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这东西放在王芸的衣柜里这么久,大概就是它让王芸长时间地神思倦怠,才更加容易被催眠。”殊笙轻咳一声,让尴尬的气氛可以放松一点。
马少寒“嗯”了一声,声音很轻,一点力气都没有,哑声道:“小心一点,这香水很有可能会让人不知不觉间进入幻觉。”
殊笙点头,从空间中拿出一瓶药水,自己灌下去一半,然后又把小瓷瓶递到马少寒唇边,轻轻唤了一声,“大叔,你喝点这个,应该很快就会没事了。”
马少寒点头,就着她的手喝下那半瓶药水。
瓷瓶口上好像还残留着小丫头的味道,甜甜的,和着药水一起流下喉咙,然后又变成了让他心脏处逐渐发烫的东西。
说好的解药,遇上着丫头,好像就成了不可多得的毒药了。
“大叔,别担心,我的药水很有用的。”殊笙以为他是在担心,出声解释让他放心。
马少寒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听不进她说的话,视线停留在她一张一合的唇瓣上,觉得脑子里有一股冲动的热流一直往上,快要让他的理智炸裂在头脑上空。
“乖,别说话,安静一点。”他深吸一口气,下颚绷紧地和身下的人说话。
殊笙不解,但是见他这么说以为他是有什么想法要思考,立刻就乖乖闭上嘴,安静下来。
然而她不说话,还是会发出声音,马少寒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听力原来可以这么好,小丫头明明安静了,可是他却觉得耳边轻轻的呼吸声也成了折磨。
一点一点的,就像是小虫子一样在啮噬着他的心脏,他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多久额头上就出现了豆大的汗珠。
殊笙感觉得到他身上的滚烫温度,又能清晰地看到他额头上的温度,有些不解,却不忍心看他难受,下意识地抬起手,用袖子去擦他额头上的汗珠。
不行,再这么下去,大叔会撑不住的,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鬼药,她都觉得头有点晕。
正在走神,忽然手被人一把握住,手腕处感受到的,是男人满是冷汗的掌心。
“大叔?”殊笙有些诧异地对上男人的眼睛,看到他眼眸底下有些惊人的情意。
卧槽!那是什么该死的药。
【你你您,你体内的苯氨……】
“你给我闭嘴!”
殊笙咬牙,心里安心一点,旺财还在,证明这不是幻觉,至少没有危险,只是大叔的状况需要深思。
她轻咳一声,用额头撞了一下他的额头,提醒他,“大叔,是我,你……你还好吧?”
刚才明明是自己心猿意马的,现在又换成大叔了,真是让人头疼。
“不好。”
什么?
男人沙哑的声音让她愣了一下,眨眨眼睛,看向他,心尖猛地一颤,他双眼通红,似乎是在强忍着一些东西。
殊笙暗自咒骂一声,忽然想明白那是什么药了,卧槽,一个女的在房间里放这种药。
“大叔,你,不是,我们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