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了,可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了?小姐有事情就直接说给奴婢就好,奴婢心里头一定好好记牢了,下一次不再犯...
宁乐笙看着旁边这个小丫头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无奈,可是更多的更是心里的苦涩。
“柳绿,我不是想要怪罪你,或者怎样的,你啊就好好的说说看嘛,我是真的是想知道,我在你们心里是怎么样的,并没有什么怪罪你的地方,大胆说就好了...
柳绿闻言,不由得又是一怔,好似真的很认真的想了一下这个问题的答案以后,这才开口把话说出来的。
“小姐,柳绿觉得你是最好的小...
打柳绿开了这个头开始,宁乐笙都晓得接下来她会跟自己说些什么东西了。
什么人美心善,什么待人很好,各种的话,其实说实在的,她真的是觉得有些夸奖的过分了。
想到这里,宁乐笙也就不再继续执着在这件事情上面了,反而转过头来问了柳绿另外一个问题。
“柳绿,你可曾怪过我?比如说,以前的事情,我是不是待你很不好..
宁乐笙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之前在没有看清楚二房的面目以前,柳绿总是跑来自己身边提点她多注意二房那里,她听的实在是心烦,最后干脆懒得去搭理她了,更是任由二房那边的人任意欺负她。
想想过去的画面,宁乐笙当真是觉得自己之前过得真的是太糊涂了。
柳绿听了她这话,自然是立刻摆手跟自己做解释。
“小姐怎会这般说呢,奴婢从来都没有怪罪过小姐,而且之前是因为二夫人他们才使得小姐你不明真理,可是这会子你已经明白过来了,也晓得二夫人他们那边人的真实面容,奴婢相信你一定可以做的更好的,更何况你待奴婢也是真的很好啊,奴婢觉得小姐是府里最好的主子了..
宁乐笙听着旁边柳绿的言语,心里虽然觉得很感激自己现在的处境,好在在现在这个时候扭回了自己的想法,可是这会子想起之前犯下的错,心里仍旧觉得有些不能释怀。
日后若是有机会,她一定要好好地守在这些人的身旁,护住他们一生平安顺遂。
上一世没了那个机会,这会子既然上天让她得以重生一次,那么她相信这一次,这也是上苍的旨意来让自己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顺便给某些心肠歹毒之人一个教训,将他们绳之以法。
这一次,她不会就这么把他们给放过去,也不让自己的心智再被某些人给蒙蔽住了。
另一边,二夫人房里。
刚才因为丞相大人在跟前坐着,二夫人没了法子,只能就这么顺着他的意思把自己的话给说出了口,本意不过就是想要让丞相大人好好地把宁音璃给放过
哪里想到到底还是捱上了这顿板子。
“音璃,你现在怎么样?”
宁音璃这会子屁股只觉炸裂开来,痛的要命,不时的呻吟出声,她想起刚才二夫人的做派,心里不由得有些气愤。
“二婶何苦这般待我?我难道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刚才在前厅都没人愿意替我开口说话,父亲大人那里还对我那个态度,二婶不帮我也就算了,结果还主动跟父亲大人那里申请要好好地教训我,二婶,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二夫人没想到宁音璃这般说法,心里颇觉得有些无奈,本来还以为她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音璃,娘亲是没办法啊,刚才在前厅那么多人在那里看着,娘亲没有法子没办法直接开口说那样的话的,更何况你父亲在那边坐着,生着大气,我怎么好再去给你说好听的话,只能是顺着他的意思往下....
宁音璃刚才也是怒火中烧了,一会子烧坏了脑子,完全没有猜透二夫人的意思,这会子听了她的解释,自己心里也只觉得又委屈又自责。
“娘亲,是女儿错怪你了..
二夫人听得女儿对着自己这里换下了称谓,心里不由得愈发地觉得难受了。
想当初自己怀胎十月才好好地把宁音璃这么一个好姑娘给生下来,哪里想到到了最后,这孩子竟还是被大夫人那里抱了过去,从此以后她对自己的称谓在外人面前,只能是那两个字一二嫂。
也就只能是在私下无人的时候,才会对自己喊上一声娘亲罢了。
二夫人越想往事自己心里也觉得各种怨愤。
嫁到这丞相府里来以后,要不是自己苦心经营,只怕自己现在仍旧是这府里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自己的女儿也断然不会受到府里的人的重视的。还不晓得最后会混成一个什么样子呢。
二夫人这样想着,一脸慈爱的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了,如今自己的一生已是如此,只念着自己的女儿日后可以有一个更好的前程。
最起码可以嫁个乘龙快婿,可是护住她未来一世的安宁。
“娘亲,我觉得这一次就是宁乐笙故意而为之的,她那样子分明就是知道父亲就在后面看着我们,故意摆出来一副可怜相,惹火我,然后让父亲抓住我们的现行....
一开始的时候,宁音璃心里为了一直想着怎么样让自己脱身,免于处罚,也就没有去细细思量这些事情,这会子突然静下心来,去想那些事情,蓦地突然察觉出来了里面的一些异样。
这件事没准儿就是那个宁乐笙自己设下的局。
宁音璃这会子是真的越想越生气,二夫人在旁边听着,淡淡的点了点头,“这个宁乐笙打上次落水以后似乎变了变性子,本来和我们很是亲近,想着打着她的招牌可以多去做些事情的,哪里想到现在她和我们一点也不亲近,看她那个样子,也是不可能再和我们亲近的了..
二夫人如是说着,觉得既然有些事情已经捅开了,日后也就不不妨去撕破脸了。
“对了,娘亲,今儿个我是看到宁乐笙和太子的猫腻,才在那里盘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