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涵心里发毛,“你看我干什么?”
简书垒让她打开,沛涵看了,是她的资料。
简书垒说:“我调查过你,你是孤儿,无父无母,更没有背景,但是行事作风和以前大相径庭,背后到底有什么人在支持你,让你这么有目的性接近简家,或者是邹家?”
沛涵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就知道简书垒不会这么好对付。
她说:“我背后没有什么人,你用不着这样猜疑。”
简书垒的疑惑越来越深,他在法庭上见过各色各样的人,居然看不透这个沛涵。
这实在是他平生遇到的最大的挑战。
简书垒说:“别让我发现你背后有什么目的,我不会放过你。”
沛涵说:“走着瞧,等你发现再说。”
她溜回房间,躺在沙发上睡觉。
晚上她又开始噩梦,梦见秦三爷来找她,说他死得好惨。
沛涵吓醒过来,被简书垒用枕头砸一下,晕乎乎的倒回去继续睡。
一整晚她几乎醒了三次,简书垒忍无可忍拿胶布封住她的嘴,沛涵想骂他虐待,无奈手也被绑住,动弹不得,也叫不出来。
后半夜她不是被吓醒的,是被空调冷醒的,手被绑着不能盖被子,硬生生的在空调下挺到早上,差点儿一命呜呼。
简书垒吃早饭时才给她松绑,沛涵没气儿的滚下沙发,简书垒看也没看,吃完早饭拿上那个雕塑出门了。
沛涵动了动僵硬的四肢,拼命的打喷嚏。
奶奶的,她可不想这样死掉,这怎么对得起她重生一次的珍贵机会!
简书垒,我们走着瞧,你丫的死变态,虐待狂,我一定会报仇!
简书垒在车上打了个喷嚏,心想昨晚有那个女人在房里果真是影响睡眠,今晚怎么说也不能留她了。
他驱车去秦家,把那个雕塑放回二房的房子,由着三夫人怎么处置。
简书垒接着去倾夏苑,跟佣人说要见三少爷。
秦瑞邰还没起床,他打着呵欠下楼,“三叔的身后事我守灵两天没好好睡觉,你这么早有什么事?”
简书垒问起那个雕塑,秦瑞邰想了很久,“我有点印象,说起来就奇怪,我轻轻一碰那个雕塑就碎掉了。”
简书垒问:“这事除了你和家里人,还有谁知道?”
秦瑞邰说:“知道的人不多,毕竟不是什么大事,三叔知道雕塑打烂了就把他的送过来,没什么人知道。”
他想了想,说:“除了我,倒还有一个外人知道。”
简书垒问:“谁?”
秦瑞邰说:“邹漓,那天她来秦家玩,四处的转悠,还把清霜给推到湖里去了。”
简书垒脑子里想到了什么,不过很快就否定这个想法。
这怎么可能?太过于荒唐。
简书垒没能问出什么来,他离开秦家回律师楼,吩咐私家侦探:“全天候给我盯着沛涵,有什么异常都要来告诉我。”
这话才刚放出去,侦探跟他说:“沛涵刚刚离开简家开车出去了,我在跟着。”
简书垒骂了一句管不住的女人,他打电话过去,沛涵说:“我在家里看剧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