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的两个战力消失,接下来的事情就解决的相当迅了。虽然大部分都在战斗中杀死,最终活捉的天人也还是有几个的,除此之外,还收获一艘动力室被毁了的战舰。
坂本辰马出现的实在是太及时,明明战斗时一溜烟跑的没影子,战火刚刚平息就立马跑了出来。
幸好这一次战斗中破坏的只有幕府大楼,以及战舰周边的区域,其他地方都没什么事,也没有伤及无辜,这是方浪最庆幸的了。
坂本辰马将神乐和伊丽莎白送过来,连茶都没喝一口就表示要先行离开。这样也好,毕竟刚刚战斗结束还有不少事情要忙,比如说还有伤员要照顾。一下子变得忙碌了,就像是旅游回来,回到了现实,就连神乐和伊丽莎白的事情都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大家就为伤员的事情忙作一团。
方浪的队伍里最缺的就是医生,几乎没有人有医学上的知识,这个城市里也只有一家医院罢了,要把医生请到大楼里也废了一番功夫,不过好在方浪平时对城市的维护还是很有效果,总是忙忙碌碌的医院也有医生挤出时间跑来这里治疗伤员。如果没有这些医护人员,根本不可能走到这里吧。
其他人还好,最为严重的莫过于泥水次郎长。他的胸口被开了个大洞,虽然医生说的确没有伤到心脏,情况也非常危急。尤其是失血过多这一点。而且被开洞的这个部位,要恢复也困难的很。
活下去的几率,实在是太低。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一起,虽然表面上好像不是很在意,但寺田辰五郎无疑是最为担忧,最内疚的一个——如果他早几分钟到的话就不是这种情况,而这样的心情方浪也是一样,如果不是自己晚到了的话,事情一定不会是如此。
寺田辰五郎闭上眼睛,半响,他慢慢的走出了房间。没有人阻拦他,也没有人有阻拦的心情,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冰到极点的沉默。方浪明知现在应该去审问神威他们了,可是却挪不动双脚。桂先将伊丽莎白和神乐带去了其他的房间,这里只剩下高杉,方浪,银时三人。
能看得出的事情是高杉完全没有掩饰自己心中的烦躁,他的目光微冷,坐在这里好像也是在强迫自己。没过多久,银时就起身离开,这下房间里就只剩下高杉与方浪,他们各怀心事,相对无言。
银时一个人走在走廊上,他将一只手放在衣服里面,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他忽然想起来,自己的房间是否被炸掉?想着去查看一下,却又停住步子,刚想说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可是他又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情可做,最终还是往楼上走。
自己的房间还好好的,完好无损。只不过是收到爆炸波及,落了些碎石。里面还是熟悉的摆设,也正因为太熟悉里面的配置,直直插在墙壁上,绑着一张纸的飞镖才会那么的刺眼。
银时走上前将飞镖取下,小心的割开绑死的绳子,飞镖放在桌上,展开那张纸。
那是服部全藏留下的信条,他人已经不在塔内,应该已经离开多时。
怪不得回来之后就一直没看到他人,还在想他藏在哪里去了,当然了大部分时间是在忙活别的事情,根本没有在意他在那里,想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这样的情况。
应该告诉方浪吗?银时看着纸上的字迹。
什么信息都没有留下的纸上,写下的只有再见二字,以及全藏的名字。
有必要让方浪知道吧,没有隐瞒的必要。
银时将纸揉成一团,塞进口袋里。
桂没有陪神乐玩乐的心情,神乐在这时候也非常懂事的没有去打扰桂也没有自作主张跑出房间,她开始欺负起伊丽莎白,闷闷的自顾自的玩乐。桂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伤了自己人的敌人是夜兔一族,和神乐是同一个种族。
他不知道神乐是否能像6奥一样毫不在乎种族,敌人就是敌人的看待。他深邃的双眸将视线定格在神乐身上。缓缓的叹了口气。
他还是犹豫着开口了。
“神乐……”
“唔?什么事阿鲁!”迎来的是少女元气十足的声音,小小年纪的她颇有几分小大人的气场,一双清澈的眸子好像能洗清一切将不好的心情都驱散几分。
“如果敌人是夜兔的话,你会觉得难过吗?”
“不会啊,完全不会。”
就好像本以为桂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问自己而兴奋的转过头,但又不怎么满意这个无聊的问题一样,神乐不再看着桂,又转回来欺负伊丽莎白,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她捏着伊丽莎白的嘴巴,看他使劲拍打小翅膀。
“为什么不会?”
桂有些好奇。
“因为是敌人。”
“但是他们是你同族啊。”
“那又怎么样?”
神乐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露出一副鄙视的表情看着桂。“我说你为什么一直问这种无聊的问题阿鲁,是想让我更倾向夜兔那边吗?”
桂急忙摇了摇手。
“不是不是……只是很好奇,明明都是同族却完全不在意什么的。”
“因为没有在意的必要嘛。夜兔的大家都是单独的个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系。”
“谁都不会管谁的死活,更何况,夜兔本来就会自相残杀。”
从一个小女孩嘴里说出这种话,将桂堵得反驳不能。神乐说这话的时候明明也只是以轻松的语调,完全只是在叙述自己觉得无聊的事实。
随后,神乐露出大大的笑容。“嘛——不用在意啦,夜兔本来就是这样的。”
桂顿了顿,看着神乐的笑容。
“那你想顺从你的血,同类相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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