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傅家和沈家的笑话。
沈伯远飞快的删了微博,可是还是阻止不了影响。
阿清看着傅囿文进来,满脸的担心。
“你……还好吧?”
她知道,至少现在,傅囿文心里还是有那个姓沈的女人的。
傅囿文摇了摇头,满脸的温柔:“我没事,你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就好。”
也不知道是什么风,把白岚给吹到了傅家。
白岚对着傅老爷子拼命撒娇的样子,撞进了来找傅囿文的沈芷晴,当即,沈芷晴就满心的怒火。
“你这是做什么?你以为这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地方?”
她不分青红皂白的上前,狠狠的推了一把白岚,甚至不顾这是在傅家。
傅老爷子当即就冷了脸,白岚好歹是世交的孩子,比起沈芷晴来说,要重要个上百倍。
“你这是做什么?”
沈芷晴却一副自己做了好事的模样,昂着头看着傅老爷子,几乎是一字一顿:“我这是为傅家着想,傅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不是吗?”
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女人还曾出现在傅囿文的身边过。
所以……沈芷晴就越是不能放过这个女人了。
白岚被摔的不轻,当下就眼泪都出来了。
“傅爷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女人进来就把我推倒了。”
听到楼下的动静,傅囿文和阿清从房间里出来。
傅囿文刚到楼梯口,就听见了白岚夸张的斥责,他本来就紧紧皱着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越走近,还越能听见沈芷晴回怼白岚的声音。
“你才应该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这里是我男朋友的家,你来瞎献什么殷勤?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沈芷晴没有看到傅囿文的时候,简直就是另外一副脸面,那幅表情像是可以吃人一样。
她的每句话像是淬了毒一样,让白岚云里雾里。
可是白岚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那双因为摔跤而湿漉漉的眼眸,注意到了傅囿文之后,开始在瞬间转变成惊慌失措,像是受了惊的小鹿一样。
或许她应该让这个沈芷晴好好的知道一下,什么是怀疑人生。
没有看到傅囿文的沈芷晴,以为傅囿文还在外面,头颈高扬,气势汹汹的看着白岚。
“你以为,你在这里耀武扬威,傅小少爷就看不见了吗?我相信傅小少爷不是瞎子,应该知道什么应该是事实。”
“但是他现在不在啊,而且替他收拾不长眼的女人,是我应该做的。”
傅老爷子看着越发张狂的沈芷晴,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她身后站着的傅囿文,给了一个凌厉的眼神。
似乎傅囿文处理不好,跟着沈芷晴被赶出去的,肯定有他傅囿文一个。
傅囿文实在看不过去,上前就是一个公主抱,把白岚抱了起来。
“哎,你谁啊?谁让你碰我的?”白岚没有注意到抱自己的人是谁,挣扎着要下来。
傅囿文的目光沉了沉,低声说道:“行了,闹够了没有?”
“嘿,傅小少爷?”白岚抬头,确认了是傅囿文,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洋洋得意,“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你要还有一会儿。”
“少贫嘴,摔了跤都还这么大火气,是真的不怕被丢出去么?”
傅囿文不耐烦的样子,落在沈芷晴的目光里,让沈芷晴的一颗心都变凉了。
她甚至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阿清跟在傅囿文的后面,临到门口还回过头特意看了一眼沈芷晴。
“沈小姐,真是不好意思,白小姐她一直都被当妹妹看待,不懂事,你应该不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的吧?”
傅囿文却是头也没回,直接把白岚抱回了阿清自己的房间。
一到床上,白岚就开始哭自己有多悲摧,刚回国没多久就在世交伯父家里被算计。
傅囿文听的不耐烦。
“行了,都过去了,我会和她好好说的。”
见到这种地步,傅囿文没有想要找沈芷晴算账的想法,阿清顿时满心的不快,可是她不能表现出来。
她面上还是那幅温温柔柔的模样。
“白小姐,沈小姐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虽然……她今天好像确实是来的突然了一点。”
阿清最后一句话有些迟疑,像是在为沈芷晴辩解一样。
她的余光一直盯着傅囿文,打算看看傅囿文的反应。
谁知道却是踩到了白岚的尾巴,白岚就差直接跳起来了,她满脸的激动:“我堂堂白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随意冤枉人?怪不得别人都说,那个沈家的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生怕因为沈芷晴几句话,傅囿文就把她认作了冤枉人。
她是真的不想回去那边的国度。
那里没有傅盛言。
天地良心,她来傅家,是为了傅盛言才来的。
阿清的眼睛里莹着光,冲着白岚理解的摇摇头:“算了,白小姐,沈小姐毕竟是傅小少爷的女朋友,看不惯他身边有女人也是正常的,我们……就不要把人往坏处想吧?”
不是故意的被阿清这么不经意的重复,听在白岚的耳朵里尤为刺耳。
她看看善解人意的阿清,又看看满脸面无表情的傅囿文,深深的吸了口气,像是做了一个决定:“不行,傅小少爷,你今天必须和那个女人给我一个交代,不然我就让白家和傅家来要。”
傅囿文闻言,脸色一沉,他的声音都骤然冷了几度:“行了,你什么心思我都清楚,人是我的,我不可能让她就这么走的,你要是觉得我这里不安全,我就把你送回白家去。”
白家是不可能回的,她还没有玩够呢,傅囿文的话音未落的时候,白岚就已经慌了,她是万万没有想到,把傅囿文弄回来了,被送走的竟然是她自己?
“诶,傅小少爷你这是做什么?白小姐多大,不知道分寸,您还不知道分寸的吗?白小姐是贪玩了点,可是沈小姐她也不该……唉……”
阿清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垂下眼眸,余光却一直盯着傅囿文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