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帮那个女人挡酒,喝醉了,把她当成沛涵,她竟然还有些动容,以为他对她还有一点旧情。
事实永远是最残酷的记忆,秦清霜,你到底有多傻,才会一次次的失去自己。
她用尽了力气爬起来,胡乱穿上衣服,屈辱的泪湿了地毯,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怜。
自己要犯贱,哪里还敢暗自伤怀,可怜?可笑才是真的!
她扶着桌子站起来,麻木的身体似没有生命的木偶,在地上摔了一跤,痛楚好比凌迟。
她很快就爬起来,跌跌撞撞的离开。
秦清霜不敢回头,只想尽快消失,保留自己残存不多的尊严。
等到他醒了,估计也不知道自己睡了什么女人。
邹奇暄的手臂往旁边探,身边像是有人离开了。
他想睁开眼,身体却由不得自己,他的双眼和大脑是同样的疲惫,记忆模糊。
他好像是在梦里看到她了,肯定是梦。
“沛涵,”他说着梦话,“别让她喝醉了……”她不会喝酒,在宴会上喝醉了,谁送她回家。
睡梦之中,碰到她的感觉是那样清晰真实,他不想醒来。
她每次见到他都没有好态度,说过让他别去打扰她。
那个听话的秦清霜已经不会回来了,怎么可能会乖巧顺从,任由他抱着,任由他……
邹奇暄放弃了分辨这是梦境还是真实,秦清霜,你就是傻瓜。
我说过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说过和沛涵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为什么一定要逼着我离婚。
我邹奇暄,只会有一个妻子。
秦清霜每走一步都很疼,不知道自己哭得多狼狈,出了房间不知道往哪里离开,扶着墙去找电梯。
好不容易走到电梯前,闪着金光的电梯门镜子般,她看到里面倒映的女人,浑身青紫,衣衫不整,流不出更多的泪。
走廊的寒风让她清醒了些,不能就这样出去,要是被媒体拍到,怕是会闹出秦家也压不下的丑闻。
她浑身无力,想找人帮忙,才想到,她身上什么也没有,能找谁?
电梯突然到了,“叮”的一声响,里面站着人。
秦清霜没看清里面的是谁,她赶紧的想躲,虚弱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陷入一片黑暗中。
她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邹奇暄和沛涵在一起,跟沛涵说“我爱你”。
原来那三个字不是跟她说的,怪她自作多情,他离婚的时候立场就很清楚了,怎么还会对她放不下。
她似乎在梦里哭了,让他不要走,哭过了却又跟他说,邹奇暄,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他把她伤得那么深,她为什么还总会想着这个男人。
如果以后真的不会再见,她要怎么办。
要远离这座城市,还是要远离这个国家,才能避开命中的纠缠?
秦清霜哭了很久很久,有人在身边说:“清霜,我到底错过了什么,才会让你遇上他。”
秦清霜慢慢的睁开眼睛,简书垒的轮廓从模糊到清晰。
沉睡前的记忆潮水般进入脑海,秦清霜慌忙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