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到这里,屋子中忽然,有几个星星点点的亮光朝她袭来,而且目测类似于银针一样的暗器。她长袖一卷,朝着暗器所发的方位一甩。
只听几声呜哇哎呀,我的妈痛死我了不入流的惨叫什声,以及一片你奶奶个熊王八蛋龟儿子等等难听的叫骂声。
这些声音一看就是江湖之人所发出的。阿幕不由得理想,难不成是有人雇凶,要取她的项上人头吗?那么这个人是谁呢?或许这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或许这个人只知道他是府的夫人。不论哪个身份,都有可能牵涉到某种利益而导致她的死亡,以前的案例比比皆是。
阿幕一边应付这些银针,一边心中这样盘算着。这些银针很显然是淬了毒,那很显然是想要阿幕的性命,只不过,没有想到最后被要了性命的居然是他们自己。所谓世事无常,命运弄人便是如此,你所期望的与最后所达成的结果往往背道而驰。
剩下的银针,阿幕就地一滚,躲过去。
不对,不对。
由于这些银针有些多,而且是来自四面八方,所以阿幕在地上拱的范围有些大,她到了某一处——正是她的床脚处,非常非常隐蔽的地方,前面有床架遮挡,后背靠着墙,她以为这是一个可攻可守绝佳的位置。却没有想到是最凶险的地方。
所以上面那一段命运无常的话也能送给阿幕自己。
阿幕刚到了此处,就觉得不对劲儿。这地实在是太,而且软得有些不正常,就算是铺着,厚厚的地毯也不会有这样的软,她好像是扑到了一团棉花上。总觉得不对,她正要起身,却发现更不对劲儿了,她的整个人开始朝下陷落。
不是那种,机关打开,扑通一声直坠下去,而是那种无声无息缓缓的缓缓的落下去。身体下并不是地板,而是一块铺着薄薄一层木板的非常非常柔软的锦被,虽然有它下落的速度加重,但真的四周没有一丝一丝的气息。
阿幕自己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她正要呼救声。然后背上一痛,原来是冲到洞口的生还下来的人补了一排针。她为鱼肉别人为刀俎,如何能躲得过去?况且,四周黑呼呼的,她好像掉入了一个黑色的空间之中,没有天,没有地,没有墙壁,黑蒙蒙的看不见尽头,天空之中又没有着力点,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阿幕在被子上晕了过去。心里想,有这一床铺盖,掉下去之后应该不会的死无全尸,好歹能够保留一具尸体。
阿幕想错了。自己根本就没有死,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她是在一间非常非常华美的屋子里。她本来以为自己倘若活过来的话,也会在在像前段时间她所去过的府地洞之中。
阿幕打量了下一下周围的环境,刚才迷迷蒙蒙没有看清楚,那是刚醒来的缘故。但是现在清清楚楚再看一次的话,不由得,被这间屋子给惊呆了。
只见这间屋子的架构,要说它是一间屋子,倒不如说它是一间放着,镜子四方形的镜房。只见墙壁上,竟然是用镜片镶嵌而成。就连屋顶都不放过。屋子里青铜烛台上燃烧着三尺多长儿臂粗的蟠龙红色蜡烛,让人乍一看去,晃的人眼睛实在是疼得厉害。
这间屋子除了镜子便是镶嵌在墙壁上的各种,宝玉明珠,玉如意宝石,等等,尽是些天下名贵之物。随便抠出一个来便是价值连城,或者有市无价。
就连床和地板也是用黄金铸造的椅子茶桌更是用一大块琉璃雕制而成,这么一大块琉璃,恐怕,千百年来天下,仅有这么一块,上面雕刻了繁复的花鸟龙纹,牡丹凤凰,极尽奢华,雕工细致,可见,花费的心血与精力。
这些已经够让人瞠目结舌的了,造这样一间屋子不简单,简简单单的说,是人力物力财力的问题,而是权势地位的问题。
接下来更让阿幕瞠目结舌的是,这间屋子里,竟然有着天下难得的俊男美女。每一个美人儿都如西施,似貂蝉。男人貌比潘安,甚至可以赛得过宋玉。
总之,这些美人环肥燕瘦,种类繁多,每一个都是那样生动美丽,巧笑嫣然,乖巧温顺,没有你想不到的,只有你想不想要的问题,最关键的是他们此时此刻正着身体,媚眼如丝地看着你。
阿幕想自己是否是到了天国?或者是西方极乐世界?这间屋子的豪华程度已经不能用用奢华来形容,应该可以用,所有人梦寐以求的梦想这几个字来概括这一切?说是像她一样的凡夫俗子,就算是得道高僧见了这样的场景,终归也是要动了凡心的,毕竟黄金美人谁不爱?
“请喝茶。”
一个风姿秀美的男人走上前,着身体跪下,乖巧的侧着头,长长的头发直直的垂到地上,在黄金的颜色对比之下,泛出乌黄乌色的光芒,非常非常的美丽,简直让人睁不开眼睛。
他将手中的黄金打造的茶杯,朝阿幕过去,侧脸看起来如同清风一样的柔和。
“嗯。”阿幕从坐起来,转过头不看这个男人,她有些尴尬的将茶杯拿在手中不说话,“你们是什么人?请你们的主人出来说话。”
那男子眼珠子盯着阿幕看了半响,忽然嘴角勾起迷人的微笑,然后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他上前一步,阿幕便不自然的退后一步。他再上前一步,她别再退后一步,眼看就要退到床角了。
那人锲而不舍。
阿幕就只能一只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