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近月冷笑道:“不知道这个宫女犯了什么错,需要你们这样鞭打?若是本宫今日不多个心眼儿,不是宫中要出人命了?”
沈盈盈赔笑道:“娘娘,这奴婢一向没什么规矩……”
“本宫问你,她犯了什么错?”江近月语气凌厉,沈盈盈明显一愣。
“她,她不过是……不过……”沈盈盈看了一眼陈云,陈云会意,“娘娘,这奴婢私自收取地上的合欢花,小主明确说了不允许的
……”
江近月冷笑,“不知道这一条违反了什么宫规呢?”
陈云低头,踌躇道:“这……”
江近月回头看了一眼沈盈盈,“沈妹妹可有什么话说?”
沈盈盈看了看地上正哭着的宫女,摇了摇头。
江近月将那宫女拉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还在抽泣,手臂上的血痕触目惊心。
“奴婢,奴婢叫林竹。”林竹抹了抹眼泪,不敢抬头。
江近月柔声道:“可愿意和本宫去听风楼么?”
林竹愣了一下,沈盈盈的目光并没有太凌厉,可是林竹还是不敢说话,她低着头,搓着衣角。
江近月见她不答,便道:“若是以后他们再打你,来找本宫。”
江近月搭着季衔春地手。刚要离开,林竹突然跪下了,她拉住了江近月的裙摆,“娘娘,带林竹走吧。”
哭声胖江近月为之一震,这样的场景,不禁让江近月想起了前世。她转身,讲林竹扶起来。
“跟本宫走吧。”
沈盈盈却道:“娘娘,这丫头笨手笨脚的,怕伺候不了娘娘。”
江近月厉声喝道:“沈妹妹难道要让本宫看这宫女被打死吗?”
沈盈盈没了话,站在原地看着江近月将林竹带走,“小主,月嫔娘娘也太不给您面子了吧。”
沈盈盈冷笑道:“她是高高在上的月嫔,我奈何不了他,反正这宫女我看着也不顺眼,她要便拿去罢了。”
沈盈盈转身看了看陈海,“你怎么这么糊涂,怎么就让她看见了?”
陈海低着头,没有说话。
江近月带着林竹回到了宫中,季衔春叫了太医,而这太医,一向与季衔春交好。
“陆辰,林竹可有什么大碍?”江近月关切地问道,锦绣因为疼痛和失血,已经晕了过去。
陆辰福身道:“娘娘,林竹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伤口,需要尽快处理。”
江近月点点头,“你去开药吧,以后天天来本宫处看林竹,直到她好转为止。”
陆辰福身退出,江近月坐在林竹身边,看着林竹身上的道道伤痕,“沈盈盈看起来柔柔弱弱,怎么下人的手居然这么狠。”
季衔春冷笑一声,“娘娘真以为那沈盈盈是什么好人吗?”
江近月蹙眉,回头看着一旁的季衔春,“此话怎讲?”
季衔春道:“娘娘还是不要太相信这深宫之人吧,她不承宠,自然是最好的,最怕她以后想着爬上去,那可就……”
江近月可以找到:“量她也撑不了什么气候。”
季衔春点头,眼神瞥到了床上的林竹,发现她已经醒了,“娘娘,林竹醒了。”
江近月这才看到了林竹,“你醒了?”
林竹想挣扎着起来,却被江近月拦住了,“你若是想要谢恩,那大可不必,以后尽心侍奉便罢了。”
林竹满眼含泪,手上已经被陆辰仔细包扎过,“娘娘大恩大德,林竹无以为报,只愿此生伴随娘娘,当牛做马,再所不辞。”
林竹看了一眼林竹,又看了看季衔春,季衔春到:“娘娘今日为你,可是得罪了沈美人,你有这份心,娘娘也算宽心。”
江近月笑道:“我身边除了季姑姑,便没了其他人,这宫中,能彼此信任实属不易,不知道,你信得过本宫与否?”
林竹哭着道:“娘娘善心,林竹怎会不信。”
江近月点头,“你好好休息,本宫晚些再来看你。”
江近月起身便要出去,林竹拉住江近月道:“娘娘,别太相信沈美人。”
江近月看了看季衔春,笑着摇摇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