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些什么?”
“那你说来听听,可是要有凭据的!”
“对,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冤枉我们二夫人!”
凤无名看着听外一群无知的人,感叹他们的智商,怎么当上地仙的,这成仙的水准有些低!
“你们可知我姐姐凤鸣月事怎么死的?”风无名询问众人。
“难产呗!”
“女子生孩子都是要经历的,我们虽然是神仙,但这生子也是上天注定的,和凡人没什么两样!”
挎着篮子的女子说玩,她身旁的彩衣女子点头,接着又拍了下手,“这凤家少家主说的,莫不是说云家主夫人难产是有人故意为之?”
“姑娘,这怎么讲?”刚才挎篮子的大姐问道。
“凤家少主不是说了嘛!云家二夫人同云家家主合谋,干了坏事,这危及到凤家的坏事,那必然同凤鸣月有关,他刚说凤鸣月的死,这不就对上了嘛!”红衣女子分析的条条是道,处处有理。
“好像是这么个理,哈!”
人群中渐渐转了方向。
方向转的快,但也有坚持原来想法的。
“我可是不信云家二夫人会干这样的事!我曾与她共过事,她决不是这样的人。”说这话的事后面的一个妇女,她家住在云家二夫人的山背。
“那她若干了呢?”
“干了?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你们没有失过孩子,你们自然不知道那样的痛!”
旁边看了许久热闹的男子打断了妇女,“茶山夫人,你这样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谁不知道你家那小子同二夫人的女儿交好!”
“槐安兄弟,你这话倒是说对了,我家小六确实与桑儿交好,所以说更了解他们的为人,这些事要怪就怪凤家,她若不逼婚,云家老家主会逼着云梧那小子娶凤家的姑娘?若不是她们家逼婚,桑儿会下落不明?归根到底,是凤家错!”
茶山夫人的话,说的底气十足,坚决支持云家二夫人,也就是桐朝云。
“那是她命不好!”刚才说话的红衣女子双手环在胸前,看着茶山夫人,冷哼。
“是,是她命不好!”茶山夫人点头,大笑,“也不知道是谁命不好?当年凤家家主夫人可是说凤家女儿出生时,霞光满头,万鸟朝贺,是旺夫的命,是上上吉兆!”
红衣女子甩了下袖子,“哼!不都是那个扫把星害的!”
厅外,女人们已经吵作一团。
厅内,平静如水。
“凤家少主,既然说我们家二夫人同家主密谋过什么?可有证据?”说话的事云家的长辈。
“证据?”凤无名起身,拍了拍手掌,正厅上出现了一个妇人,她穿着金光闪闪的广袖仙衣,由侍女搀扶着进了正厅。
凤无名躬身行礼,“母亲。”
妇人点头,颤巍巍的坐到了凤无名刚才的位置。
“诸位,仔细看看,这是我家母亲,当年何其雍容的女子,现在成了这般模样,都是云家主害的。”凤无名说着,边用袖子抹泪眼水。
呵呵,她这模样是她自己作的!在场的许多人都是这么想的。凤家家主夫人何其霸道,万事必争的人,她这样,都是她自己作!
“可怜母亲她,她失了女儿,又失了外甥,就是因为云家主还有二夫人,他们将我外甥藏了起来。”
“藏了起来?”人群中又是哗哗一片。
“我们凤家都以为外甥随姐姐去世了,谁知姐姐万年前托梦与母亲,我们便知道外甥还活着,只是被云家家主藏了起来。母亲见不着外甥,整个人变了,成了如今的模样!都是他们!”凤无名的手,指着座上的云梧,又指了指桐朝云。
cao,编,这凤家真够无耻的,厅外人群中,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子在心中骂道。
而厅上人与厅外人,都觉得凤无名说的很对,迫害老人,害人家白发送黑发,还不能见自己的外甥,这怎么都是伤心难过的事。
凤家的耆老看着云家的长辈,这让云家长辈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或看向他们的家主。
“凤家少家主,你说的外甥在哪?我们将他带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厅外的红衣女子停止了争吵,问了一个推进性的问题。
凤无名对着女子笑笑,“姑娘说的是,带他上来。”
身音刚落,凤家便有人出了正厅,去了他们家的马车上。
厅内,凤无名又开始说了,“我们知道外甥被云家主圈起来了,便派人营救,终于在昨天晚上将他找到了。”
凤无名转身,安抚着有些激动的凤家家主夫人。
片刻,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出现在大厅上,他的模样像云梧又像凤鸣月。
“鼻子与脸像云家主。”
“眼睛同嘴像凤家姑娘。”
看见的人都这么说道。
凤无名拉着白衣男子的手,对着云家家主问道,“云家主,这可是你儿子?”
“父亲!”不等云家家主回答,男子率先喊了出来。
“凤息,你不好好在落霞山呆着,乱跑些什么?”云梧开口,说了这么久才说的第一句话。
“我跟姑姑出来的,桐奶奶可以作证!”
姑姑,他并没有什么姐姐或者妹妹,他怎么叫上了姑姑?云家主云梧有些不解,看着旁边的桐朝云。
桐朝云见云梧看她,点了一下头,让他放心。点头后,桐朝云便看着厅外,她在找寻人,她虽承了族长位,因为自身的原因,她的术法精进不了,凤息被抓,那她……
不敢想,只能默默的寻找,祈祷上天为她求平安。
刚才云凤息进来时,紧张的不止桐朝云一人还有云梧,他们的神情都发生了些变化,只是细微而已。
“父亲,她真的是我姥姥?”
“父亲,这真是我舅舅?”
云家主云梧并未开口,只是微微的颔首。
“那,父亲,舅舅说的都是真的?舅舅说,娘生我的时候难产,是你们故意弄的?因为你不喜我娘,你爱的是另外一个女人,就要害她?你爱那个女人,你为什么不娶她,偏偏祸害我娘!”
见着云梧不说话,云凤息又一直责怪,桐朝云没有忍住,全说了几句,“凤息,你父亲有他的苦衷!”
“苦衷?苦衷就是害我娘一条命吗?”云凤息哭了,“你,桐姥姥,哈哈哈哈!从出生我就以为你是我姥姥,你却是害我娘亲命的人,我……”
啪!云家主云梧摔了手中的茶杯,“云凤息!”
听见唤自己的名字,云凤息并不像以前那般听话,而是恶恨恨的看着座上的人。你是她夫君,你怎么下的去手!
“凤息,你娘她是难产而亡,并不是我们害的,而是。”桐朝云看了一眼云梧,又接着说了下去,“鸣月她是中毒了,本来死的是你,可她想要你好好活着……”
“住嘴!你个贱人,你少糊弄人!”旁边一直未开口的凤家家主夫人怒道,“我家鸣月怎么会中毒,这毒定是你下的,你是为了报复!”
“报复?凤家家主夫人抬举我了。”桐朝云坐的板直,“我可不像您,什么坏事都干尽!”
这凤家主夫人听了桐朝云的话,气的在一旁喘了起来。
这一争吵,人人都能看出来,凤家姑娘鸣月的难产而亡,另有隐情。
“不该呀!不该呀!这桐朝云是怎样的女子,怎么会去害别人呢!”
“有什么不可能,抢了自己女婿,那自然是要还回去的!”
“这话没错,没错!”
这一次,除了茶山夫人,没有人再站二夫人桐朝云这边了。
厅上的凤家人,见到这个场面,心里已经高兴起来了,到这,他们已经稳胜了。
凤无名,站在他母亲的身后,看着厅上的众人,退到一旁,向座位上的人行礼。
“诸位耆老长辈,今日请您们来,是想帮我们凤家做个证,好让我接我这外甥回去,顺便补些损失。”
凤无名的话引起了一小阵喧闹。
“凤家主,按理我该唤你声姐夫,如今家姐离世,便剩下我这外甥,还被你们关押,教授一些不好的,你们是不是该赔些什么损失?”凤无名笑笑,“念在你我亲戚的份上,我们少要些,但我这外甥将来时要娶妻生子的,这些你可以一并给我们凤家!”
凤无名的话,说的太tam的无耻了,还让赔偿他们的损失费用,关键的是竟然没有人反对,就连云家家主都沉默。
“还有,这二夫人谋害侄媳妇,罪名可立,这样的人,不能继续留在我们陌上了!”凤无名这次的话,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第一个拍板的,便是云家的云泽君,他的妻子凭什么不能能留陌上了,她干了什么?让你们凤家这样对她!
“凤家少主说的好没道理,”云泽君开口,一脸的冰冷,“你家姐姐是难产不错,那都是她自愿的。”
“你!”凤无名伸出手指欲对着云泽君的脑门,但为了好声誉,他忍了,“云泽君说笑了,我这有证据呀!凤息就是证据,你如何能说我家姐难产是自愿的?”
云泽君不再看着凤家这群小人,“我今日,便同你们说说真相!”
“真相?”
“什么真相?”
“今日的料可是十足额!”
外面的人又激动起来,本以为云家接受凤家的要求,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不曾想还有真相可知,这样的好戏,怎能错过?回来,继续搬着小板凳好好看这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