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会清楚?要是清楚了,当年你失踪了,哥哥我也不需要派了那么多人去寻你。[ 八(一 修翼真是看得牙痒痒,他当然要派人找自己,只有这样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死!
“我不想跟你废话这么多,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羽柔到底在哪!”修翼暗骂自己,又被这修濂带偏话题了!
“我的好弟弟”修濂擦干眼泪,满脸深情,“当年你失踪了,羽柔弟妹也是不见了踪影。我原以为她是去寻你去了,所以也就没有在意她的行踪了。难道……难道她没有去找你?这可如何是好!这是哥哥的错,哥哥这就派人去找她。来人,传我命令,定是要找到羽柔弟妹!”
“不要假惺惺了。羽柔定是被你藏起来了!你等着,我一定会自己找出来的!”说罢,他的身影就消失了。
很快,就来了个魔卫,试探性问道:“大殿下,还要不要去找羽柔姑娘?”
修濂看着底下的魔卫,手一伸,一注血雾笼罩那魔卫。很快血雾散去,原本的魔卫早已消失不见。而站于两侧的魔卫依旧是目不斜视,似乎早已司空见惯。只是他们握着三角叉的手紧了紧。在他们的大殿下面前,他们的命连蝼蚁都不值……
修濂扫视眼下面那些魔卫,瞬间不见身影。
……
布置精致的密室,本是清幽淡雅,却透着股阴暗,压抑。
床榻前有张桌子,桌子旁坐着个女子。女子身形消瘦,脸色苍白,但更显楚楚可怜。朦胧大眼一红一黑,无神空洞地注视着角落处。
“还在想你的修翼,我的好弟弟吗?”
就像是听到了来自地狱的索命鬼声音,女子身体猛颤。后背被人轻抚,那只大手顺着脊背来到她的脖子处。女子颤抖地更为厉害了,在他就快要摸上自己的脸颊时,女子迅逃离开他的触碰。正对着来人,双眼充满着恐惧与痛苦。
“就这么怕我吗?”修濂逼近女子,那眼神就一直跟随着她的身影。
女子慌乱四下逃跑,嘴里大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修濂无奈的摇摇头,“都多久了,你怎么还这么天真?”话语刚落,女子就径直飞向床榻。等修濂靠近她时,她身上的衣衫尽碎。一红一黑的大眼充满着绝望。
“真是美啊,怪不得我那个好弟弟对你恋恋不舍。”修濂就这么打量着女子姣好的胴!体。最后欺身压上。
床榻不断出吱呀声响,女子绝望地承受着来自上方的野蛮凌掠。
“真是个尤物啊!”修翼喘息道,腰侧不断耸动。看着身下的女子一动不动,原本的兴致冷了些,道:“给我来点反应!”
可女子还是像个死尸一般,并不愿意听从他的命令。
修濂凑到她的耳边,“帮我做一件事,做完我就放你走。”
女子原本死寂的眼中顿光芒,望向他。
“先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修濂说完就翻了个身,“自己动。”
……
丹田内升起一团火,不过那火只有拇指大小,摇晃不止,似乎随时会熄灭。
不好!
晏宁赶紧调起诡力包裹住那团真火。最后真火中融入些诡力后,晏宁才松了口气,那团火也逐渐消散。
五味真火本就是最纯的火,所以可以将一切邪灵烧净。而他现在的身体与幻兽的**融入一体,混有魔气。所以那真火才会不断烧着自己的肉身,所幸他及早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晏宁现他体内的诡力竟然增多了,而且此时已经是击穿中期了!
本来青丘秘境之后,他就隐约快到中期了。在金陵仙府时,与幻兽融合,就差了一丝他就突破了。如今修炼这五味真火,刚好加上这一丝。修为提升,相应的,诡力也增强许多。真是太好了!
晏宁睁开眼,虽是平静的表情,但那眼神中还是透出欣喜。可等看向周围,那点欣喜又没了。
不过奇怪的是,今天那个修翼并没有过来。这样也好,彼此都没话说,呆在一起也只有尴尬而已。
起身又是走到窗口,这里是唯一能看见外界的地方,他每天都会站在这里往外看看。
嗯?那人不是……
晏宁凝目望去。在魔宫的一条偏僻窄小的道上,有个中年男人正亦步亦趋走着,时刻注意着周围。偶有路过的魔人望他的眼神充满了贪婪,毕竟修士在魔域,无疑一块肥肉放到了一群饥肠辘辘的狼群中。不过,他们也只有过过眼瘾,这人他们还碰不得。
果真是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高耸宫墙后,才收了目光。晏宁疑惑想着。可是他怎么会在这?
虽只不过寥寥几眼,晏宁还是看出他身形消瘦,远不如在烈鸿派时健壮。且头有些凌乱,衣领也是被人撕破,衫上染着几块血渍。
既然他在这,那烈鸿派怎么了?晏宁隐隐担忧。要知道白田和和力都是在那,若是烈鸿派出事,他们修为浅薄,定是凶多吉少的!
真是越想越是不安,平静的眼眸深处荡起忧心。
修翼进来时,见到这样一幅画面。
面容比女子还要美的少年静静站在窗前。窗外是血红天空,红光映照到少年的脸上,就好像被抹上了一层胭脂,更显美艳。可他表情平淡,美艳中又透着些神秘,一时让他看痴了。
晏宁回头,便看见正望着自己的修翼,那眼神让他莫名厌恶。可他还是那副冷淡态度,又是折回望向窗外。
修翼幡然醒来,一时懊恼不已,自己竟然会看呆了!现在想来,要是没看错,他刚刚眼睛里划过的是厌恶。也是,换谁被同样身为男人的人这么盯着会舒服?
因为这个小插曲,让修翼尴尬不已,所以只待了半个时辰就离开了。
晏宁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但还是保持着原本的动作。内心充满焦虑,一半为白田和和力,一般为自己。
那禁制甚是诡异,应该是魔族特有的——只准进来,不能出去。
也不知自己何时才能逃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