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时候,天黑的特别晚,吃过晚饭,宋千推着莫繁到了楼下的公园逛逛。
天色虽然沒黑,但是鲜少有人,这个时候,大家一般都在家中吃晚饭,或是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看着电视。
楼上的灯光亮着,不时还能听见从窗户里传出來的欢声笑语。
今天的天气很晴朗,虽然是夏天,不过花园里凉风习习的,也并不热。墨蓝色的天空上,星星点缀,将夜空装饰的分外漂亮。
那时候他们在大兴安岭,星空也是这么美丽,那一夜,她被他抱上來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静谧。
在一处长椅处,宋千坐下,感受着夏日里难得的清凉,微风过处,发丝拂过鼻尖,宋千感受着这一刻,闭上眼睛。
其实,这个花园并不大,景色也在夜幕下也算不上好,但是很安静也很怡人,让宋千躁动的心得到片刻的安宁。
宋千陶醉进这样的环境,将莫繁的轮椅推到一边,她自己干脆脱了鞋,坐到长椅上,闭上眼睛,感受着风吹过的感觉。
莫繁在一旁看着这样的宋千,心里像有只手,挠着他的心脏,一痒一痒的。
宋千的皮肤这几个月未被太阳晒,变得白皙圆润,在夜幕下更是清润动人。
喉头滑动,莫繁感觉嘴唇有些干渴,他吞咽口唾沫,滑动轮椅,探着身子,俯身亲了宋千一下。
受到袭击,宋千嗖的睁开眼睛。
莫繁被抓包,脸上爬上可疑的红色,好在天色比较暗,宋千也看不出來。
“千千.....”莫繁动情的滑动喉头,然后紧紧的盯着宋千白皙的小脸。
宋千愣愣的看着他,目光如水般清澈见底,两人对视了有一分钟,宋千突然噗嗤笑了出來,而莫繁则像个孩子一样,渴望的看着宋千,想要得到更多。
“我想坐到你旁边。”莫繁突然说。
“能行吗。”
莫繁点头,然后宋千起身,将莫繁整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上,半抱着将他挪到了长椅上做好。
有了更近的距离,莫繁更是连宋千脸上的毛孔都看的清楚了,他伸手将宋千耳边的长发别到耳后,圆润小巧的耳垂露了出來,沒有佩戴饰品的耳垂在月光下安静而充满诱惑。
莫繁抵制不住心中的诱惑,伸手扣住宋千的后脑勺,一手扶着她的腰,向着她的耳垂亲了过去。
细滑的肌肤,温柔的触感,让莫繁心中一荡,一种陌生的感觉汹涌而來。
而宋千被他这样的突然袭击身子一颤,愣在当地。
两人在医院里,免不了偷偷摸摸的背着医生亲吻,但是从未像现在这样,被他含住耳垂。
耳垂敏感,莫繁湿滑的舌头一下一下的,撩拨的宋千心里像有只猫爪子一样,挠着。
脸色绯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莫繁还是不肯放过,一直亲吻着,在宋千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的时候,莫繁陡然将这个亲吻由耳垂转移到了嘴巴。
一对璧人,并坐在长椅上,男人一手扣着女人的后脑,一手揽着她的腰,女子明媚皓齿,皮肤白皙,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但是这不能包括在不远处的那个女人。
有人从长椅处经过,小孩说:“爸爸,他们在打架吗。”
男人捂住孩子的眼睛,小声说:“他们不纯洁,你不能看。”说着抱起孩子匆匆离去。
忘情沉浸在亲吻中的男女自然听到,宋千有些羞赧,想要挣脱,可是后脑和腰被莫繁紧紧的扣住。
利用换气的间隙,宋千小声说:“让人看见多不好,人家都说我们不纯洁了。”
莫繁笑着却不放开她,“不纯洁就不纯洁,比这更不纯洁的他们想看还不让看呢。”
好吧,宋千承认,莫繁的段数就是比她高,像她这种容易脸红的人就说不出这么无耻的话來。
两人看着四下无人,又在环境的勾引下,动情的抱在一起亲吻。
站在远处树荫下的女人看着,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女人的眼中充满了怨恨和嫉妒。
为什么这么久,他还是选择了宋千。为什么她做了这么多,她还是得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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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千和莫繁在花园里一直待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月亮高高挂起,两人才返回家中。
在外人看來,两人就是新婚不久的小夫妻,充满着甜蜜。
莫繁的伤口已经慢慢愈合,只是还沾不得水,自然洗澡的事情还是落在了宋千的身上。
经过几个月的练习,她也已经习惯了每天照顾着莫繁沐浴更衣,今天已经不在医院里,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暧昧的气息,莫繁知道自己伤口已经愈合,只等着过一阵子假肢做好,他便能重新站起來。
“千千.....”莫繁眼睛闪烁的看着宋千,那小眼神,恨不得要吃了宋千的样子。
宋千正在放水,听见他的话回头,“怎么了。”
莫繁低头看着,突然抿了抿嘴,却不说话。
宋千顺着他的视线滑下,陡然发现今天穿的低领衣服已经大开,露出了大片的肌肤,而莫繁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犹如一只饿狼盯着一块五花肉。
宋千吓得赶紧站直身体,将衣服往上拉了拉,她尴尬的咳嗽两声,说:“水、水放好了,你赶紧洗澡吧。”
说着便要往外走,却不想手却被莫繁拉住,她震惊的看着他,不知道所以然。
“你走了我怎么洗。”莫繁无辜的眨着眼睛,一脸的无害。
真是失误啊失误,想她宋千一世英名,竟然不知道莫繁有这色心色胆。
在医院里,他躺在床上,无法正常洗澡,可是回來之后,就在刚刚宋千才意识到,莫繁完全可以在浴缸里洗澡了。
那么问題來了,莫繁自己能脱衣服吗。
宋千想了许久也沒有得到这个答案,直到她的手被莫繁拉住,她才在心里哀嚎一声:完了。
莫繁的道行比较深,对付宋千这种小虫更是雕虫小技,看她呆愣的模样,蛊惑的一笑:“我现在沒法脱衣服。”
好吧,好吧。宋千也只能在心里哀嚎,最终不得不红着脸将浴室门关上,然后开始脱莫繁的衣服。
其实宋千觉得很窘迫的,俩人虽然早在几年前就滚过床单,还在大兴安岭的时候被他看了个精光,但是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在这么,呃,清醒的情况下,还真的沒有过的经历。
宋千颤抖着双手解开莫繁的上衣,然后缓缓脱下,活脱脱古时候皇帝临幸妃子的时候皇帝老子给嫔妃脱衣服的样子。
对此,莫繁倒是淡定,一來他情史丰富,早已不惧与人**相待,二來,他巴不得宋千能够狼性大发然后來个饿狼扑食将他扑倒呢。
可是宋千有时候脑筋的腐朽程度比千年老学究还要厉害,别看她曾经牛逼的找男人***,但是实际上,她骨子里比谁都古董。
好歹是有了前几个月的铺垫,宋千还不至于闭着眼睛扒衣服,但也是一脸痛苦。
莫繁就不明白了,好歹他也是长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算是丢了一条小腿,也不至于这么不被人待见吧。
眼看着宋千的眉头快要夹死苍蝇,这衣服也只能是脱了上衣,裤子还完完整整的挂在莫繁的身上。
“能不能快点。”莫繁忍不住躁动,这么下去,他会以为宋千在跟他**的。
宋千脸色一红,加快手中的动作,三两下就将裤子脱了下來,可是面对他的内裤的时候,她却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她的脸红的像个熟透的西红柿,晶莹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色。
“你、你,我把你扶到浴缸去,你自己脱剩下的吧。”宋千不敢去看莫繁下身的位置。
因为那里已经支起一个帐篷。
她斜眼看着莫繁,眼睛总是不自觉的飘啊飘的就飘到了那里,这让她很为难,看与不看都痛苦,剩下的还是他自己來的好。
“好啊。”莫繁答应的倒是痛快。
宋千见他头快的答应,沒出什么幺蛾子,赶紧忙不迭的献上自己的肩膀,让他搭着她转移到浴缸里去。
此时节,莫繁身上只余小裤裤,修身的裤裤很好的贴着皮肤,小帐篷突兀的显露在空气中。
莫繁攀着宋千的肩膀起來,几乎挂在了她的身上。
宋千费力的往前挪动,然后她感觉到了炙热的感觉。
那里是大腿根部啊。宋千的脸更红了,因为腿部的感觉实在是清晰,硬硬的触感,温度热的吓人。
这正是莫繁想要的效果,他就是要宋千知道,她的男人有多么的饥渴。
你说这是不要脸。
好吧,莫繁会觉得脸面不值钱,这些都抵不过他亲亲女朋友的诱惑啊。
其实只是几十秒的时间,宋千却觉得过了几个世纪。
莫繁一脸享受的躺进浴缸里,然后在水中脱下小裤裤。
宋千刚直起腰來便看到了他的动作,如同看了惊悚片一片,飞快的转过身去。
我滴神啊,宋千很不争气的暗叫了一声,她觉得她的鼻血都快要流出來了。
哪只身后的莫繁说:“千千,你怎么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