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依不甘心的挺了挺胸,理直气壮道:“那是因为我没挤好么!不要小瞧人!”
加厚加棉最小号,总能挤出沟来的!实在不行现在的化妆技术可以画个胸的轮廓出来。
“咳咳。”屋内走出的辛巾帼隐约听到什么鸡什么的,以为她们再说羞羞的话题。
陈雅这才回过神来,看到辛巾帼的时候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给我们岳媃献殷勤?先过我这关。”
她之前接夏晗的时候见过几次辛巾帼,但是并不熟悉,此刻撸起袖子想到岳媃之前的遭遇,一副要打架的既视感呈现。
“好了小雅!之前就是他借给我钱让我度过这段难关的。巾帼人很好。”
陈雅想起之前借岳媃钱,她说已经有的事儿。不出意外的话,那时候岳媃已经……
那这么说的话,辛巾帼知道她的历史。
陈雅瞬间发不起脾气来。
“你们姐妹,关系真是好。”辛巾帼看着她们吵闹而彼此关心的和睦样子笑嘻嘻感叹道。
帮助岳媃搬了家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了。陈雅因为明天还有工作也走了。
岳媃的新住处房间不大,三十平米左右,一室一卫阳台为厨房。屋内整洁装修简单,很适合她居住,而且租金不高。
距离公司只有百米的距离,那里是封闭小区看起来也很安全。伊依也算是放了心。
屋内空荡荡的,寂静的可以听到自己说话的回音。忽然想念之前在大学宿舍时候,大家稚嫩年轻的脸,整天打打闹闹,根本不知道分别是什么。
以后的路,只能自己走。
“喵喵喵……”耳边传来sunny不满的声音,伊依回过神来,差点忘了还有个活物需要自己喂养。
打开冰箱,发现有岳媃做好的食物,上面贴着字条,特意为sunny留下的。
伊依叹了口气。
手机铃声忽然想起,“喂。哪位。”
“你在家么?我想去看看sunny。”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但是这声音透着几分低沉。
“嗯……好。什么时候到。你没事吧?”伊依夹着手机一边添食。
“我……就在你楼下。”
……夜深人静,初忻突然说要来看猫?伊依脑海中瞬间闪过诸多十八禁,然而,总觉得自己太污了。搞不好就是那个猫奴想自家主子了。
初忻今天喝了酒,隐隐嗅到他身上的酒气,伊依忙去为她泡蜂蜜水,“你怎么了?心情不好?为什么喝酒?”
“我请了几天的假,明天要出门。”初忻答非所问道。
“哦?要去哪儿?”
“去见一个女人……”
初忻的话,让伊依倒水的手忽然顿了下,女人?难道,他有喜欢的人了么?所以,明天要去见她?然后两个人**……
伊依忽然失落,将蜂蜜水端到他的近前,坐在他的身边,这种事情她不好多问,“喝点蜂蜜水吧。解酒的。”
同一个沙发,近在咫尺的距离,伊依刚放好蜂蜜水,忽然,初忻转头带着醉人的气息,柔软的唇毫不犹豫的落在伊依的唇上。
舌尖的触动撩动着心弦,两个人唇舌交融。允吸着彼此的甘甜,感觉来的太快,胸口不断汹涌的起伏着。
伊依忽然想到刚才初忻的话,她从中醒来,忙推开初忻。
两个人重重的喘息声,让气氛变得格外尴尬。
“你,那个……你喝多了。”
“抱歉,我冲动了。”
两个人心有顾虑否认了这份冲动,也否认了彼此的真心。
伊依脸色潮红,“那个,没事,我去泡下脸……”伊依本想说自己去泡茶,然而不知怎的说出来了个泡脸。
她欲要起身,忽然再次被初忻拉住了手,并且手的力度强横,直接将伊依拉入了她的怀中。
“哎?"伊依慌张中跌入温暖的怀抱,初忻一手掰过她的脸,放慢了动作,轻柔的允吸着伊依的唇,不知怎的,他不想这样做的。
然而刚才的吻,竟让他上了瘾。
温柔的触摸,让两个人一时之间都失去了神智,只享受在此刻。
然而,sunny忽然直接蹦到了两个人的头上,手爪分开放在两个人的脑袋上站的稳稳的。
似乎是在吃醋,“喵喵!”看到扎心的画面喵喵不满的叫着。
伊依回过神,立刻挣脱初忻,sunny从二人的脑袋上掉入二人的掌心之中。
气氛很奇怪。伊依有时觉得一点也不了解这个男人,然而,却无法抗拒他的勾引。
没错,这就是**裸的勾引。
初忻也很奇怪,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她,只是,在此刻心情失落时,能想到的第一个人,只有她。想要勾引她,甚至想要……
没错,勾引。
两个人各揣私心,初忻率先打破尴尬,“借我抱一下。”
说着不等伊依反应,直接埋入伊依的肩膀上,他比她高了不止一头,现在更像是个寻求安慰的孩子。
只要他靠近,伊依就莫名心跳加速,不想拒绝。
伊依也不想挣脱,直觉来讲,初忻今天的异态和他要去见得那个人有关。
次日一早,初忻从伊依这里直接离开赶去了机场。
飞往美国的飞机,划过天际,初忻坐在头等舱内,微闭着双眸,每年的这个时候,他的脑海中都会想起儿时不悦的回忆,那个女人的离开时的决然。
他想见她,又不想见。
这次有所不同,想到昨晚和伊依在一起时的模样,他下意识扬起唇角。
伊依有种神奇的魔力,像是一棵忘忧草,见到她,会忘记暂时的心伤。
美国西雅图,时间已是下午两点钟,初忻拖着行李箱望着已经时别一年的别墅。
院子内的花草茂盛,气息清新。蔚蓝的天空不同于国内的喧嚣。不远处是蔚蓝的海域,可以感受到海风吹袭。
这个房子是他们离婚时候,父亲送给她的。并且分给了她五千万。
足够她后半生活的很好。
那个女人是个精致的女人,她用五千万入股于美国知名企业,每年,她纯收入足以让她每天什么都不做依然活的很洒脱。
所以,离婚后,她从来没有回去过。
那个女人很容易满足,因而没有因为所谓的财产和曾经的家人撕破脸皮。旁人都说她被灰溜溜的赶走了。
只有初忻知道,这个女人走的有多潇洒。
他拖着行李走了进去,院子内的女人正在捏陶泥。“妈,我来看你了。”