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玹骞这次没有由着她的脾气,他二话不说把苗子杏抱起来,大步向外走去。
苗子杏叫着:“你放开我,你这王八蛋……”
岑玹骞低喝:“给我闭嘴!”
苗子杏吓得立刻噤声,她直直盯着他的脸,眼前的岑玹骞比以前冷漠多了,对她也有那么几分不耐烦。
这种感觉糟糕透顶,她想骂他,被吓了那么一下,什么话都忘记得干干净净。
岑玹骞说:“你再胡来,要是伤了孩子,你拿什么赔给我?”
苗子杏紧咬着唇,孩子,都是为了孩子!
她在岑家就是生孩子的机器,所以就得没有任何尊严等着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苗子杏眼里闪着泪,她就是不吭一声,岑玹骞把她放在车子里,她挪到车窗边,紧挨着最里面的位置坐着。
岑玹骞坐进去,他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什么也不敢问,车子朝着度假村开回去。
岑玹骞松开领带,他看一眼她,问:“你这么讨厌那条项链?如果是邢冀送的,是不是就当宝贝一样了。”
苗子杏手里还攥着项链,她说:“对,邢冀送的当然不一样。”
岑玹骞眼眸凝起冷光,想起在拍卖会上看到的画面,心里的火要把血液都燃烧干净了。
他送的项链,她让那个男人取下不说,还敢说讨厌?
岑玹骞摊手问:“项链给我。”
苗子杏把项链扔回给他,岑玹骞说:“多的是女人想要。”
苗子杏说:“我才不稀罕。”
岑玹骞的脸庞蒙上几丝冷凝的戾气,他终究什么也没再说,松开领口的扣子深吸两口气。
苗子杏也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没有错,是他先不遵守约定的,没有回去接她,让她像个傻瓜一样在房间等着,自己却和卫笛娅一起出席宴会了。
邢冀被秦毓苒死死抱着,他不敢动手,说:“五小姐,他们已经走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手了。”
秦毓苒才放开他,她揉着手臂,说:“你怎么能插足别人的婚姻?这天下没有好女孩了吗?苗子杏肚子里怀着我表哥唯一的孩子呢,是你能招惹的吗?等我回去就跟大哥哥告发你,让他把你派到海外去以后都不能回来!”
邢冀说:“你多想了。”
秦毓苒指着他:“你好嚣张的态度,我也是你雇主!”
萧尹一把扯着邢冀的胳膊走,说:“别跟女人计较,尤其是秦家的五小姐,极其无理刁蛮任性。”
秦毓苒跳脚,“萧尹,我没让你走呢,你去哪儿?”
无论她怎么叫,萧尹就是头也不回,秦毓苒说:“我手里的画值一千多万,你不帮我保管?要你这保镖有什么用!”
萧尹回来拿过字画,他再次转头走了,“这字画确实值点钱。”
秦毓苒要被气晕了,“你这混蛋,我还比不上一幅字画?”
萧尹和邢冀走在前面,“兄弟,我们找个地方喝酒去,很久没放松过了。”
秦毓苒气哭,“萧尹,你敢走,我就去简家欺负薇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