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容一听,阴沉着脸冷落道:“既然解不了,就别说废话了,赶紧办能办的事!”
苏大夫见状,连忙道:“是是,我先开服补气血的药,让师傅服下,歇息几日便无大碍了!”
苏大夫很快开了方子,高蓝跟着取了药,又给煎好,皎月容喂夜阳服下。
高蓝总算松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双手托着腮,低声嘟囔着:
“之前的那些黑蝙蝠人还真是厉害,没想到夜阳的伤至今没有恢复好。”
皎月容拿起旁边的手绢,擦了擦夜阳嘴角溢出的汤药,言语透着一股阴森,幽幽道:“上次我问你,你说不知道他们是何人,我再问一次,你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吗?”说完,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高蓝。
高蓝躲闪开了他的目光:“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连夜阳都没把握全身而退的人,你又如何对付的了?”
说到这,高蓝突然想到:如今整了这么一大出戏,还是没试探出这皎月容功夫的深浅……
于是趁着此时的契机连忙问道:“难道你的功夫比夜阳还厉害?”
皎月容知道她是在试探自己底细,缓缓一笑:“我的水平,今日你们又不是没见到,三脚猫的功夫,以后得好好跟在夜阳身后,让他保护我了。”
高蓝一听,随即质问:“你月容公子,还需要他保护你?你那些暗地里的守卫,我可是跟他们打过照面了啊,各各功夫不低,你就别糊弄我了!”
皎月容一听有些意外,很快挑眉道:“能跟他们打照面,那看来我们的蓝妹妹,这酒店高老板,也是身怀绝技,深藏不露啊。”
高蓝一听,连忙抬手辩解:“哎哎哎,我可从来没有藏啊,不像某人,我只是没机会出手而已!”
皎月容不置可否,微微笑起:
“行了,不跟你吵了,打扰了和尚休息,天色不早了,你回屋休息吧。这里我看着就好!”
高蓝这才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这么晚了,怪不得有些饿了,”高蓝起身,“那我下楼去吃点东西,你要不要一起?”
皎月容淡声道:“我不饿,你去吧!”
“哦,那我先去了!”高蓝说完,推门离去。
皎月容走到夜阳的床边,帮他扯了扯被子,又静默看了一会,便也抽身离开。
皎月容走到廊檐,探了探楼下,见高蓝正坐在堂里点菜。
随即,从旁边的窗子翻身而下。
落到外面,皎月容掸了掸身上的衣服,随即昂首朝马府走去。
夜色下的马府,空荡荡一片漆黑。
皎月容飞上屋檐,找准了马蓉蓉所在的房间。
见此时正是她一人在房间里呆呆坐着,皎月容飞身而入。
将那马蓉蓉吓到过身一哆嗦,连忙惊叫:
“你,你,你是谁?”
皎月容昂首端坐下,翘起二郎腿:“娘子,我可是你相公啊,这么快就忘记我了?白天,还要与我拜堂成亲呢!”
马蓉蓉凌乱的头发下,那双眼睛一闪:“相公?真的是相公!”随即脸上露出欣喜,“难道你还真是想着我们的一场夫妻情分吗,太好了,相公,我没了弟弟,我还有相公呢!”
皎月容见她那满脸喜色,阴柔一笑:“本来你这种等级,我都懒得收拾,或许因为我的懒,你可以逃过一命……不过,马蓉蓉啊,马蓉蓉,你千不该万不该,伤了我的心上人,你伤了他,他现在躺在那里,不能睁开眼睛看我,我也难过,我不开心!所以,我来找你了!”
说着,他眼神阴鸷的盯着马蓉蓉,将她看的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问着:“你想干什么?”
皎月容幽幽道:“我得找个人出了我胸中这口气啊!”说着,他站起身,几步走到了马蓉蓉面前。
马蓉蓉感觉不好,想快速跑出去。
皎月容抬手一挥,那门“嘭!”一下子闭上了。
马蓉蓉顿时神色紧张,缩着身体哀求:“相公,相公,放过我吧!”
皎月容阴柔笑着:“你不是一直想教成阴阳血煞嘛!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阴阳血煞!”
说完,皎月容抬起手,运气,只见他掌心下,团起一只烈焰火球,那火球不断的在高速滚动。皎月容的手腕不断的转动,那火球滚动的也愈发迅速,产生了巨大的能量。
马蓉蓉看的是睁目结舌。
“你,你,你竟然会阴阳血煞?!”马蓉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皎月容,“你还能将这火焰能量控制的如此炉火纯青?”
皎月容鬼魅的笑着:“看到了吗?你练的那顶多是残缺本而已,根本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这才是真正的阴阳血煞!”
说完,手掌对着马蓉蓉的胸口一推。
那火球直接落到了她的身上。
“啊!”马蓉蓉惨叫着,那浑身焦灼的感觉,让她生不如死。
皎月容负手推门离开,冷冷扔下一句:“尝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功夫,是不是该知足了……”
马蓉蓉挣扎着,浑身冒火的身躯,在房间里到处翻滚,不多时,就将整个房子点燃了。
马府陷入一片火海……
外面的皎月容平静的望着:燃烧的感觉……挺爽!
随即微微阴柔笑着,缓缓朝客栈走去。
吃好饭的高蓝回到楼上,见夜阳房间没有动静,她不放心,又推门进去看了看。
结果只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夜阳,却四下不见皎月容的身影。
高蓝嘀咕着:“刚不是说自己留下了照看夜阳嘛,这一会功夫就不见人了,也
太不负责了吧!”人回到客栈,天色渐晚。
衣美去楼上看了看秀萝,见她还在睡觉,别下来。
“我们先吃饭吧,等会带点上去给她。”
四人坐在大厅里堂食。
白轻盈喝了口酒:“莫兄,人回到客栈,天色渐晚。
衣美去楼上看了看秀萝,见她还在睡觉,别下来。
“我们先吃饭吧,等会带点上去给她。”
四人坐在大厅里堂食。
白轻盈喝了口酒:“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