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苡煦朝祠堂跑过去,没到河边就吹了个哨子,灵敏的黑狼远远的就跑过来了。
黑狼高兴得蹦得老高,它热情的把她扑在地上,伸出舌头舔她的脸,狗头在她的肩窝蹭了又蹭。
宁苡煦和黑狼玩作一团,“黑狼,你肯定想我了吧?你比你主人有良心多了。”
黑狼哼哼呼气,似乎在认同宁苡煦的话。
在黑狼眼中,宁苡煦俨然成了它的新主人。
秦主席出现在空气中,他说:“宁丫头,你去哪儿玩了?好几天没吃到你煮的菜,我快饿死啦!下次去玩记得带我。”
宁苡煦无语,什么快饿死了,爷爷本来就是一个孤魂啊!
她说:“爷爷,我怎么带你出去?”
秦主席得意,“我的修炼有点起色了,现在可以寄身到一个胖娃娃里,那胖娃娃是漓丫头一年前送给我的贺礼,据说是在寺庙里买的,我住着还不错。”
“那个娃娃在哪?”
“在杂物房,你明天找找。”
“好。”
宁苡煦和爷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她说了很多话,始终愁眉不展。
秦主席察觉到她不高兴,问她出了什么事。
宁苡煦没有透露自己的心事,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在感情上经历不多,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别人倾诉。
她到晚饭时间才回到主楼,饭桌上多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坐在秦郓璟身边,大家对她都很热情。
这在秦家是很例外的情况。
宁苡煦听到老夫人叫她:“心月。”舒心月。
她和舒纪月是什么关系?
老夫人跟她介绍:“这是郓璟多年的同学了,军校出身,是我们帝国为数不多的女将军。”
宁苡煦客气的和舒心月打招呼,舒心月留着比舒纪月更短的头发,英姿飒爽,有些男子气概。
对宁苡煦的打招呼,她大大咧咧的一笑而过,说:“邹小姐比以前更漂亮了,不像我,一个男人婆。”
“瞧你这说的,在军营当然得利落些。”
老夫人跟舒心月说话非常随和,有种自然的亲切。
舒心月就问秦郓璟,“郓璟,你也这样认为吗,利落些比较好?”
秦郓璟说:“都一样。”
舒心月跟老夫人抱怨,“他总是这样,惜字如金,谁都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听舒心月埋怨的话,貌似和秦家的感情很好。
宁苡煦有很多疑问,她观察秦郓璟的反应,秦郓璟对舒心月,真的没什么不耐烦。
哪像她……宁苡煦整顿饭吃得没有味道,她早早就放下筷子上楼,结果听到佣人说:“舒小姐可能要住两天。”
宁苡煦以为舒心月是住偏楼的客房,周妈上来给她送果盘的时候说:“舒小姐去了大少爷的誊联苑。”
宁苡煦的心坠落到深渊。
舒心月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她连他的书房都进不了,他竟然留舒心月住在他的私人庭院里。
而秦家的人,似乎也默许了他们这种亲密。
宁苡煦站在阳台上,她眺望远处的誊联庭院,他那边的灯光黑了又亮,她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