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韵看着现在的嫩骆远愣了小一会儿,然后张韵就发觉骆远贴着她的嘴,慢慢的把浅吻变成深吻。这一会儿功夫,骆远就把她刚才施展的那一套都学会了。
角色骆远,接吻技能的贴、咬、舔、吸、含的技能点儿瞬间全部点满。
张韵这时候嘴唇被骆远舔咬着,她还能倒出功夫瞎琢磨。张韵心想:怪不得骆远的学习好呢,领悟力果然惊人,虽然比起梦里面骆远那高超的技术还差了那么一点儿。
不得不说,在情事上,女人的专注力比男人差远了。
比起这会儿瞎琢磨的张韵,骆远好像更加沉浸在这场激吻里。
张韵和骆远脸贴着脸,但因为距离太近,张韵反倒看不大清楚骆远脸上的表情。可就他现在的黏糊劲儿,张韵估计骆远是一时半会儿玩不过瘾。张韵也琢磨着,既然都已然亲上嘴了,那再多亲一会儿少亲一会儿,所造成的后果,也就没什么区别了?而且,骆远这小男生的清新口气,亲着也还凑合。如果对方不是叫做骆远的这个人,也许张韵的感觉还能再好一点儿。
张韵就享受了会儿骆远的亲吻,还顺便想了想她是怎么和骆远亲上的。
张韵感觉好像是她弄混了现实的骆远和梦中的骆远,以为做着梦,结果把骆远抓过来,她先亲上去了。张韵转了转眼睛,看着她还在她自己睡觉的房间里间。这就说明,她没被那个流氓梦蛊惑着梦游到了骆远床上,对了骆远耍流氓。看来还是骆远他自己跑到了里间,她睡糊涂了,把梦和现实混淆了,才把骆远抓过来亲一口的。那这事儿也就不能全赖到她身上,无缘无故跑到里间,蹲在她床边的骆远也得负一大半儿的责任。骆远要是不蹲在她床边,她也不能亲上骆远啊。
在张韵想着事情来龙去脉,给她自己推卸责任的的时候,骆远竟然还无师自通的把手探进她T恤衫里。张韵感觉着骆远马上就要摸到她胸了,张韵就伸手推了推骆远,被骆远亲得含糊不清的说:“行了啊,行了啊,过过嘴瘾就行了。还真要来全套啊你。”
可骆远好像是被个什么大色鬼附了身一样,什么冷清什么高傲什么高智商啊,这会儿都没有了,骆远好像就剩下了一个新添置的亲嘴魔属性。张韵使了很大的力气推骆远,骆远还含着张韵的嘴唇不松口。趁着张韵说话的功夫,骆远甚至还和张韵搅合了下舌头。
小手段使得,勾着张韵的呼吸还跟着小乱了一下。
但张韵现在的身体虽然嫩生,可魂儿是千锤百炼的。骆远这点儿小手段能稍微撩拨点儿张韵,可还不能够得她神魂颠倒,张韵遇到的床上实在高手太多了。悟性不错但经验太少的嫩骆远,甚至比不上张韵梦中那个寒冰剑骆远让她更有上床的念头。等张韵习惯了骆远亲吻的感觉,就连那点儿呼吸的小乱都没有了。
张韵放冷了声音:“骆远,你够了,别逼着我用脚踹啊。”
说完,张韵就又使劲儿推了骆远一下。似乎因为张韵声音带了怒气,骆远这才算是回过了点儿神,他微抬起了头。这时候,张韵和骆远的嘴唇才算分开了。因为刚才亲得久了,吸吮的厉害。两个嘴唇一分开,就发出了“啵”的一声。这声响把眼神迷蒙着气还没喘匀的骆远闹的脸更红,慢慢的低下头,又眯着眼睛要对了张韵的嘴贴上去。
张韵伸手立即挡住了骆远想要贴过来的嘴唇。
张韵是发现了,这十七八岁的小孩儿甭管什么性格,什么模样,一碰到男女这事儿,都像只馋猫儿刚沾腥味的一样,怎么都不管不顾的。张韵上辈子变成职业玩咖后也曾经喝醉了酒,也不知深浅的跟个十九岁的小男孩儿上了床。结果,那小孩儿各种上瘾,缠着张韵就不撒手。但张韵这人哪儿是个带孩子的人,哪儿功夫总逗着小小孩儿。结果,那小孩儿要死要活了一阵后,就又缠着其他爱玩儿的熟女去了。现在的骆远虽然比当初的小孩儿鲜嫩可口,但只要是个男的,刚尝上点儿鲜味,还真都是一个样儿。
虽然张韵挺缺爱,但她对什么男男女女情情爱爱,更多的走身,不大走心。
张韵也有三情,比如亲情、比如友情、比如爱情。在张韵心里面,这三情也就跟它们的排序一样。亲情崩塌了,张韵毁了一多半的命。友情崩塌了,让张韵恨死了骆远,伤了一半的心。爱情崩塌了,张韵就打电话骂了骆远一顿。上辈子张韵那胡乱搞的劲儿,从外因上,可以说张大山就没给张韵带个好头儿,让她对男性就没能产生一丁点儿的希望。从内因上,张韵多少继承了点儿张大山好色乱搞的基因,甚至直接在男女之事上更是发扬光大。更在一连串的打击下,张韵直接把她自己的底线给刷没了。
要是依着以前张韵渣女属性,只要感觉还凑合,她就不止亲亲骆远就算了。就是来个全套,然后叼着烟,拍拍骆远的小嫩屁股说:“大家都是玩玩儿,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啊。”
这也不是她干不出来的事儿,虽然骆远是属寒冰的,就是能吃下去也消化不了。但再没谱的事,张韵一犯蠢也干过不少了。一狠心一跺脚,智商一掉线,色心一泛滥,张韵闭着眼睛还真能把骆远给办了。要不是凭着这股虎彪彪的劲儿,她上辈子也不敢大着胆子去勾搭骆远,坏着心的打算着让他金枪出鞘,她就闪人,让骆远无门可入。然后还打算拿了这事儿,在罗娟和张大山跟前儿气气他们。
但张韵这辈子是要抛开过去,奔向美好的未来,做个好女孩儿。张韵虽然不知道这好女孩准确的定义什么,但在常人眼中,最基本一条就是不乱发生男女关系吧。就算憋不住睡个把男人也可以,但不可以胡乱什么男人都睡,尤其是骆远这样的危险物品,更是男人中最不能沾的。上辈子她试炼过,就稍微勾搭了下骆远,后来没少被骆远带着田柔柔整治。
再说,张韵这嘴瘾也过够了,难道还要真和骆远来全套的?那个和骆远发生关系的梦就已然够诡异的了,现在回想着,张韵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寒而栗,还敢在现实生活中再来一遍呀?
这时候,张韵皱眉看着已经趴在她身上,紧抿着嘴角,眼睛黑亮的骆远说:“你别多想啊,我是睡迷糊了,把你认错人了,才亲了你。你也是,亲一会儿过过瘾就行了,别太来劲了啊。都是少男少女,我又长得这么水灵,这擦枪走过很正常的。”
骆远听到张韵的话后,愣了一会儿,还真收了他的小兽样儿。慢慢的跪坐在张韵对面,还扯过被子的一角,挡住了他明显凸起的□,慢慢的又凝成了冰雕。
骆远盯着张韵看了好一会儿,就在张韵被骆远盯着心里起了点儿小忐忑的时候。张韵习惯性的抿紧了因为刚才的激吻还带着水光的嘴角,哑着嗓子低声说:“认错人了么?”
说着,骆远抿了嘴角看向张韵,骆远的头发被揉的有点乱,脸上还留着刚才激吻产生的红晕。骆远漂亮眉头紧皱着,继续哑着嗓子低声问:“当成谁了?”
张韵摆了摆手,说了声:“说了你也不认识,但,但你总做过那种梦吧。我就是梦着梦着……就那样了呗。再说,这事儿也不能全赖我。你过来干嘛呀,你不过来,我夹着枕头蹭蹭就过去了。所以说,你也得负一部分责任。”
张韵也不能说她把现在的骆远当成上辈子的骆远了。而且梦里面和骆远滚的那次床单,做梦的时候是没觉得有什么。这时候回想起来,张韵真是觉得堵得胸口疼。张韵现在都佩服她自己,她上辈子怎么就想到了去勾搭着骆远?她当时的这胆儿和心都够大的,脑子够不好用的啊。
看着骆远抿着嘴角不吭声,嘴角因为用力抿着,还有点儿颤抖着的样儿。
张韵看着骆远那副被欺负了的样子,气势不由得一萎,皱着眉头说:“行,就当全是我的错,我不该顺手把你亲了。可你也亲得挺欢啊,咱们两个就揭过这页了。”
张韵看了眼骆远,一咬牙说:“行,你想报复也行。我的话是说到位了,随您老怎么玩儿吧。要不您觉得被亲丢人,您再对着我来一口。这回你先来,我保证不躲。一人一口,两人就扯平了。”
骆远皱着眉头,看着张韵。然后,骆远就抿紧了嘴角,突然对着张韵就亲过去了。
骆远用的劲儿还挺大,磕得张韵都有点儿牙疼。嘴唇一碰上,骆远就立刻转身下了张韵的床。
张韵大声喊:“诶,这算两清了吧。”
张韵听着骆远没回声,张韵就揉了揉被磕得发麻的嘴唇和牙,小声嘀咕着:“操,使那么大劲儿,你不疼啊。”
坐在外间的床上,骆远使劲儿抿了下发麻的嘴唇,抬起手,用手背狠狠的蹭了下他的嘴唇。呆坐了一会儿,骆远长呼出一口气,又看了眼张韵睡觉的里间。然后骆远眨了眨眼睛,轻轻抿了下嘴唇,慢慢的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擦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