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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样一样的检查完了一堆仿生道具,又起身继续检查其它的东西,床头有个简易衣柜,高翔拉开拉链嘴就成了“O”型,好标准的一个绳套,就挂在衣柜里,绑的标准极了,绳扣上整整10圈绑的标准极了,在部队学过绑绳结的高翔都自问没有这个本事,这女人是通过什么学的?
田苗苗抱着胳膊看了半天,掏出手机打开4g,在百度里搜索:“教你怎么上吊”,搜出来的结果让田苗苗目瞪口呆,尼玛足足好几页都是教人怎么捆上吊结的...回头得跟网监中心反应,让他们反馈到工信部去,这样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百度!这是对生命的不负责任!
高翔撇着嘴说:“就是你这样的愤青太多了,咱们国家的网络才有这么多屏蔽,不让说的太多了,让说的都没有几个了,互联网本来就是个开放、自由的交流平台,堵不如疏,与其因为害怕未成年在互联网上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影响学习甚至去犯罪,不如在源头上从小就给孩子竖立正确的人身观和价值观,让孩子从小养成正确良好的上网习惯,不要再对性教育遮遮掩掩,这些都做到了,也不会每个月都出那么多网上诈骗案了,说起来好听,和国际接轨,互联网联通世界,匮乏的网络知识,和数以亿计的网名成了犯罪的温床...哎呀!”
“你踩我干啥?”高翔委屈的揉着脚。
“我们来办案的,不是来听你说教的,邹黎黎不就是通过互联网自学成才?她是未成年人么?这么有想法你好好干,将来选上人大代表,在人民大会堂说你这番话去...”
继续检查,田苗苗又从枕头底下找出来一盒不知道是做什么的药片,上面全是英文,也装进物证袋里带回去检验,最后高翔翻开被子看着满是痕迹的床单反胃的拍了张照。不大的房间很快就检查完了,田苗苗站在中央不解的说:“奇怪了,这屋子里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痕迹,尤其是没有发现男人的痕迹,这么多情趣工具,还有性行为留下来的痕迹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地雷你去问问房东,她生活检点么,是不是经常往回带男人?”
高翔没多会儿就回来了,表情奇怪的说;“房东说她挺规矩的,之前经常有个朋友来她这玩,时间晚了就不回去了...”
“可是,是个女的对吧?”田苗苗打断了高翔的话,高翔摊摊手对拉拉表示同情。
站在屋里带上有色眼镜,高翔打开光源,田苗苗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床上的痕迹,尼玛果然是拉拉,没有男人的玩意,只有女人留下的痕迹,摘下眼镜田苗苗注意到唯一的一张桌子似乎有点不正常。
桌子不大,也就长宽600X400(mm)的样子,铺着报纸,仅有的两个抽屉一个留有很大的缝隙,这是经常开关造成的;而另一个关的很严实,而且把手还很新,似乎很难打开一次。
拉开左边的抽屉原来是碗筷、调料啥的,让高翔拍了照,又取了双筷子做鉴定,田苗苗才拉开右边的抽屉。
脸臊的绯红,入目的赫然就是一张赤身裸体的照片,还是两个人,两个女人,高翔兴冲冲的拿起来正准备好好观摩一下,就让田苗苗劈手夺了过来,一指门口:“去那儿守着,别让人往屋里看。”
高翔不服的大叫:“凭什么!...啊...”田苗苗眼神越来越冷,高翔声音越来越小,乖乖的滚到门口站的跟标枪一样,田苗苗才冷冰冰的告诉他:“算你识趣,你要是非要看这些东西,咱两以后真的就别说话了,男人不能下流,两个女人光着身子很好看么?就算你是在查案,心里也是龌蹉的!”
高翔啪敬了个军礼,大声回答:“报告首长,首长教育的对!我记住了,我以后绝对不犯!”
满意的哼了一声,田苗苗喊了句:“小鬼,还是可以教育好的嘛,稍息吧...”
抽屉里简直...田苗苗把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照片好几张,摄影技术不错,拍的清楚极了,比如这张,邹黎黎媚眼如丝,浑身是汗;又比如这张,一个女人身子弓的跟虾米似的,浑身瘫软的像坨烂泥,往上看,翻着白眼的脸上眼神迷醉,檀口大张,就像离开水的鱼一样,终于揭开了最后的一丝谜底:黄丹,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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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并不多,几张少儿不宜的照片、几个小礼品看来是黄丹送给她的、一个日记本田苗苗打开翻了翻,前面是两人在一起时候的甜蜜,中间两人开始出了问题,最后是邹黎黎怎么痛苦,怎么对黄丹日思夜想,快速浏览了一遍,没有记录她杀人行凶的过程,把日记本也装进物证袋,田苗苗才把最下面的一本影集一样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拿在手里掂了掂,鼓鼓囊囊的,份量还不小,打开一看田苗苗顿觉三观尽毁。
泥煤了,见过变态,可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有的人收集打火机,有的人收集钥匙扣,有的人收集包包,还有的收集鞋子,可他凉的见过收集内裤的么?老大一本影集,里头竟然就贴着一条条内裤,红色的、黄色的、白色的、绿色的、黑色的...应有尽有,各种款式、各种花样应有尽有,邹黎黎还挺有艺术细胞的,比如这张,一黄、一黑两条内裤拼在一起,拼成了一个蝴蝶的图案...田苗苗尽管戴着手套,都被恶心的不行,强忍着直接甩飞了的冲动一把合上接着丢炸弹似得给丢到了床上。
“邹黎黎看来就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穷困潦倒,身无长物。她的成长过程中充满了不幸、遗弃、背叛...黄丹的出现填补了她的感情空白,她两如胶似漆,甚至邹黎黎可能觉得是在相依为命。”
“日记里写,我的生活又陷入了困境,没钱、交不起房租又被房东赶了出来,行李、被子、衣服被他扔在街上,那天下着好大好大的雨,我求助无门,身上没有一分钱,我连坐公交车的钱都没有。我给丹打电话,手机估计话费也不多了,可是我听见了什么!听见了男人的喘息声,我无家可归!我像条狗一样抱着一箱子被雨淋湿的衣服躲在一个房檐下瑟瑟发抖,我最爱的人却在别人的床上,敷衍,甚至是厌恶的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连一丝遮掩都没有,接电话的时候甚至都还在干着那事!丹,一定是那些臭男人勾引了你,你是不会变心的,对么?对么?!”
田苗苗低声念着日记,高翔站在门口点了支烟抽着,念完了一段田苗苗说:“给我也来一支...”
高翔掏出烟来连打火机一把扔出了走廊,田苗苗眉毛一跳,生生的忍下了这口气。
“邹黎黎那几天是怎么过的?她为什么不给救助站打电话?”高翔低声的问田苗苗,就像两个老友在聊天一样;田苗苗看着蓝天,面无表情的说着:“救助站?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20多年,没考上公务员之前压根儿就没听说过这个名词...高翔你听说过么?”
“我...这个...这个邹黎黎挺可怜的,真不知道她怎么过来的,刚刚遭难,接着痛苦和孤独就像巨浪一样袭来,排山倒海般的把她拍了个粉碎,她们曾经是那么的相爱,转眼皆成云烟...”高翔顾左右而言他。
“那也不能作为她犯罪的借口!我敢肯定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在计划着怎么杀人,她自私的把她的痛苦转嫁到了别人身上,查那个房东,说不定他就是邹黎黎最后想杀掉的那个目标。”
“苗苗你说黄丹是不是也是邹黎黎吊死的?”高翔的问题田苗苗也一直在思考,不过此时她已经有了答案:“我觉得不像,你来看,这屋子里的东西弄得很乱,丢的很随意,唯独这些承载着她和黄丹记忆的东西被珍而视之的保存的很好。你也租过房子,应该明白每次搬家都是一次痛苦的抉择,这些东西品相完好,看起来都像新的一样,说明这是邹黎黎视若生命的物品,丢掉什么她都不会丢掉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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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楚了,所有线索都查清楚了,可把我累得...”高翔像头犀牛一样一头拱开专案组的大门,往沙发上一赖,撂下句没头没尾的话就不动了。
田苗苗从桌子上抄起水壶,浇花一样的给他灌水,直到灌倒鼻孔里高翔才被呛的跳起来劈手夺过水壶咕咚咕咚的一口喝干,这才在罗林他们的注视下有了点人样子。
理了理思路,高翔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仔细汇报:“罗哥,还有大家,查清楚了。她最后一个目标就是那个在大雨夜把因为拖欠房租的邹黎黎行李扔到街上,然后冷漠的把她赶出去的那个房东!这人叫马大志,大原柴村人,他们村拆迁后靠征地赔款起了一栋小楼,靠租房为生。郑世言带着重案和特警已经去布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