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宝宝在灵隐寺大约待了七天,这七天里她几乎每日都在抄经文,因为经文字小,唐宝宝看得眼睛都有些疼了,因为是烧给唐夫人的,所以她抄起来格外的认真,字也比以前工整了不少。
只不过在楚君澜看来,依旧很难看就是了。
除了每日必行的抄经,唐宝宝累的时候,就是到处逛逛,每天到处逛的时候,唐宝宝都在感叹,灵隐寺不愧为全国最大的寺庙。
除了巍峨的宫殿,路上遇到的僧人都是一幅看破红尘的样子。
无论站在哪一处,都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念经的声音,而且唐宝宝看到庙里有一大片菜园子,菜园子里还有一片,专门用来供养虫子的地。
每日吃饭的时候,唐宝宝都在想,听佛经出来的菜是不是会更加好吃?
后来发现,还真的挺好吃的,而且因为在寺庙半点儿荤腥沾不上,唐宝宝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轻盈了许多。
逛完菜园子,唐宝宝发现菜园子的角落里,居然有一条小路,不知通往何处,唐宝宝一时怀着冒险的心情,顺着小路一直往下走。
走了大半天,终于看到了一座破旧的小院。
这座小院几乎可以说,是破败,三面的墙己经塌了两面,还有一面摇摇欲坠,走进屋子才发现,屋子里更是四处漏光,随时倒下来压死人的模样。
是的,这屋子里居然还有人住。
因为唐宝宝看到了生活的痕迹,唐宝宝暗想自己这是私闯民宅,似乎不太好,转身就想退出去,却见一老妇人提着一篮子菜从后院走来。
看到唐宝宝她似乎也吓了一跳:“姑娘是……?”
“小女子名叫唐宝宝,无意打扰您,我这就走。”唐宝宝有些尴尬,就像是偷东西被人抓住了似的。
老妇人面容平和,完全没有因为唐宝宝私自闯入而生气,但她也没有阻止唐宝宝退去去。
直到唐宝宝走到了门口,老妇人才缓缓的开口道:“姑娘,我这儿也许未有人来了,来者是客。”
唐宝宝笑眯眯的:“谢谢婶婶。”
老妇人一听,不由的一笑:“来者是客,倒不必叫我婶婶。”
虽然说唐宝宝来者是客,但是老妇人却完全没有打算待客,放下菜蓝子之后又往后院走,唐宝宝打眼一看,后院很大与前院的荒凉破败相比,看起来甚是生机勃勃,到处都种满了菜。
最为显眼的就是角落里的西瓜地,按理来说西瓜这东西,正是当季的时候,但是瓜地里居然只有几个西瓜。
倒是瓜藤倒是长得挺好的,老妇人看了她一眼:“这西瓜不知为何,今年竟不长西瓜了。”
“您这片地,去年也种的西瓜吧?”唐宝宝对于西瓜的这种情况,到底有所了解。
老妇人点了点头:“种了好几年了,一年比一年收成差。”
“因为西瓜地不能年年都种,这片地若是去年种了西瓜,那么两年之内都最好不要种西瓜,不然收成下降。”唐宝宝想了想:“若是您就想在这片地种西瓜,那就把南瓜苗的上半削掉,西瓜苗的下半截削掉之后接在一起。”
“接在一起?”老妇人瞪大了眼睛,没想过还有这种方法。
而后唐宝宝细细的给老妇人讲了嫁接的使用方法,顺便指了指她院子里的那棵桃树,告诉她最好种两棵,不然桃子难结果。
老妇人没想到唐宝宝一个小姑娘,居然懂得这么多种地技术?
两人相谈甚欢,临走时老妇人送了唐宝宝一个小布包,说里面是种子,但却没有说是什么种子。
唐宝宝开心的收下之后,回到了寺庙,楚君澜都快找疯了:“你去哪儿了?”
“出去逛了逛。”唐宝宝自知自己太过鲁莽,没有许诉楚君澜确实是她的错!
楚君澜叹了口气:“就算要出去,不告诉我也该把王一带在身边的。”
唐宝宝认真的点头:“下次不会了。”
“走吧。”楚君澜拍了拍她的脑袋:“咱们该回去了。”
因为灵隐寺守卫森严,那些日日跟着楚君澜的苍蝇并没能跟上来,所以除了为唐夫人祈福之外,两人也在寺里好好的游玩了一番。
唐宝宝心情甚好,回到家中的时候,就不怎么美好了。
她刚跳下马车,郑凤鸣就抓着孙南平上前来:“这小子你们快带走,管他管得我头疼,还是我妹比较可爱!”
孙南平朝郑凤鸣吐了吐舌头:“呵呵,自己没有本事就没有本事,还夸自己妹妹可爱,那个一天到晚锁在家里的胖子有什么可爱的?”
“你再说我妹胖,我让人打你了哦!”郑凤鸣其实根本下不了手打他,说打人只不过唬唬他罢了。
而孙南平早己经看穿了郑凤鸣的招数,根本一点儿都不怕:“好啊,你让人来打我呀!”
“真没听说过这种要求。”唐宝宝满面春风:“不如就满足一下你的要求如何?”
孙南平一听立刻往郑凤鸣身后躲,郑凤鸣说打人都只是说说而己,唐宝宝是真的,会让人来打他!
郑凤鸣一看连忙劝道:“算了算了,我听说你来了客人。”
而这名客人,就是唐宝宝心情不好的主因。
这会儿唐宝宝还不知道,只不过沉浸在归家的开心之中。
想着自己是有什么客人,跨进自家门之后,直奔花厅。
她并不认识这个人。
唐宝宝心中暗想,这是一名清俊的男子,但是她努力搜索过原主的记忆,无论是她还是原主都没有见过这个人。
“我想和你比比。”那人一见到唐宝宝开口就是这句。
哈——?
唐宝宝更是懵:“比什么?”
那人接着就不说话了,若不是刚刚还听见他说了一句,唐宝宝简直要怀疑此人可能是个哑巴。
终于唐老爷叹了口气:“这人好像是个神医,来找你的目地,是为了和你比试一下,关于减肥这件事情。”
唐老爷三句里面有两句是可能,听得唐宝宝更是觉得奇怪:“什么叫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