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点点头,道:“如今后宫,苏妃一家独大,借着苏妃的势力,宰相在当朝不断拉帮结派,让皇上很是忧心。”
江近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道:“这宰相竟敢这样明目张胆?”
太后叹了口气道:“前朝的事情,也关系着后宫啊。宰相的势力如今,已经连皇帝都无法全部得知。”
江近月点了点头,道:“太后的意思是……”
太后将江近月扶起来,看着她的脸说道:“为今之计,是需要一个更加有能力的人与苏妃分庭抗礼,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江近月福了福身,“臣妾唯太后马首是瞻。”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天色不早了,你且回去吧。”
江近月福身:“臣妾告退。”
衔春已经在外面等候,她将手中的披风披在了江近月肩膀上,“娘娘,谈话可还顺利吗?”
江近月将手搭在衔春的手上,道:“太后很害怕苏妃的势力。”
衔春点点头,小心地看着前面的路,道:“娘娘,太后可是让娘娘制衡苏妃?”
江近月不置可否,只是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心,这宫墙内,到处都是耳朵。”江近月悄声说道,匆匆和季衔春赶回听风楼。
在路过御花园的时候,江近月突然看到月色皎洁甚是好看,便驻足观赏了一番,远处悠悠传来琴声,江近月不禁感叹,“这琴声真是绝妙。”
衔春道:“娘娘忘记了?这是沈美人的古琴。”
“沈美人?”江近月的脑袋突然有些疼,可是还是想起了那张脸的样子,“沈盈盈?”
衔春点头,“自从娘娘进了冷宫,皇上最多去的就是苏妃那里,这后宫,都快荒废了。沈美人就夜夜弹琴,可是也不见皇上去过。”
江近月摇头,“又是个可怜人。”
她回到听风楼,却发现,皇帝的步辇已经停在了听风楼外。
她急急忙忙走进去,却发现,楚清疏已经摆好了棋局,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道:“爱妃可来了,朕已经等候多时了,看这棋局,爱妃会不会解?”
江近月瞧了一眼案上的棋局,浅笑道:“皇上今日来的好早,可是臣妾有些懒怠了,臣妾看皇上自己解棋局可好?”
楚清疏大笑,“你这懒鬼,若不是看你今日将太后哄得高兴,朕定要罚你,也罢,朕便自己解了吧。”
江近月坐在楚清疏对面,眼眸深情似水,那是她前世看楚言枫的神情,可是今日,便是装,也要装得像些。
楚清疏感受到了江近月的柔情,他笑道:“爱妃何时看人都是用这样能溺死人的眼神了?朕可是招架不住。”
江近月温婉一笑,道:“皇上可拿臣妾取笑,臣妾何时拿这眼神看过别人了?分明只有皇上自己嘛。”
江近月嘟着嘴,有些气鼓鼓地看着楚清疏,楚清疏见状,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棋子,道:“好好好,是朕错了,那今日,爱妃可要好好看看朕,看这眼神,能不能把朕溺死呢?”
江近月脸色一变,道:“皇上可别说这样的话,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
楚清疏眼光一直盯着江近月,他以前怎的没有发现,这月嫔,是这样好看?
“爱妃,你受委屈了。”楚清疏拉着江近月的手,江近月下意识想要躲开,可是还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皇上,臣妾不委屈。”
“好,那今晚……”
楚清疏刚想说什么情话,外面的林成海突然走进来,“皇上,苏妃娘娘又头疼了,请您过去呢。”
楚清疏的脸色一变,“怎的又头疼了?”
“说是着了风寒了,皇上要不要去看看?”林成海看了一眼月嫔,眼神有些闪躲。
江近月知道这只是苏妃争宠的手段,她看了一眼楚清疏,道:“既然苏妃娘娘身体不适,皇上还是去看看吧,免得苏妃娘娘难受了。”
楚清疏叹了口气,“若是苏妃能像你这般懂事便罢了。”
林成海拿着披风,披在了皇上的肩膀上,“月儿,朕一会,还回来。”
楚清疏离开了,可是刚刚那句“月儿”的确是让江近月受宠若仅,要知道楚清疏以前怎么都不会叫月嫔月儿的,只是碍于她哥哥是江近玉才对她以礼相待。&t;spanstye&039;dispay:none&039;>ihtjx87gchpiqrhq5upqa3u6e8friizxrq8x1x5unzvhuvfrh5escu9gryxhngbrtzg9fufjo7znkg&t;span>
这皇帝,前后差别竟如此之大么?江近月看着桌上的残局,不禁头又疼了起来,前世自己是不会下棋的,所以刚刚楚清疏说的时候,自己才掩饰了一番,可是这江近月是个下棋的高手,她才慢慢适应了江近月脑海中的棋艺,便开始解这棋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