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涵和她拍掌,“那就这样说定了!”
她把她的衣服收回去,“多住几天又能怎么样?真是的,简家又不会问你要钱。”
简书垒好不容易劝好爸爸妈妈,他急匆匆的过来,一进门就说:“苡煦,你就答应我这一次。”
他看沛涵也在,嫌恶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别多管闲事。”
沛涵白他一眼,切一声,踩着重步子走了。
简书垒看也没看,跟苡煦说:“你别听她的,她那人唯恐天下不乱,没做过一件好事,就知道惹麻烦。”
苡煦说:“我刚刚答应她再住三天。”
简书垒高效运作的脑子第一次有点脱离状态,“什么?”
苡煦去找孩子了,“我再住三天。”
简书垒迟迟没有回神,刚才不是执意要搬走吗,沛涵怎么办到的?
苡煦和孩子们继续在院子里玩儿,翊临问:“我们不是要搬走吗?”
苡煦说:“多住几天,等会我问问你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翊临偷偷的去看老人家,简和文激动的拉着孙儿的小手,“翊临,你妈妈肯留下来了吗?”
“对呀,”翊临说,“妈咪说答应舅母了。”
简和文顿时两眼湿润的跟儿子说:“你媳妇正经的时候还是能做点事情的。”
他盼了多久,终于能让女儿和外孙回来住几天了,这样也算一家团聚吧。
简书垒说:“不就是误打误撞把苡煦留下了,也不算什么,她向来就这么聒噪,谁也受不了。”
简和文趁翊临不在房里才说:“你想得太简单了,苡煦一开始怎么会住进来?是我让她去接苡煦和孩子来的,不然苡煦不可能会来。”
简书垒确实意外,“她肯帮忙?”
这么说是他误会了,那个女人还不像表面那样毫无作用。
沛涵刚好来敲门,她见简书垒也在,说:“我等会再来。”
简和文招手说:“进来吧,没有外人。”
沛涵进来了,“我是来拿东西的。”
简和文让简书垒去抽屉里拿一幅字画,他把字画递给沛涵,说:“这就是我答应给你的牡丹图。”
沛涵打开验证,说:“是真的,那我走了。”
简和文摇头,“你这孩子,还怕我骗你?”
沛涵说:“不能做亏本的买卖嘛,我答应父亲的事做到了,拿回一点报酬也合情合理。”
她指着自己包扎着的小腿,说:“为了留下她,我还要演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也是不容易的。”
她没说一声谢就走了,简书垒一头黑线。
他刚才还以为这女人转性子了,原来还是那个利益至上的沛涵!
他冷道:“这样的女人,娶回家真是多余。”
简和文这次倒改了看法,“我觉得她是挺机灵的。”
简书垒看着门外沉思,沛涵真是越来越像一个迷。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苡煦不想影响到孩子们,再不喜欢也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
简和文状态好得不像病人,还想喝点酒,简书垒拦着,“你还想去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