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伴随着铁与火,战斗打了好几场,虽然每场都能胜利,己方却也损失不小。>中文 w≦ww.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信义镖局或许没有损失到八百,两百、三百总是有的,出时雄赳赳、气昂昂的三百人,只剩下了两百出头。
屡次战斗中重伤的、死去的,都是新人镖师,老镖师虽也有损伤,比起新人镖师,却要好了太多。
一路磕磕碰碰,终于走到了鹰嘴崖,此山由于山尖酷似鹰嘴,因而得名,当大部队走到这里,准备休息一下。
古少华才坐下,准备找点牛肉干嚼嚼,就见张文德带着一个人过来,这是一名老当益壮的老者。
老者六十开外的年纪,却体魄强壮,不输于一些年轻小伙,实力不强,胜在身体健康,当可延年益寿。
先天境修士,最多不过二百岁寿,普通人如果保养的好,日常调养充分,活到一百多岁,并不算稀奇。
“张兄,你怎么过来了,还是和莫会长一起过来的。”
古少华起身招呼。
这名老者可不简单,是联合商会的会长,这些商队会一起行动,自然是因为所有商人都联合了起来,组成了一个联合商会。
张文德笑道:“莫会长非要过来对你表示一下感谢,这不找到了我,让我做一个引荐人吗。”
也算在一起共事了很长一段时间,古少华虽然不知道莫会长叫什么,但知道他姓莫,至于更多的交流并没有。
古少华算是比较宅的人,又一心扑在修行上,连信义镖局里的人,都认识不多,没什么交流,别说联合商队里的人了。
故而,当张文德说,莫会长要来感谢他时,古少华很诧异:“感谢我,为什么?”
幸好,他在关键时刻打住了,否则,一个hy就要脱口而出了。
“古道长,你好,我是富贵城联合商会的会长莫旦格,我这次过来,是向你表示感谢的。”
莫会长很客气的说道:“感谢你在这段时间,护卫我们的商队,为此尽心尽力,我们愿意给你一些额外的报酬。”
一路上大战、小战,不计其数,古少华的表现都十分抢眼,挥了重要的作用,尤其在一对一的比斗中,更是连胜多场。
古少华的赫赫战绩,联合商队的人都看在眼中,这样的一位强者,他们如何不想搞好关系,不论他的功绩,只论将来,也要收买一下。
古少华不是笨人,莫旦格一说,他就想到了其中的弯弯道道,表示理解,但他这一刻,实在太想笑了。
莫旦格的名字未免太搞笑了吧,说的快一点,都成莫耽搁了,嗯,这名字取的很有水平。
很想笑,十分想笑,差一点就要笑出声了,但古少华知道,那样不礼貌,便死死的忍住。
古少华忍着笑,一言不,像在沉默,像在思考,其实是在憋着笑,可是张文德和莫旦格不知道啊,二人以一种敬佩的目光看着古少华。
你看古少华多么的高风亮节,一路上出力甚多,不论是对信义镖局,还是对联合商队,都帮助极多,本想表示感谢,多给他一点报酬,他却一点不居功,竟然没有要的意思,让人佩服。
莫旦格大感钦佩,向古少华深深一礼,佩服的道:“古大侠,我服了,我不该用这等俗物来侮辱你,你对我联合商会的恩情,我会铭记在心,尽管你不求回报,将来若有机会,我也会还上这份恩情的。”
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后,莫旦格看也不看古少华,转过身去,大踏步的离开,大袖飘飘,不带走一丝云彩。
碉堡了,古少华呆呆的看着莫旦格远去的身形,有点弄不清楚状况,怎么回事,不是要多加报酬的吗,怎么这就走了。
联合商会财力惊人,从富贵城前去开海城,置备的货物,大都是修行所用的资源,其中丹药、法器和符箓之类的东西,那可不少。
古少华看似很吊,战斗力爆棚,其实很缺修行资源,眼见将有一笔收入了,怎么就没有了。
张文德叹息一声,十分惋惜的样子,拍了一拍古少华的肩膀,说道:“古老弟,好样的,你没要那些报酬,虽然我替你有点可惜,但是,你的这种高风亮节,视金钱如粪土的行为,真让我佩服。”
古少华才反应过来,举起手叫道:“慢着,慢着,莫会长要给我的报酬,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三枚筑基丹。”
竖起三根手指,张文德一板一眼的说道。
“什么!亏大了!”
古少华失声叫道,说出了心中的真实想法。
顾名思义,筑基丹是用于筑基的丹药,练血、练髓、练五脏六腑,是筑基的三个阶段,只有筑基成功,冲击凝液境才会大有希望。
练气境及以下修为的修士,随修为的增加,战斗力会有极大的增长,寿元的上限,却不会提升太多,在二百岁寿以内。
到了凝液境就不同了,凝液境修士可称大修士,为何要加一个大字,不仅是实力提高了许多,寿元也大有增长,寿元上限到了三百岁。
练气境到凝液境是一个槛,想要越过这个门槛,基础要扎实,练气境中的筑基一步,必须要做的不错。
练血、练髓和练五脏六腑,是没有上限的,这一步骤可以深入,可以浅尝辄止,越深入,冲击凝液境的机会越大。
这方面不好说,对于一些天才修士,或者运气极好的修士来说,人家稍微筑基一下,就可以冲破凝液境,破境完全不是问题。
也有一些修士,筑基都筑老了,将血液都练的变了色,基础扎实到了极点,却依然破不了凝液境。
总的来说,筑基对冲击凝液境大有好处,而筑基丹有助于筑基,效果极好,为许多练气境修士所喜。
筑基丹的价值,还是蛮高的,三枚筑基丹就要到手了,就这样失之交臂,古少华觉得还蛮可惜的。
古少华的话,让张文德愣了一愣,诧异的问道:“古老弟,怎么回事,你不是不要的吗。”
“谁说的,我只是做做样子,让人觉得我不贪心,他只要再坚持一下,我不就要了吗。”
古少华痛心疾,张文德直接傻了,讷讷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