉到蛇旁边的深沟里……

等张韵睁开眼睛的时候,还记得梦里她往深沟里落的感觉呢。张韵揉了揉脑袋,低头看了眼还裹在她身上,跟梦中大蛇一个颜色的蓝格被子,连忙就从被子里出来了。奇怪了,这骆远的被子应该变个狐狸精啊,在梦中变什么大蛇啊?吓死个人。张韵抬头看了眼窗外,天已经大亮了。虽然张韵和隋长林又恢复了合作关系,但寒假她也在汽车修理厂打了一个小工,指望着把她学到的一些知识运用于实际,多存些经验好过日子。但这会要过年了,小老板也给她这个非法雇工放了假。

“嗯,我知道。不过去了,不想过去。你好好顾好你另外个儿子就可以了……”

张韵稍微恢复点儿精神,就听到了骆远打电话的声音。罗娟也给骆远配了个手机,是这时候最好的那种翻盖手机,铃声还带和弦的。张韵把骆远的被子推到了一边,揉了揉眼睛就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估计这个电话是罗娟打来让骆远过去过年的。等骆远挂断了电话,张韵撇了撇嘴也没多问,起身烧了壶开水泡方便面吃。结果,一去到厨房,张韵闻着骆远炖着的肉汤,哈喇子都快下来了。张韵使劲儿闻了两口肉味儿,最后终于没忍住,伸手就撕了块肉塞嘴里了。偷了第一次,张韵脸皮就更厚了,就又撕了块肉往嘴里放。撕不下来,嘴馋到毫无廉耻的张韵甚至直接上嘴啃了一口。就这刚熟透,还没出锅的肉最好吃了,都不用放别的料,白肉蘸酱油就特别好吃。张韵特不要脸的偷吃了半天肉,回到客厅看着正在看电视的骆远就有点儿心虚了。

但那么个细致的骆远就好像没发现张韵那一嘴油一样,就留着张韵一个人心里七上八下的。等骆远再给张韵摆上碗筷,张韵就不好意思再装逼了,老老实实儿的坐在桌子边上吃着她偷吃过熟猪肉。也不知道骆远是不是故意的,那猪肉就煮过后就直接端上来了,有块肉上面还留着张韵偷吃过后落下的半个牙印儿。看得张韵这个厚颜无耻的老魂都跟着红了脸。即便是过年了,骆远也不像别家那样做了那么多菜,就一盘白煮肉,一盘烧菜心儿。

张韵低着头,也不好意思吭声,就闷口吃着饭。之后,除了她给骆远分了碗水果罐头。骆远问张韵吃三鲜馅儿的饺子,她应了一声外。两个人都没再多说话。

骆远不到罗娟跟前儿过年,罗娟还能打了好几个电话催着。但张韵这么号人,平时在她爸她奶跟前晃荡着,他们都不大能想得起来她,更别说这会儿离的这么远了。张韵的奶奶打过电话,问了张韵一声,听着她不过来,就很痛快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到了大年三十儿的晚上,张韵看着每年都差不多傻乐呵的春晚,往嘴里塞着骆远煮好的饺子。骆远这人真是挺厉害的,以前做个手擀面还切的宽窄不一样呢。这会儿包起饺子来,还挺对味儿。关键做菜的姿势也好看,虽然做得是很有烟火气儿的饭菜,但身上愣是一点俗气儿都没有。

终于熬到了十二点,张韵听着欢度*的春晚总结曲,打了个哈欠就上了二楼。这个年过的比以前过的舒坦,不用怕罗娟出坏招,不用担心着什么时候张大山发脾气,却还是没滋没味儿的。张韵是不知道别的人家是怎么过年的,但看着电视里演得,都是一家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特别乐呵的那种,但张韵这年过得很是没滋没味儿。就她这过年的日子写出来得跟流水账一样。

骆远跟在张韵身后,把一楼的灯都关了后,低声说:“今年过得挺有意思的,明年我们买点儿烟花吧,可以放烟花,就更有意思了。”

这把张韵给惊着,这骆远也太奇了,他管两个人凑在一起看个电视,过个白开水一样的年叫有意思?那骆远心里什么没意思啊?

张韵回过头就看了骆远一眼,因为张韵先上的楼,站的比较高,看着有点俯视的感觉。张韵看着骆远也抬头看了她,骆远那黑沉沉却带着试探意味的眼神的跟她梦里的大毒蛇一样。张韵也不好点头,明年?明年也许她就能美滋滋儿的一个人过年呢。但她吃了骆远那么多好吃的,也不好摇头。张韵就干笑了几声,转身进了她的房间。

过完了年,张韵就混到初三下半学期了。她已经成为放牛班的奇迹了,很光荣的杀进了学校的前二百名。在其他人忙着选高中的时候,张韵的目标很坚定,那就是一中。除了郭小春要到一中去外,一中的校服也是所有学校里面最好看的。但她那成绩,离着一中那全市重点高中去年的最低录取线还差了那么一点儿。一上学,张韵就向着头悬梁锥刺股使劲儿。骆远也没功夫防备了,郭小春也没力气玩弄了。张韵满脑子装得都是公式课文英语单词。

中考成绩一出来,张韵还真算是超常发挥,人家高中一届收七百个学生,她考了个六百八十二。虽然吊着车尾,但也过了线儿。但张韵乐呵过后,发现她跟骆远的差距是越来越大。原来在初中的时候,骆远是第一,她在二百多名转悠着。但这一中考,把全市的好学生一综合,骆远还是第一,但她掉到六百名开外了。搁初中做了那么长时间所谓“差生”的张韵,到了重点高中还要继续当所谓的“差生”。

高中一开学,张韵新校服一穿,还挺有种做梦的感觉。这一中的校服是仿着日韩参考这民国时期的校服做的。男生的校服看起来特别*,郭小春穿起来就个肉包子一样。但女生的校服特别好看,张韵上辈子就看着眼馋来着。她还曾经弄过一套穿着,结果被林坷笑她穿得跟个A※V女优一样,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如今,张韵还真成“太子”了,看着镜子里一副清纯学生妹模样的自己,张韵是真心喜欢。

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开学典礼,当骆远作为新生代表发表完演说后,张韵看到了高三的学生代表上了台。张韵看着那人,就浑身一激灵,这不是隋长林那位“公主殿下”,隋施玦熠么?

隋施玦熠上了台,那个做主持的老师还在绕腾着她的名字呢。最后那位可怜的老师都差点儿把舌头咬了下来,还是把隋施玦熠的名字念成“随时绝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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