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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幸福的确是没有激~情燃烧,心底也还保持着火热的温度。
然而,当第一缕晨光落在洒落在宁静的城市,绮丽的颜色透过窗帘;
当炽热的身体纠缠在“床”这么有利的地点,怀中连睡衣都凌乱的女人轻轻靠近,微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呼吸:“郑处长,你一晚上夜不归寝,到底去哪了?”
“......”这个问题,还真是挺尖锐!
“你还是从实招来吧,坦白从宽,抗拒......”
郑处长反问:“我要是不坦白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她认真想了想:“当然是严刑逼供了......”
......
“严刑逼供”这种事,确实是最考验男人的手段,尤其是,当用刑的女人是他深爱的女人......
落在肌肤上浅浅的呼吸都会让男人热血沸腾,更何况,柔软纤细的指尖撩过每一寸肌肤,温润的吻落在炙热的胸膛。
“郑处长,你还是招了吧,否则......”
面对如此艰难的选择,他捉住她的手,果断答:“我旬否则’。”
“......”
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场景下,不期待“否则”的结果,完全不符合正常男人的思维方式。
于是,在这个身心都火热的时刻,郑处长毫不犹豫地反身将怀中的女人压在身下,半醉半醒的吻深深落了下去,一切该放生的和不该发生的就在这个绮丽的清晨火辣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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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和谐了细节的激~情戏落幕,被吃干抹净的简葇终于深刻地体会了一个道理——“严刑逼供”这种事,不适合男人,尤其是欲求不满的男人!
因为,“否则”的结果,真是一言难尽!
......
他凑近她的耳边,问:“还想知道我去哪吗?”
“不想了!”就算想,今天也没力气了。一晚上没睡,又被他折腾了一早上,她实在太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在不稳的轻喘中闭上眼睛,打算补充睡眠,可身边的男人被勾起的兴致却不见减退,一双修长的手仍在她柔软的身体间游走,似乎又在酝酿下一场戏......
她懒懒地转身,拥着被子马上见到周公了,忽然听见他问:“你演过那么多的床戏,你觉得哪一种你最不擅长?”
脑子有点混沌,她没有多想,随口答:“当然是强X的戏,我总是跳戏,有一回被导演NG了十几次,演对手戏的男演员都快被我累瘫了。”
“噢?”
她掀开粘粘的眼睛,看见郑处长格外闪亮的黑眸:“你想干嘛?”
“当然是,帮你提高下演技!”
“......”
“你放心,我不会累瘫的。”
她一定是困糊涂了,否则怎么会跟他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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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简葇半趴在床上,累得全身无力的身体如在风中扶摇,颠簸摇荡,无法安身。
偏偏,她越是求饶,他越是入戏......
她真是无比后悔刚才回答问题的时候没动动脑子,选了这种最适合他的戏份!
好容易挨到一切结束了,占尽了便宜的某人居然还批判她的演技:“难怪导演要NG,你的演技一点没走心,除了一开始象征性的反抗,我从都到尾都感觉不到你抗拒,好像还挺享受的......”
她气得差点吐血!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郑处长,你以为我是你的梦中情人么,被男人真枪实弹做的这么彻底,还能演出戏来?!”
“我的梦中情人?”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谁啊?”
“武,藤,兰!”
“......你能不侮辱我的品味么?”
“不是她吗?难道是......苍,井,空?”
“......”
“该不会是......”
“你别猜了,以你的智商肯定猜不出来。”
“该不会是,我吧?”
原来,她还不算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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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到底是什么?
青藏高原茫茫的雪山之中,周围都是冰冻三尺的皑皑白雪,简葇深深觉得,此刻如果能依偎在某人温热的胸膛,感受着他火焰燃烧一般的热情,那才是最幸福的事。
只可惜,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连美梦都是的清冷的。
已经整整两天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雪把来雪山取景的《军魂》剧组困在了这个不知名的小镇,她除了看剧本打发时间,耐心等待塌方的公路早点修好,什么都做不了。
太阳自遥远的地平线升起,雪比昨夜更大,铺天盖地,她披上外衣走出破旧的临时住处,想要拨个电话给郑伟,找了好久也没找到信号。
她只好发了条不知道能不能发出的信息:【你好吗?小肉团好吗?我在这边一切都很顺利,只是要再多拍几组戏,晚几天才能回去了。】
等了好久信息也没发送成功,她失落地回到住处,继续看剧本。
《军魂》的剧本是根据肖裳的同名改编的,主要讲述三个特别有魅力的军人,一个从小就梦想着做个军人,最终因为违纪离开了部队,开始另一段人生,精彩却有着抹不去的遗憾,而另一个则因为父亲的原因,从小就对军人这个身份有着莫名的抗拒,最后却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军人这个职业,而剧本的男一号,则是个始终坚守信念的男人......
她正看得入迷,破旧的门被传来沉闷的敲门声,她有些期待地打开门,没想到,门外站着的竟是《军魂》的出品人——岳大少。
自从简葇结婚后,岳启飞除了在经纪公司碰到时,跟她打个招呼,几乎没有说过几句话。
这次摄制组到青海拍戏,他是过来探班才会和剧组一起被封在雪山里。当然,他也不是为了探她的班,而是探未来的第二任岳太太。
为了避免被未来的岳太太找麻烦,简葇堵在门口问:“岳总,找我有事吗?”
他把滚烫的热宝放在她手心里,“你不是最怕冷了,这个给你。”
“噢,谢谢!”
“我刚问了,路要再过两天才能修好。”
“这么久。”
“没办法,雪太大了。”
或许是热宝太热,外面刺骨的雪花尤为的凉,看出岳启飞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她正犹豫着要怎么打发他,就听见比雪花更凉薄的声音响起,“这么大的雪,怎么不进屋里聊呢?”
这声音?!
是她听错了吗?!
简葇讶然顺着声音看去,竟然真的看见郑伟站在对面,衣服上落满了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