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歆对上她认真的眼神,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她的要求:“那好,接下来我不会让着你的,绾绾。”
“要的就是母亲这样!”上官绾得到了准确的回答,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而后让香草将两人的桶拿到厨房里边将鱼给厨房处理。
而后再将桶匀了水拿回来重新和徐彦歆比过。
徐彦歆似乎也被她感染斗志,而后的时间内也没再故意给上官绾放水,而是堂堂正正的比试。
两人在钓鱼的时候你来我往的聊得不亦乐乎,慕宸钰在一旁听着两人兴奋的讨论着什么,偶尔还有几声笑意的模样勾了勾唇。
先前他只是给两个人提了个建议,倒是没想到竟拉近了两人的关系,这还真是意外之举。
看着两人聊得这么欢快,慕宸钰也不好去打扰两人,正想去厨房给上官绾准备些开胃的食物。
但他一转身迎面差点就和玉阎罗撞了个正着,还好他及时止住了脚步:“玉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压抑住了心中的略微不爽,慕宸钰不由得语气有些呛的对询问面前的不速之客玉阎罗。
“我想问你……”玉阎罗刚想问什么,但目光触及还在另一边的四人,直接拉着慕宸钰就要朝另一边过去。
慕宸钰被他拉着觉得有些无语,干脆甩开了他的束缚,见他有些诧异的神情有些不爽的说道:“我自己会走,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玉阎罗见他这么说也没再拉着他,干脆直接带着他走到了一个角落,察觉到没人在了这才开口询问:“你知道萧云去哪里了吗?”
说完这话玉阎罗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而慕宸钰猛地看向他,见他这样嘴角抽了抽不明白玉阎罗为什么会有这样眼睛放光的神情。
但他还是没有真的说自己知道萧云在哪里,而是摇了摇头:“萧公子不是一向跟你们在一起吗?怎么现在玉公子来问我他的行踪?”
他察觉到自己在说完不知道萧云的行踪时,玉阎罗整个人显得有些落寞,就像是被抛夫弃子的女子一样。
这倒让慕宸钰稀奇了起来,虽然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样,但还是想出声调侃一下他。
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心脏忽然猛地一紧,就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样,而他的手指无缘无故的开始泛疼,疼得他脸色开始苍白了起来。
豆大的汗珠就像是不要钱似的从他的额头滑落下来,而就在他出现状况的时候。
另一边上官绾那边也有了状况发现,玉阎罗来不及跟他说什么,直接就去了上官绾那边查看一下情况。
而慕宸钰从一开始痛得不行,到最后那疼痛就犹如被关了水的闸门一样迅速的收了回去。
慕宸钰站起来,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略微发麻的手指,若不是方才他自己亲身感受到身体深处传来的痛楚,估计他会以为刚刚的事情只是幻觉。
就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另一边的船舱里边香草惊讶的声音响起:“小姐,你的手指被虾给夹到了,不看大夫真的没事吗?”备用站
“我没事,只是被夹到了一下有些疼其他的没什么,你别大惊小怪的了。”
上官绾不在乎的摆了摆自己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摆放在众人面前,众人发现真的只是被夹到没什么大事这才松了口气。
听着前边上官绾传来的声音,慕宸钰奇怪的看着自己的手,心中不解为何会这样子。
虽然他心里疑惑,但脚步却没停下的朝着上官绾那边走去,清楚的看到了她被咬伤的和自己感觉到疼痛的是一只手。
只是疼痛的程度不同,上官绾只是轻微,但他可以说是痛不欲生了。
上官绾看他走到自己面前脸色苍白的样子,以为他担心自己连忙劝说了一两句,慕宸钰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上官绾信了也没再问。
就当两人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上官荣在从管家那里得知了她被咬后立刻赶了过来。
他看起来脚步有些快还有些慌乱,在看到自己女儿只是有些泛红的手指其他没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而后不动声色的上前走到了上官绾和慕宸钰中间,也不知他是无意还是有意的,就这么将两人的距离给拉开了。
“就算没伤到哪里也需要上一些创伤药,免得到时候肿痛起来有你好受的。”
上官绾只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也没拒绝,反而是主动的上前跟上官荣说道:“父亲,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而且我和母亲为了给你加菜可是专门在这里钓了好久的鱼,现在钓上来了正好找个厨师将这些鱼虾都烹饪了,然后这项任务就交给父亲你了!”
她担心上官荣会因为自己受伤惩罚别人,所以她只能自己事先开口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只希望现代学到的一些拍马屁的伎俩用到上官荣身上会有用。
上官荣见自己女儿这么看着自己也不好真的责备她,落她的面子,再加上她确实只是受的轻松就没再追究。
而是笑着回答:“也就你这个鬼灵精敢吩咐为父做事情,那到时候为父可要多尝尝你和你母亲为为父钓上来的鱼虾了,不好吃的话还是要罚你抄书的。”
见他没有出口责备其他人,上官绾在心里松了口气,而后笑意盎然地说道:“丞相府的厨师烧的一手好菜,一定会让父亲吃得香香的!”
“好了,接下来就让你的丫鬟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去吧,为父这就让人去准备。”
一旁的管家见上官荣答应下来,立刻喊人将徐彦歆和上官绾钓好的鱼给带上,准备跟着上官荣一块儿去厨房。
上官荣走在前头,而他在走的时候突然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慕宸钰,那眼神中闪烁着略带深意的光芒。
看了一眼上官荣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径自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慕宸钰敏锐的发现有人在看自己,那眼神似乎透着不怀好意,但等他转身回头看过去的时候他身后却一个人也没有。
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就没有多加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