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若你再不出手的话,那候府小姐将张大人扣留了,这些时日甚至还查账不说,若是真查出来了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啊?”
出口的正是前几日来到候府的张悬的心腹,此时那心腹看着面前上的男人,虽然年迈,可是眼睛里的精光却让人不容忽视,此人正是前两天匆匆离开的李樵。
这几日侯府的事情,那李樵一直都有盯着,本以为是小姑娘,可到万万没想到这侯府的小姐这般不好对付不说。
甚至开始张贴告示雇人过来查账,原本以为那苏州的账目繁重,说不定过两天这上官绾就会放弃,可是看这般大刀阔斧,怕是不能轻易了事了。
李樵如何不头痛?
可是想到上官绾的父亲上观荣又是束手无策,若是那老东西知道自己对她的女儿做些了什么,恐怕只是现在的情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若这些事情公布,苏州每一个与此是牵连的人都别想有好下场!
“说这些我自然明白,这几日我也想了些办法,只是那候府小姐实在是不好对付,不但查账不说,甚至…”
李樵接下来没有说什么,但是张悬心腹也是见过上官绾的自然知道上官绾的蛮横。
可是如今所有人都是一条绳子的蚂蚱,说是不吉利挣扎的话,恐怕…
何况现在张悬就被上官绾扣在侯府里,这样的状况已经让几人十分的被动。
“李大人,您得想想办法啊,若不然我家大人可就…”
“别吵!”
这几日李樵思来想去能想的办法也只有弃车保帅了,说着就直接将那批真的账本递给了那张悬的心腹。
那心腹看着手里的账本,一时不明所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樵。
李樵一时被看的不舒服,佯装挡路直接让这心腹将这账本拿给张悬。
这本账簿自然是自己整理好的,里头完全没有关于李樵的丝毫踪迹,现在拿着这本账簿到了张悬那里,若是被上官绾发现了,那一切的罪证都由张悬一人来扛!
知道上官绾的手段,现在李樵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把自己摘除干净,若是自己被抓的话,恐怕就不是弃车保帅那么简单了。
“我现在张大人被扣在侯府,而且这真账本若是到了大人手里,怕大人到时候更是凶多吉少啊!”
现在这些账本无异于是罪证,那假账本尚且可以有一些稀里糊涂的解释这真账本拿过去的话恐怕就解释不清了。
“大人这样万万不可啊!”
“让你拿你就拿过去,把这些交给张悬就可以了!”
李樵的冷漠,让心腹觉得这李樵怕不是要弃车保帅。
置张大人于不顾,张大人平日里带自己是极好的,自己更是忠心耿耿,一路成了张大人的心腹,突然听到李樵这般,自己内心更是愤恨不已。
“平日里张大人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哪一次没有你李大人的手笔?若不是李大人从中作梗,不老少情,根本就成不了!”
那心腹言辞中的威胁成功的激怒了李樵。长时间的经验引导,李樵知道这人万万是留不得了。
只是李樵并没有说话,但是左手已经悄悄的开始按动手中的机关,这话说出来,那心腹就觉得不应该这时讲出来,应该秘密筹谋才是…
刚想跑出去,谁知那李樵左手中袖剑飞出,直接打到那心腹的左肩膀。
这般凶险,那心腹立刻明白,这是要杀人灭口,瞬间破窗而出,一院子的人瞬间围上来,但是那心腹的功夫了得。翻墙越瓦,竟然跑了出去!
李樵,怒不可言。
“都是废物,竟然让人就这么轻易地逃跑了!”
李樵的变卦也是临时起意,众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那心腹一路逃窜。
现在若是被李樵抓住,也改变不了他想要弃车保帅陷自家大人与不顾。
不如自己投奔上官绾或许还可以和上官绾讨得一线生机,救救自家大人。带着这样的心思,那心腹拼了命一样赶往候府。
此时上官绾心情愉悦地看着手里的表格,这时突然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打在自己的脚下,上官绾瞬间就懵了。
还是流苏速度极快,立刻挑起了那人。
上官绾,才认出那不是张悬的心腹吗?只见那人浑身是血,想来着受伤不清,出声询问更是没有动静。
流苏靠着多年的警觉,立刻察觉出事情的不对!
香草更是下了一跳,可还是大着胆子想要挡在上官绾和慕宸钰的前面。
“小姐,那李大人要杀我”努力说完这么一句话,那心腹直接晕过去了
“你说什么那张悬的心腹竟然跑到了侯府!”
听到了追踪的人回来的消息,李樵立刻明白,那心腹明明就是想和自己鱼死网破。
若是那心腹说些什么,现在的情况张悬无论如何也不会继续嘴硬,而自己也会深受牵连!
“大人!”传回消息的几人十分紧张,眼见着那心腹竟然功夫了得,翻墙就越到了侯府的院子里。
现在恐怕已经被提到了上官绾的面前,几人怕被李樵问责一个个低着头都不敢出声。
“带人去候府!”
李樵想着现在这么做是唯一的办法了,若是能够及时地阻止上官绾交出张悬和他那心腹的话,自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那上官荣的女儿不知道究竟想要做什么!可是把自己的把柄留在别人的手里,是万万不可能的!
李樵为多年混迹在官场的老油条,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清醒什么时候该装糊涂。
既然糊涂装不下去了,只能带兵去围住了,如此思量那上官绾也不敢不放人,到时候说什么怎么说,可就是由自己说的算!
上官绾看见李樵哪还有一开始那般和蔼可亲的样子,冷眉竖目不说,甚至皮笑肉不笑。
想来大家都是懒得装下去了,上官绾也奇怪,没想到这李樵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竟然能带动这么多人数,殊不知这些都是李樵的私兵。
慕宸钰皱着眉头,心中已经怒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